2019 overseas returned scholars 双月刊总第55期zwzx.eastday.com/omtxh/2019-01.pdf ·...

庆祝改革开放

创新，永不过时的时代符号

在联

盟闹

一场

“革

命”

礼物的哲学思考

海归学人OVERSEAS RETURNED SCHOLARS

1双月刊总第5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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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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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

大会上，哪些海归受到表彰

封面

故事

宁光

准印

证号

) 第0

周年

庆祝改革开放

内部资料免费交流

注册会员最高学位统计

注册会员人数

注册会员性别分布情况

2018年新发展会员分布情况

会员留学、工作大洲情况统计

会员年龄分布

近十年注册会员及新会员人数

会员现状统计（截至2018年12月31日）

14,333欧洲

美洲

亚洲

非洲

大洋洲

30岁以下

31-40岁

41-50岁

51-60岁

61-70岁

71-80岁

81-90岁

91-100岁

101岁以上

■ 女性：5054人

■ 男性：9279人

■ 海外：42人

■ 国内：776人

■ 博士：25% ■ 本科：36%

■ 硕士：39%

D1 / 上海-华沙 D9 / 玛丽安温泉小镇-60km卡洛维发利-128km布拉格

D2 / 华沙上午游览玛丽安小镇，观看音乐喷泉表演。随后前往波西

前往华沙城堡广场，通往二战后重建的华沙老城。午餐后米亚小镇卡洛维发利。午餐后参观斯普鲁特温泉回廊，市场温

游览齐格蒙特三世纪念柱（1644年），华沙王宫城堡、肖邦博泉回廊，磨坊温泉回廊，品饮富含矿物质的温泉水。游览德芙

物馆，波兰旧王宫及华沙象征——美人鱼雕塑。扎公园，玛德琳教堂。下午前往布拉格。

D3 / 华沙-309km波兹南 D10 / 布拉格

上午前往波兰城市波兹南。午餐后游览波兹南市政厅。参游览布拉格城堡区，圣维特教堂，漫步著名的黄金小巷。

观圣斯坦尼斯洛斯教区教堂，随后在老城区游览，享受下午时午饭后游览布拉格最古老大桥查理大桥，参观圣维特大教堂，

光。在老城自由活动和购物。

D4 / 波兹南-185km弗罗茨瓦夫 D11 / 布拉格-80km库特纳霍拉-布拉格

上午前往波兰西里西亚省首府弗罗茨瓦夫。午餐后参观老上午前往库特纳霍拉，游览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的圣巴巴

城，中世纪建成的Ostr w Tumski桥等。拉教堂，哥德式飞扶壁，尖塔。午餐后返回布拉格。参观蒂恩

D5 / 弗罗茨瓦夫-272km克拉科夫圣玛利亚大教堂，旧市政厅城楼上的古天文钟。

上午前往波兰前首都克拉科夫。午餐后参观历代波兰国王 D12 / 布拉格-147km德雷斯顿-122km莱比锡

居所瓦维尔城堡，中央广场，建筑-纺织会馆，圣玛丽教堂，上午前往德累斯顿，参观茨温格尔宫，沿着易北河畔登上

雅盖隆大学（1364年），以及古城广场、瓦维尔教堂和博物著名的布吕雪平台，远眺城市景致。参观萨克森宫殿。午餐后

馆，中央市场等。之后前往参观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最高前往莱比锡。游览老市政厅，圣托马斯教堂，圣尼古拉教堂，

级的世界文化遗产维利奇卡地下盐矿博物馆。奥古斯特广场，新市政厅等。

D6 / 克拉科夫-60km奥斯维辛集中营-333km布尔诺 D13 / 莱比锡-波茨坦-柏林

上午前往参观奥斯威辛集中营，随后前往捷克南部最大城上午前往参观历史名镇波茨坦，拜访1945年召开波茨坦会

市、古摩拉维亚王国首都布尔诺，下午在布尔诺城区探访圣彼议的西西莉亚行宫。参观有“忘忧宫”美誉的桑索希公园。午

得与圣保罗大教堂，逛逛包心菜市集，游览老城。餐后抵达柏林，参观包豪斯博物馆，随后在柏林自由活动和购

D7 / 布尔诺-克洛姆洛夫-25km百威物。

上午前往克罗姆洛夫，午餐后参观充满中古风味的小镇， D14 / 柏林

进行自由活动。下午前往百威小镇，参观十二世纪时期重要的上午参观新国会大厦，游览犹太人博物馆，柏林墙，勃兰

贸易中心布杰约维采。游览普热梅斯鄂图卡二世广场，市政登堡门，查理检查哨。午餐后游览博物馆岛——佩加蒙博物馆

厅，卡米库拉舍教堂和黑塔。等各种博物馆。

D8 / 百威-11km赫鲁波卡小镇-128Km皮尔森-78km玛丽安温 D15、16 / 柏林-上海

泉小镇前往机场搭机返回上海。

上午前往捷克最美城堡之一的赫鲁波卡城堡（35km）游

览，之后前往捷克啤酒发源地皮尔森。在啤酒厂享用皮尔森特以上行程及航班仅供参考，具体行程及航班请参见当日出

色餐，品尝原汁原味的捷克啤酒。下午前往玛丽安温泉小镇。发的团队行程，最终以出团通知和出团说明会为准。

2019年赴波兰、捷克、德国三国16日游

出发时间：2019年7-8月，25人成团

团费：23700元/人左右，（机票参考价

　　　8000元，多退少补）

联系人：苏磊， [email protected]

电话：22219363,18018888516

截止日期：2019年3月31日

陆建非

刊首语 FOREWORD

江南文化：长三角共享的精神家园

OVERSEAS RETURNED SCHOLARS 01海归学人

江南文化是长三角三省一市共同的文化标识、共享的精神家园。史上三次

“衣冠南渡”，使水土丰饶的江南不仅屡屡成为中原政权的偏安之所，更演化成

中华文明得以生生不息的庇佑之地。

在中国大大小小的地域文化中，没有哪一种地域文化像江南文化那样邂逅如

此利好机缘：天时、地利、人和，融华夏文明千年智慧结晶于其中。江南文化不

是单一的地域文化。历史地理上的江南，经历了一个从西往东、从北向南、从大

到小的演变过程。数度大规模的人口南迁，将众多的中原典籍、珍品、礼仪等带

到江南，与当地的文化水乳交融，催生出新的文化。江南文化有两个源头，一是

松江广富林本土原住民文化，另一则是发端于中原文化。所以说，江南文化不是

单纯的地域文化，而是华夏文明与智慧的集大成者，关乎中国文化的生命脉络。

相传，战国四公子之一的楚国令尹（相国）春申君黄歇因在江东封地施行精

良治理，变为富庶之地，开创了“领地文化”，在如今的长三角地区，不难发现

与春申君黄歇相关遗存，如申江、春申江、春申路、春申村等，均为纪念这位开

“申”之祖而命名，上海也冠以“申”城简称。黄歇开创的这种先秦地方文化，

融吴、越、楚、中原文化等多元文化为一体，兼容并蓄、五方杂处、不拘一格、

灵活创新，熔多元于一炉，在包容中自在生活。

富有上海地方特色的海派文化亦是脱胎于、滋养于江南文化。回眸海派文化

演进过程，植根中华传统文化的土壤，吸纳吴越文化等其它地域文化之精华，同

时最早又受惠西洋美术的影响，后逐渐辐射至其他领域，遂生发——既有江南文

化（吴越文化）的典雅与精致，又不失国际大都市的现代与时尚，开放、创新、

包容而又自成一体。

如何借力于这种得天独厚的江南文化认同，促进长三角城市群一体化的高质

量发展，实在是大有文章可做。具有成熟的现代商业文明的上海，在文化上更应

该起到龙头作用，在与长三角城市群内伙伴们的密切合作与频繁互动中，以现代

商业文明的价值与规则，一起提升长三角城市群一体化的速度与质量。以江南文

化为基础，以海派文化为引导，无疑是长三角城市群一体化的可靠路径与方向。

04 不断进取舍我其谁 /　王德毓

——访中国工程院院士、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分会会长宁光

08 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哪些海归受到表彰？/　欧美同学会

12 致敬我们的四十年 /　卞　姬

15 跨境电商发展的法治“春天”还有多远 /　殷　骏

18 沪苏浙皖欧美同学会共促长三角一体化 /　袁　源

20 创新，永不过时的时代符号 /　编辑部

——首届“长三角海归青年创新创意创业高峰会议”嘉宾发言

26 从“拍巴掌”到“跳探戈” /　陆建非

28 礼物的哲学思考 /　吴冠军

30 发现上海·故居 VS 地标 /　陆志文、吕维锋

32 孙江燕：初心不改再创业，似曾相识燕归来 /　松江分会

35 青年科学家狄增峰：

科研管理两不误塑“材”筑“基”谋突破 /　郑莹莹

封面故事

纪念改革开放40年

深度思考

长三角人

专　　栏

人物肖像

主办

　　　上海市留学人员联合会

编委会主任：裴　钢

编委会副主任：

编　　委：

主　　编：朱玲玲吴冠军

责任编辑：陈卓君　朱勇文

美术设计：陈卓君

地址：上海市陕西北路128号5楼

电话：(021) 2221 9357、

传真：(021) 6272 8215

邮编：200041

网址：www.china-sorsa.org

编辑部邮箱：

　　[email protected]

承印单位：上海文浩包装科技有限公司

印刷日期：2019年2月

印　　数：5000本

发放对象：内部发放

：上海市欧美同学会

陆建非

裴　钢　陆建非　桂永浩

　　　　　常兆华　黄　辉　臧广陵

　　　　　朱玲玲　吴冠军

2221 9358

两院院士、原会长严东生题词

2019年第1期（总第55期）

38 全以中国学联：助力以色列中国留学人员的成长 /　王建榜

40 在以色列留学感受“不同” /　邢晓婧

42 记忆中珍藏的父亲 /　严燕来

46 学习严先生的能源战略观 /　俞善庆

——纪念严东生会长诞辰101周年

48 爱心在路上 /　王　慧

——甘南支教札记

50 我和徐家汇 /　李　平

51 在联盟闹一场“革命” /　薛雍乐

53 也说UCLA校名　　 /　顾宝炎

55 一张图读懂上海市科技创新券政策

封二　会员现状统计

封三　行万里路

封底　空间城市的脉搏（东岸筒仓）（摄影）　　 /　朱　佳

海外社团

历史一页

随笔抒怀

留学轶事

政策解读

OVERSEAS RETURNED SCHOLARS OVERSEAS RETURNED SCHOLARS02 03海归学人海归学人

P08P08

P20P20

恭祝海内外学人

P53P53

04 不断进取舍我其谁 /　王德毓

——访中国工程院院士、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分会会长宁光

08 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哪些海归受到表彰？/　欧美同学会

12 致敬我们的四十年 /　卞　姬

15 跨境电商发展的法治“春天”还有多远 /　殷　骏

18 沪苏浙皖欧美同学会共促长三角一体化 /　袁　源

20 创新，永不过时的时代符号 /　编辑部

26 从“拍巴掌”到“跳探戈” /　陆建非

28 礼物的哲学思考 /　吴冠军

30 发现上海·故居 VS 地标 /　陆志文、吕维锋

32 孙江燕：初心不改再创业，似曾相识燕归来 /　松江分会

35 青年科学家狄增峰：

科研管理两不误塑“材”筑“基”谋突破 /　郑莹莹

封面故事

纪念改革开放40年

深度思考

长三角人

专　　栏

人物肖像

主办

　　　上海市留学人员联合会

编委会主任：裴　钢

编委会副主任：

编　　委：

主　　编：朱玲玲吴冠军

责任编辑：陈卓君　朱勇文

美术设计：陈卓君

地址：上海市陕西北路128号5楼

电话：(021) 2221 9357、

传真：(021) 6272 8215

邮编：200041

网址：www.china-sorsa.org

编辑部邮箱：

　　[email protected]

承印单位：上海文浩包装科技有限公司

印刷日期：2019年2月

印　　数：5000本

发放对象：内部发放

：上海市欧美同学会

陆建非

裴　钢　陆建非　桂永浩

　　　　　常兆华　黄　辉　臧广陵

　　　　　朱玲玲　吴冠军

2221 9358

两院院士、原会长严东生题词

2019年第1期（总第55期）

38 全以中国学联：助力以色列中国留学人员的成长 /　王建榜

40 在以色列留学感受“不同” /　邢晓婧

42 记忆中珍藏的父亲 /　严燕来

46 学习严先生的能源战略观 /　俞善庆

——纪念严东生会长诞辰101周年

48 爱心在路上 /　王　慧

50 我和徐家汇 /　李　平

51 在联盟闹一场“革命” /　薛雍乐

53 也说UCLA校名　　 /　顾宝炎

55 一张图读懂上海市科技创新券政策

封二　会员现状统计

封三　行万里路

封底　空间城市的脉搏（东岸筒仓）（摄影）　　 /　朱　佳

海外社团

历史一页

随笔抒怀

留学轶事

政策解读

P08P08

P20P20

恭祝海内外学人

P53P53

COVER STORY封面故事

不断进取舍我其谁——访中国工程院院士、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分会会长宁光文 / 王德毓

“我就想做一个能帮助病人的平平凡凡的医他强调，无论是循证医学、转化医学、精准医

生，我和我的团队始终奋力行进在内分泌与代谢性学还是智慧医疗或大数据医疗，医学发展的核心驱

疾病预防诊治的漫漫征途上，每次诊治疾病的过程动力始终是科学研究，即揭示生命本质的基础医学

都如履薄冰。在攀登医学高峰的路上，有太多太多研究和解决人类健康问题的临床研究。必须建立基

难以征服的难题, 但历史选择了我们。” 础与临床研究相互对应的组织框架，以创新的思路

——宁光不断突破，从而开创医学研究的新局面。

这位闪耀众多光环的科学家执着地表示：“瑞

瑞金医院门诊5楼内分泌诊治区，在以鲜艳的橙金（医院）的内分泌发展已经走在世界前沿，到了

色为标志色的国家标准化代谢性疾病管理中心需要创造经验、创造知识的阶段，这是历史的选

（ National Metabolic Management Center，简称择。”

MMC），中国工程院院士、国家代谢性疾病临床研“低调”医生的神奇医术究中心主任、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瑞金医院副

院长、上海市内分泌代谢病研究所所长宁光，一边 “我首先是个医生。”这是宁光院士接受采访

检查工作，一边用谦和、严谨、朴素的语言接受我时再三强调的一句话。然而，在瑞金医院内分泌科

们的采访。的同事们眼里，他却是一位“大神”！

宁光学长长期致力于内分泌代谢病的临床诊治内分泌科苏颋为主任医师给我们讲了两个故

和基础研究，曾在国际上率先提出遗传性内分泌病事：

的3类10种分类方法，并建立完善的诊治方案，被誉当年还是内分泌代谢科主任的宁光，有一个堪

为“追逐医源的医生”和“为遗传性内分泌病编写称传奇的案例。患者是一个外源性糖皮质激素使用

家谱的医生”；在《Science》《JAMA》等国际顶级的病人，“昏迷”了，多次组织会诊都没有能给出

学术期刊上发表论文300余篇，四次获得国家科技进准确的诊断，情况紧急。由于患者使用了糖皮质激

步二等奖；获得“以色列糖尿病联盟终身成就奖” 素，医院请内分泌科参与会诊。宁主任到了ICU，检

“美国内分泌医师协会国际内分泌医师奖”；组织查过病人身体之后，就站在病床边，当着“昏迷”

制定多部临床路径与指南共识；先后承担包括3项国的病人和家属谈病情，仔细分析患者使用糖皮质激

家自然科学基金在内的各级基金等20余项…… 素的问题以及可能带来的副作用。“谈话大约进行

“这些只是过去的阶段性总结。”宁光院士了两小时左右时，突然，宁主任轻轻一拍病人道：

说，三十多年，有多少至高奖项和荣誉，被他束之 ‘小张，醒来！’神奇的是，患者小张真的睁开了

高阁。显然，他更想告诉我们，只有不断进取，科

学才能体现生命力。

“这款糖尿病辅助用药决策AI系统，相当于一

位拥有二十多年医龄的医生，它的诊断及治疗模式

能为全科医生提供辅助诊疗方案，全面提升标准化

诊疗水平。未来有望让超过1亿的糖尿病患者在家门

口的基层医院就能享受到标准化、专家级的诊疗服

务。同时，也可以让更多的医生从固化的流程中解

脱出来，有更多的精力去思考研究更重要的问题，

从而给患者更多的个性化指导。”

2018年12月26日下午，我会第60个一级分会，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分会成立。中

国工程院院士、瑞金医院副院长宁光当选为首任会长。宁光院士毕业于上海第二医科

大学（现为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曾在具有百年历史、全美最杰出医学院之一的贝

勒医学院做博士后研究。2015年12月当选为中国工程院医药卫生学部院士。

不断进取舍我其谁——访中国工程院院士、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分会会长宁光文 / 王德毓

“我就想做一个能帮助病人的平平凡凡的医他强调，无论是循证医学、转化医学、精准医

生，我和我的团队始终奋力行进在内分泌与代谢性学还是智慧医疗或大数据医疗，医学发展的核心驱

疾病预防诊治的漫漫征途上，每次诊治疾病的过程动力始终是科学研究，即揭示生命本质的基础医学

都如履薄冰。在攀登医学高峰的路上，有太多太多研究和解决人类健康问题的临床研究。必须建立基

难以征服的难题, 但历史选择了我们。” 础与临床研究相互对应的组织框架，以创新的思路

——宁光不断突破，从而开创医学研究的新局面。

这位闪耀众多光环的科学家执着地表示：“瑞

瑞金医院门诊5楼内分泌诊治区，在以鲜艳的橙金（医院）的内分泌发展已经走在世界前沿，到了

色为标志色的国家标准化代谢性疾病管理中心需要创造经验、创造知识的阶段，这是历史的选

（ National Metabolic Management Center，简称择。”

MMC），中国工程院院士、国家代谢性疾病临床研“低调”医生的神奇医术究中心主任、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瑞金医院副

院长、上海市内分泌代谢病研究所所长宁光，一边 “我首先是个医生。”这是宁光院士接受采访

检查工作，一边用谦和、严谨、朴素的语言接受我时再三强调的一句话。然而，在瑞金医院内分泌科

们的采访。的同事们眼里，他却是一位“大神”！

宁光学长长期致力于内分泌代谢病的临床诊治内分泌科苏颋为主任医师给我们讲了两个故

和基础研究，曾在国际上率先提出遗传性内分泌病事：

的3类10种分类方法，并建立完善的诊治方案，被誉当年还是内分泌代谢科主任的宁光，有一个堪

为“追逐医源的医生”和“为遗传性内分泌病编写称传奇的案例。患者是一个外源性糖皮质激素使用

家谱的医生”；在《Science》《JAMA》等国际顶级的病人，“昏迷”了，多次组织会诊都没有能给出

学术期刊上发表论文300余篇，四次获得国家科技进准确的诊断，情况紧急。由于患者使用了糖皮质激

步二等奖；获得“以色列糖尿病联盟终身成就奖” 素，医院请内分泌科参与会诊。宁主任到了ICU，检

“美国内分泌医师协会国际内分泌医师奖”；组织查过病人身体之后，就站在病床边，当着“昏迷”

制定多部临床路径与指南共识；先后承担包括3项国的病人和家属谈病情，仔细分析患者使用糖皮质激

家自然科学基金在内的各级基金等20余项…… 素的问题以及可能带来的副作用。“谈话大约进行

“这些只是过去的阶段性总结。”宁光院士了两小时左右时，突然，宁主任轻轻一拍病人道：

说，三十多年，有多少至高奖项和荣誉，被他束之 ‘小张，醒来！’神奇的是，患者小张真的睁开了

高阁。显然，他更想告诉我们，只有不断进取，科

学才能体现生命力。

“这款糖尿病辅助用药决策AI系统，相当于一

位拥有二十多年医龄的医生，它的诊断及治疗模式

能为全科医生提供辅助诊疗方案，全面提升标准化

诊疗水平。未来有望让超过1亿的糖尿病患者在家门

口的基层医院就能享受到标准化、专家级的诊疗服

务。同时，也可以让更多的医生从固化的流程中解

脱出来，有更多的精力去思考研究更重要的问题，

从而给患者更多的个性化指导。”

2018年12月26日下午，我会第60个一级分会，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分会成立。中

国工程院院士、瑞金医院副院长宁光当选为首任会长。宁光院士毕业于上海第二医科

大学（现为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曾在具有百年历史、全美最杰出医学院之一的贝

勒医学院做博士后研究。2015年12月当选为中国工程院医药卫生学部院士。

眼睛！” 者，晚上则会分配给实验室和文献。科研的时间是

原来宁主任在检查时，发现患者的小指略微动挤出来的，挤出时间从事临床研究已成为我的一种

了一下。再加上药物剂量、临床症状和体征不相习惯。”

符，结合家属描述的患者情况，他敏锐地意识到这 “我们需要全国内分泌学界去总结一些经验，

是一个存在一定抑郁状态的病人，那两小时的谈话然后再把这些经验升华成理论，再把理论转变成别

看似只是和病人家属在谈，其实同时也是在给患者人可接受的临床实践，这样的话，中国的内分泌学

做心理治疗，解除病人顾虑。科才会有更大的发展。”

在千头万绪的临床线索中迅速抓住主要矛盾，宁光认为，随着临床规模的扩展，以及临床研

并且给予有效的治疗，不是每个医者能够做到的。究的不断深入，人力和时间成本成为进一步发展的

苏颋为回忆说：“总查房时，宁主任经常能捉制约因素。重塑架构、提高效率是瑞金医院内分泌

住一些特殊病例。有一次，有个肾上腺增生的患者科必须要做的，首先需对团队人员结构进行调整，

收在病房，当时检查后没有并发现非常明显的异形成研究型医师——以临床为主兼顾临床研究；临

常。由于患者年龄比较大，有高血压，在基本检查床型科学家——以研究为主兼顾临床工作；基础研

没有发现特殊异常后，就准备让患者出院随访了。究科学家——全身心从事科学研究。同时配以兼职

宁主任听取临床汇报后，跟患者聊上了，询问有没的统计学家和技术人员，继而以亚学科为单位，形

有孩子，有没有结婚？“当他得知患者没有婚育成临床和研究伙伴团队，即以研究型医师为领导的

时，马上告诉我这个病人可能是一个先天性肾上腺临床型科学家、统计学家和技术人员组成的临床研

皮质增生症的患者。当时我就懵了，我从来没有从究小组，极大地提高工作效率。

这方面诊断过。宁主任还笑着和我打了赌。最后基瑞金医院内分泌科曾先后在顶尖科学杂志

因检测提示，患者是一个21羟化酶缺陷的病人。” 《JAMA》和《Science》上发表了研究报告，而所有

“其实，当时宁主任早就在思考肾上腺激素测这些正是基于瑞金医院内分泌科临床与基础有机结

定的问题了。大约10年之后，我们就可以检测几乎合的转化医学体系。随着社会和医学的发展，现在

所有的肾上腺皮质类固醇激素了。” 已经进入了大数据和智慧医疗的时代，在这样一个

业内一致认为，衡量内科医生临床水平是比较背景下，每个临床医生都应该思考如何进行临床研

难的。看的病人越多，病越重，自然更加困难。但究。

是能在重压之下，依旧保持严谨的态度，踏实的作临床科研的出发点是提出科学问题，要有新概

风，求实的精神医治患者，就是“高手”。念，并通过精巧的科研设计，以新技术、新方法，

苏颋为感慨地说，宁院士几乎每看一个病人，提供准确回答，要把疾病诊断的疑难点作为临床研

都会从疾病出发，寻觅到产生机制，并且给出一个究的起点，注意和发现与常规思维相异和习以为常

普适性的解决方案，最后推动临床进步。的现象，刨根问底，寻找答案，指导临床，提高诊

治水平。医生既要会治病救人，又要会思考研究

“我们是临床医生，但我们一定要做临床和基

础研究，我们所做的研究是临床需求驱动型研究，从事临床繁忙工作的同时，还能沉下心做研究

要创建新的治疗方法，创新诊断手段，最终形成的并非易事，宁光学长的时间是如何分配的？又是如

论文和专利一定要符合患者的需求，达到临床促进何带领瑞金医院内分泌科在国内乃至国际上享有盛

科研、科研推动临床的双赢效果。”誉的？

“我白天的工作时间大部分会分配给医院和患

形式表扬学生们出色的工作，发自内心地为他们点

赞。

内分泌研究所的公众号上经常会出现宁光院士

的点评：

“王老师获奖了，2017最具影响力医务女性，

整个上海只有四人；祝贺王卫庆教授及其团队。这

是瑞金内分泌10年来，第四次获得国家科技进步二

等奖了。”

“一个学科的发展人才梯队很重要，需要传承

一种精神文化和对医学及科学的不懈追求。这其中

年轻人是最重要的，尤其是有追求、有理想又有想

法的年轻人更为重要。顾燕云就是这样一位年轻以前我的老师这样对我，我也这样对他们

人。”

“毕宇芳与洪洁、赵红燕和陈宇红是一拨人，要打造一个引领国内乃至世界水平的学科，传

我们学科第二个年龄层次的人，他们年富力强，担承当然是不言而喻的。宁光学长总是像呵护自己的

当重责，成为学科骨干。”孩子一样呵护他的学生，用他平实朴素的语言就

“徐瑜是瑞金内分泌第四位获得国家基金委优是：“以前老师对我是如此，我也如此对他们。”

秀青年基金资助的年轻人，在她之前是毕宇芳、曹我们跟随宁光院士来到内分泌代谢病实验

亚南和王计秋。一个医院的临床学科，有4个年轻人室——一栋并不显眼的大楼。楼道里，齐刷刷地排

获得优青基金，我猜是不多的。”列着一排排放置病理样本的冰箱，在一间40平米左

……右的实验室里，坐满了正在做实验的工作人员，看

作为团队领导和师长，宁院士这样要求自己：见宁院士进来，原本专注的神情立刻绽放率真的笑

不仅时刻提醒自己是小我之人，更是一个不断带领脸，纷纷在局促的座位上起身，一如我们在球场上

团队去寻找真理的人。一个充满理想与激情的人；遇见球星。

一个心怀大目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的人；一个具除了周三的科室大查房和周一下午的多学科病

有人格魅力和感召力，团结整个团队的人；一个在例讨论，瑞金医院内分泌代谢科每天中午都雷打不

专业上处于领先地位但谦虚不张扬的人。动地有“午餐业务学习会”：周一是临床组及课题

组组长会；周二是“瑞金内分泌讲座”，外请专家

结束了在医院一天的工作，宁光院士像往常一做专题讲座；周四是研究生汇报；周五是本周最新

样，合上电脑，走出瑞金医院大门。此时，夜幕早文献回顾与学习。宁院士说：“这种边吃午餐边讨

已经降临。等待着这位在攀登世界内分泌代谢病医论业务的午餐业务学习会，我们坚持了10多年。”

学高峰的领航者的，还有他未尽的研究工作。追寻参加午餐业务学习会的有科主任、教授，也有年轻

真理的道路上也许荆棘丛生，但是就是凭借着不断医生、研究生以及实习医生。他们着眼于将科研与

进取、舍我其谁的坚韧精神，才能召唤智慧之光，临床紧密结合，许多成果与发现最初就是在午餐桌

照亮前路。上讨论出来的。

他谦逊地说自己内向，不好意思当面讲，每次

利用出差途中的碎片时间，以书信、邮件、留言的

眼睛！” 者，晚上则会分配给实验室和文献。科研的时间是

原来宁主任在检查时，发现患者的小指略微动挤出来的，挤出时间从事临床研究已成为我的一种

了一下。再加上药物剂量、临床症状和体征不相习惯。”

符，结合家属描述的患者情况，他敏锐地意识到这 “我们需要全国内分泌学界去总结一些经验，

是一个存在一定抑郁状态的病人，那两小时的谈话然后再把这些经验升华成理论，再把理论转变成别

看似只是和病人家属在谈，其实同时也是在给患者人可接受的临床实践，这样的话，中国的内分泌学

做心理治疗，解除病人顾虑。科才会有更大的发展。”

在千头万绪的临床线索中迅速抓住主要矛盾，宁光认为，随着临床规模的扩展，以及临床研

并且给予有效的治疗，不是每个医者能够做到的。究的不断深入，人力和时间成本成为进一步发展的

苏颋为回忆说：“总查房时，宁主任经常能捉制约因素。重塑架构、提高效率是瑞金医院内分泌

住一些特殊病例。有一次，有个肾上腺增生的患者科必须要做的，首先需对团队人员结构进行调整，

收在病房，当时检查后没有并发现非常明显的异形成研究型医师——以临床为主兼顾临床研究；临

常。由于患者年龄比较大，有高血压，在基本检查床型科学家——以研究为主兼顾临床工作；基础研

没有发现特殊异常后，就准备让患者出院随访了。究科学家——全身心从事科学研究。同时配以兼职

宁主任听取临床汇报后，跟患者聊上了，询问有没的统计学家和技术人员，继而以亚学科为单位，形

有孩子，有没有结婚？“当他得知患者没有婚育成临床和研究伙伴团队，即以研究型医师为领导的

时，马上告诉我这个病人可能是一个先天性肾上腺临床型科学家、统计学家和技术人员组成的临床研

皮质增生症的患者。当时我就懵了，我从来没有从究小组，极大地提高工作效率。

这方面诊断过。宁主任还笑着和我打了赌。最后基瑞金医院内分泌科曾先后在顶尖科学杂志

因检测提示，患者是一个21羟化酶缺陷的病人。” 《JAMA》和《Science》上发表了研究报告，而所有

“其实，当时宁主任早就在思考肾上腺激素测这些正是基于瑞金医院内分泌科临床与基础有机结

定的问题了。大约10年之后，我们就可以检测几乎合的转化医学体系。随着社会和医学的发展，现在

所有的肾上腺皮质类固醇激素了。” 已经进入了大数据和智慧医疗的时代，在这样一个

业内一致认为，衡量内科医生临床水平是比较背景下，每个临床医生都应该思考如何进行临床研

难的。看的病人越多，病越重，自然更加困难。但究。

是能在重压之下，依旧保持严谨的态度，踏实的作临床科研的出发点是提出科学问题，要有新概

风，求实的精神医治患者，就是“高手”。念，并通过精巧的科研设计，以新技术、新方法，

苏颋为感慨地说，宁院士几乎每看一个病人，提供准确回答，要把疾病诊断的疑难点作为临床研

都会从疾病出发，寻觅到产生机制，并且给出一个究的起点，注意和发现与常规思维相异和习以为常

普适性的解决方案，最后推动临床进步。的现象，刨根问底，寻找答案，指导临床，提高诊

治水平。医生既要会治病救人，又要会思考研究

“我们是临床医生，但我们一定要做临床和基

础研究，我们所做的研究是临床需求驱动型研究，从事临床繁忙工作的同时，还能沉下心做研究

要创建新的治疗方法，创新诊断手段，最终形成的并非易事，宁光学长的时间是如何分配的？又是如

论文和专利一定要符合患者的需求，达到临床促进何带领瑞金医院内分泌科在国内乃至国际上享有盛

科研、科研推动临床的双赢效果。”誉的？

“我白天的工作时间大部分会分配给医院和患

形式表扬学生们出色的工作，发自内心地为他们点

赞。

内分泌研究所的公众号上经常会出现宁光院士

的点评：

“王老师获奖了，2017最具影响力医务女性，

整个上海只有四人；祝贺王卫庆教授及其团队。这

是瑞金内分泌10年来，第四次获得国家科技进步二

等奖了。”

“一个学科的发展人才梯队很重要，需要传承

一种精神文化和对医学及科学的不懈追求。这其中

年轻人是最重要的，尤其是有追求、有理想又有想

法的年轻人更为重要。顾燕云就是这样一位年轻以前我的老师这样对我，我也这样对他们

人。”

“毕宇芳与洪洁、赵红燕和陈宇红是一拨人，要打造一个引领国内乃至世界水平的学科，传

我们学科第二个年龄层次的人，他们年富力强，担承当然是不言而喻的。宁光学长总是像呵护自己的

当重责，成为学科骨干。”孩子一样呵护他的学生，用他平实朴素的语言就

“徐瑜是瑞金内分泌第四位获得国家基金委优是：“以前老师对我是如此，我也如此对他们。”

秀青年基金资助的年轻人，在她之前是毕宇芳、曹我们跟随宁光院士来到内分泌代谢病实验

亚南和王计秋。一个医院的临床学科，有4个年轻人室——一栋并不显眼的大楼。楼道里，齐刷刷地排

获得优青基金，我猜是不多的。”列着一排排放置病理样本的冰箱，在一间40平米左

……右的实验室里，坐满了正在做实验的工作人员，看

作为团队领导和师长，宁院士这样要求自己：见宁院士进来，原本专注的神情立刻绽放率真的笑

不仅时刻提醒自己是小我之人，更是一个不断带领脸，纷纷在局促的座位上起身，一如我们在球场上

团队去寻找真理的人。一个充满理想与激情的人；遇见球星。

一个心怀大目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的人；一个具除了周三的科室大查房和周一下午的多学科病

有人格魅力和感召力，团结整个团队的人；一个在例讨论，瑞金医院内分泌代谢科每天中午都雷打不

专业上处于领先地位但谦虚不张扬的人。动地有“午餐业务学习会”：周一是临床组及课题

组组长会；周二是“瑞金内分泌讲座”，外请专家

结束了在医院一天的工作，宁光院士像往常一做专题讲座；周四是研究生汇报；周五是本周最新

样，合上电脑，走出瑞金医院大门。此时，夜幕早文献回顾与学习。宁院士说：“这种边吃午餐边讨

已经降临。等待着这位在攀登世界内分泌代谢病医论业务的午餐业务学习会，我们坚持了10多年。”

学高峰的领航者的，还有他未尽的研究工作。追寻参加午餐业务学习会的有科主任、教授，也有年轻

真理的道路上也许荆棘丛生，但是就是凭借着不断医生、研究生以及实习医生。他们着眼于将科研与

进取、舍我其谁的坚韧精神，才能召唤智慧之光，临床紧密结合，许多成果与发现最初就是在午餐桌

照亮前路。上讨论出来的。

他谦逊地说自己内向，不好意思当面讲，每次

利用出差途中的碎片时间，以书信、邮件、留言的

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哪些海归受到表彰？

文 / 欧美同学会

“863”计划的主要倡导者王大珩

王大珩（1915-2011），应用光学专家。原籍江苏苏

州。1936年毕业于清华大学。1938－1948年在英国学习，获

得硕士学位。王大珩为了祖国的光学事业，毅然决然在

1948年回到了当时还处于战火之中的祖国。建国初期，他用

折合700万公斤小米的经费，建成了新中国第一个光学仪器

馆，并选定长春作为中国光学产业的摇篮。1986年和王淦

昌、陈芳允、杨嘉墀联名提出发展高技术的建议（“863”

计划）。“863”计划作为我国高科技的一面旗帜，使得在

20世纪末的15年里，我国在生物、航天、信息等高科技领域

都取得了世人瞩目的成就，由瞄准世界前沿、跟踪起步进入

了一个蓬勃发展的时期。王大珩1985年获国家科技进步特等

奖，1999年获“两弹一星”功勋奖章。

12月18日上午，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

大会在人民大会堂举行。中共中央总书

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同志

出席大会并发表重要讲话。会上，为表彰

先进、鼓舞斗志，弘扬敢闯敢试、敢为人

先的改革精神，激励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坚

定不移听党话、跟党走，将改革开放进行

到底，党中央、国务院决定授予100名同志

“改革先锋”称号。其中，有不少海归人

物。一起来看看这些海归学长的业绩和风

采吧。

他长期工作在外交和国际法战线，全程参与中英香港问推动依法治国的理论创新者王家福

题谈判，参与设计一系列具有开创意义的法律制度安排，为

香港平稳过渡与顺利回归作出贡献。在任联合国国际法委员王家福，1950年8月就读于北京大学法律系；1955-

会委员和国际法院法官，特别是担任院长期间，以精湛学1959年在苏联列宁格勒大学法律系学习；1959年起在中国社

识、公正品格和勤勉作风履行职责，赢得国际社会和国际法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工作；其中，1988-1994年任法学研究

界普遍赞誉。所所长。“法治国家”这个涉及国家基本治理模式的思想，

是王家福以及他所领导的中国社会科学院课题组对于国家法航天科技事业创新发展的重要推动者孙家栋

治事业的重大贡献。王家福曾获改革开放三十年首届“中国

法学优秀成果奖”特别贡献奖，荣膺“全国杰出资深法学孙家栋，1929年4月生，中国科学院院士、探月工程总

家”称号，是公认的“中国法学界的一面旗帜”。设计师。1948年，考入哈尔滨工业大学预科学习俄语。

1951年，孙家栋被派往苏联茹科夫斯基工程学院飞机发动机外交领域国家利益的忠实捍卫者史久镛

专业学习。1958年，毕业并获得全苏斯大林金质奖章，回国

后被分配到国防部第五研究院一分院工作。史久镛，1926年10月9日生于浙江。早年就读于上海圣

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第一颗遥感探测卫星、第一颗探约翰大学，获政治学学士学位，后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研修

月卫星嫦娥一号……中国航天史上一个又一个“第一次”，法学，获国际法学硕士学位，1951年毕业后留校从事国际法

孙家栋都亲自参与。1999年，他被授予“两弹一星”功勋奖学研究。1994年2月6日，任联合国国际法院大法官，2000年

章。2009年，他获得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孙家栋说：“生2月-2003年2月，任国际法院副院长，2004年2月6日当选联

在中国这片热土上，能有幸从事航天事业的发展，这种成就合国国际法院院长。这也是自联合国国际法院1946年成立以

感确实一生都忘不了。”来首位中国籍法官担任院长。

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哪些海归受到表彰？

文 / 欧美同学会

“863”计划的主要倡导者王大珩

王大珩（1915-2011），应用光学专家。原籍江苏苏

州。1936年毕业于清华大学。1938－1948年在英国学习，获

得硕士学位。王大珩为了祖国的光学事业，毅然决然在

1948年回到了当时还处于战火之中的祖国。建国初期，他用

折合700万公斤小米的经费，建成了新中国第一个光学仪器

馆，并选定长春作为中国光学产业的摇篮。1986年和王淦

昌、陈芳允、杨嘉墀联名提出发展高技术的建议（“863”

计划）。“863”计划作为我国高科技的一面旗帜，使得在

20世纪末的15年里，我国在生物、航天、信息等高科技领域

都取得了世人瞩目的成就，由瞄准世界前沿、跟踪起步进入

了一个蓬勃发展的时期。王大珩1985年获国家科技进步特等

奖，1999年获“两弹一星”功勋奖章。

12月18日上午，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

大会在人民大会堂举行。中共中央总书

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同志

出席大会并发表重要讲话。会上，为表彰

先进、鼓舞斗志，弘扬敢闯敢试、敢为人

先的改革精神，激励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坚

定不移听党话、跟党走，将改革开放进行

到底，党中央、国务院决定授予100名同志

“改革先锋”称号。其中，有不少海归人

物。一起来看看这些海归学长的业绩和风

采吧。

他长期工作在外交和国际法战线，全程参与中英香港问推动依法治国的理论创新者王家福

题谈判，参与设计一系列具有开创意义的法律制度安排，为

香港平稳过渡与顺利回归作出贡献。在任联合国国际法委员王家福，1950年8月就读于北京大学法律系；1955-

会委员和国际法院法官，特别是担任院长期间，以精湛学1959年在苏联列宁格勒大学法律系学习；1959年起在中国社

识、公正品格和勤勉作风履行职责，赢得国际社会和国际法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工作；其中，1988-1994年任法学研究

界普遍赞誉。所所长。“法治国家”这个涉及国家基本治理模式的思想，

是王家福以及他所领导的中国社会科学院课题组对于国家法航天科技事业创新发展的重要推动者孙家栋

治事业的重大贡献。王家福曾获改革开放三十年首届“中国

法学优秀成果奖”特别贡献奖，荣膺“全国杰出资深法学孙家栋，1929年4月生，中国科学院院士、探月工程总

家”称号，是公认的“中国法学界的一面旗帜”。设计师。1948年，考入哈尔滨工业大学预科学习俄语。

1951年，孙家栋被派往苏联茹科夫斯基工程学院飞机发动机外交领域国家利益的忠实捍卫者史久镛

专业学习。1958年，毕业并获得全苏斯大林金质奖章，回国

后被分配到国防部第五研究院一分院工作。史久镛，1926年10月9日生于浙江。早年就读于上海圣

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第一颗遥感探测卫星、第一颗探约翰大学，获政治学学士学位，后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研修

月卫星嫦娥一号……中国航天史上一个又一个“第一次”，法学，获国际法学硕士学位，1951年毕业后留校从事国际法

孙家栋都亲自参与。1999年，他被授予“两弹一星”功勋奖学研究。1994年2月6日，任联合国国际法院大法官，2000年

章。2009年，他获得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孙家栋说：“生2月-2003年2月，任国际法院副院长，2004年2月6日当选联

在中国这片热土上，能有幸从事航天事业的发展，这种成就合国国际法院院长。这也是自联合国国际法院1946年成立以

感确实一生都忘不了。”来首位中国籍法官担任院长。

1950年，吴良镛在美国匡溪艺术学院建筑与城市设计系学海归创业报国、推动科技创新的优秀代表李彦宏

习，获硕士学位；1950年回国后在清华大学建筑系任教；

1995年当选中国工程院院士。吴良镛先后获得“世界人居李彦宏，百度创始人、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全面负责

奖”、国际建筑师协会“屈米奖”“亚洲建筑师协会金奖”百度的战略规划和运营管理。1991年，李彦宏毕业于北京大

“陈嘉庚科学奖”“何梁何利奖”以及美、法、俄等国授予学信息管理专业，随后前往美国布法罗纽约州立大学完成计

的多个荣誉称号。2012年2月14日，吴良镛获得2011年度算机科学硕士学位。 2000年 1月，李彦宏创建了百度。

“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2013年，他当选第十二届全国政协委员。

吴良镛说：“探索中国人如何能有一个更好的居住环李彦宏说：“我最明显的标签是改革开放的受益者。因

境，能够更好地生活、学习、研究和工作，这是我庄严的责为改革开放，像我们这种普通人家，又来自山西的小城市，

任，也是应尽的义务。”他的老师梁思成和林徽因如是评价能够接受非常正规的好的教育，又有一个比较公平的平台去

他：“少有的刻苦、渊博，少有的对事业的激情，多年与困考大学，考到全国最好的大学，然后又出国留学，最后学了

境抗争中表现出来的少有的坚强。”“你要到哪一个国家，一身本事之后回来，能够有这么大一个市场，这么好的一个

说起中国的建筑，大家都说我认识吴良镛。”著名美籍华裔舞台让自己来施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我非常感恩这个时

建筑学家贝聿铭曾说。代。”

对外开放法制建设的积极实践者张月姣人居环境科学的创建者吴良镛

张月姣于1968年获法国汉纳大学学士学位。回国后在国吴良镛，建筑学家，1922年5月7日生于江苏南京，

家机械工业部技术经济研究所工作。1978年起，张月姣律师1944年毕业于重庆中央大学建筑系，获工学士学位。1948-

TH40 ANNIVERSARY OF REFORM & OPENING纪念改革开放40年

在中国国家进出口委员会、中国外国投资委员会参与起草了究、立项、可行性研究及初步设计，任FAST工程首席科学

中外合资企业法、经济特区条例等。1998-2004 年任亚洲开家兼总工程师。2016年9月25日，其主持的FAST落成启用。

发银行助理法律总顾问、东亚局副局长、亚洲开发银行欧洲 2017年5月，该项目获得全国创新争先奖。国家天文台于

局局长等职务；2007年11月27日，世贸组织争端解决机构 1998年9月25日发现的国际永久编号为“79694”的小行星被

（DSB）正式任命张月姣为上诉机构成员（大法官），这是正式命名为“南仁东星”。

中国人首次在世贸组织中担任这一重要职务。资本市场发展的实践者禹国刚

“一带一路”卫生领域合作推动者陈冯富珍禹国刚，1944年2月出生，陕西安康人，毕业于西安外

陈冯富珍，祖籍广东顺德，长期在香港政府工作，第十国语学院日语专业，是改革开放后中国第一批选派赴日本学

三届全国政协常委，国务院深化医药卫生体制改革领导小组习证券的留学生，深圳证券交易所第一任副总经理（法定代

首席顾问，第一位担任世界卫生组织（WHO）总干事的中表人）、筹备者、创建者之一，深圳证券交易所早期的理论

国人。陈冯富珍分别于1973年和1977年在加拿大西安大略大专家和专家组组长。

学获得文学士及博士学位。1985年在新加坡国立大学接受研核武器事业的开拓者程开甲

究生培训，取得理学硕士学位。于1978年加入香港卫生署，

并于1994年6月成为香港卫生署首位女署长。2003年8月，陈程开甲（1918-2018），1948年获英国爱丁堡大学博士

冯富珍出任世界卫生组织人类环境保护局局长，主要负责传学位。1980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中国科学院院

染病防控事务，成绩卓著，受到许多国家的称赞。 2005年士，“两弹一星”功勋奖章获得者，2013年国家最高科学技

6月，她出任传染病监控及反映局局长，同时兼任世界卫生术奖获得者，我国核武器事业的开拓者之一。程开甲晚年

组织总干事、人类大流感特别代表。说：“我如果不回国，可能会在学术上有更大的成就，但绝

不会有这样幸福。而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和祖国紧紧地联经济体制改革理论的探索者林毅夫

系在一起。”

林毅夫，北京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院首任院长，世界量子信息研究的创新者潘建伟

银行前高级副行长、首席经济学家。1979-1982年，他在北

京大学经济学系政治经济学专业学习，并获得硕士学位；潘建伟，中国科学院院士、安徽欧美同学会会长、中国

1982年9月-1986年9月，他在美国芝加哥大学经济系师从科学技术大学常务副校长、教授、博士生导师。1996-

1979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芝加哥大学荣誉教授西奥多· 1999年，赴奥地利留学，获维也纳大学博士学位。作为国际

舒尔茨，获得农业经济博士学位；1986年9月-1987年9月，上量子信息实验研究领域的开拓者之一，他系统性创新工作

在美国耶鲁大学经济发展中心做博士后研究；1987年回国。赢得国际学术界高度评价。率先突破量子信息处理关键技

林毅夫说：“我一直认为，要奉献的地方是中国而不是美术，全面解决了量子保密通信在现实条件下的安全性问题。

国，要做就做中国自己的经济学家。” 牵头研制成功国际上首颗量子科学实验卫星“墨子号”，建

成国际上首条量子保密通信骨干网“京沪干线”，构建了首“中国天眼”的主要发起者和奠基人南仁东

个空地一体的广域量子保密通信网络雏形，使我国量子保密

南仁东（1945-2017），天文学家。1963年就读于清华通信的实验研究和应用研究处于国际领先水平。荣获国家自

大学，于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获硕士、博士学位。他曾在荷然科学奖一等奖。

兰德云格勒天文台担任访问学者，在日本国立天文台任客座潘建伟说：“不管时代如何变迁，个人的命运总是和国

教授。自 1994年起，一直负责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家紧密相连的，所以我经常跟去国外学习的年轻人说，学成

“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FAST）工程的选址、预研了要回国。”

1950年，吴良镛在美国匡溪艺术学院建筑与城市设计系学海归创业报国、推动科技创新的优秀代表李彦宏

习，获硕士学位；1950年回国后在清华大学建筑系任教；

1995年当选中国工程院院士。吴良镛先后获得“世界人居李彦宏，百度创始人、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全面负责

奖”、国际建筑师协会“屈米奖”“亚洲建筑师协会金奖”百度的战略规划和运营管理。1991年，李彦宏毕业于北京大

“陈嘉庚科学奖”“何梁何利奖”以及美、法、俄等国授予学信息管理专业，随后前往美国布法罗纽约州立大学完成计

的多个荣誉称号。2012年2月14日，吴良镛获得2011年度算机科学硕士学位。 2000年 1月，李彦宏创建了百度。

“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2013年，他当选第十二届全国政协委员。

吴良镛说：“探索中国人如何能有一个更好的居住环李彦宏说：“我最明显的标签是改革开放的受益者。因

境，能够更好地生活、学习、研究和工作，这是我庄严的责为改革开放，像我们这种普通人家，又来自山西的小城市，

任，也是应尽的义务。”他的老师梁思成和林徽因如是评价能够接受非常正规的好的教育，又有一个比较公平的平台去

他：“少有的刻苦、渊博，少有的对事业的激情，多年与困考大学，考到全国最好的大学，然后又出国留学，最后学了

境抗争中表现出来的少有的坚强。”“你要到哪一个国家，一身本事之后回来，能够有这么大一个市场，这么好的一个

说起中国的建筑，大家都说我认识吴良镛。”著名美籍华裔舞台让自己来施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我非常感恩这个时

建筑学家贝聿铭曾说。代。”

对外开放法制建设的积极实践者张月姣人居环境科学的创建者吴良镛

张月姣于1968年获法国汉纳大学学士学位。回国后在国吴良镛，建筑学家，1922年5月7日生于江苏南京，

家机械工业部技术经济研究所工作。1978年起，张月姣律师1944年毕业于重庆中央大学建筑系，获工学士学位。1948-

在中国国家进出口委员会、中国外国投资委员会参与起草了究、立项、可行性研究及初步设计，任FAST工程首席科学

中外合资企业法、经济特区条例等。1998-2004 年任亚洲开家兼总工程师。2016年9月25日，其主持的FAST落成启用。

发银行助理法律总顾问、东亚局副局长、亚洲开发银行欧洲 2017年5月，该项目获得全国创新争先奖。国家天文台于

局局长等职务；2007年11月27日，世贸组织争端解决机构 1998年9月25日发现的国际永久编号为“79694”的小行星被

（DSB）正式任命张月姣为上诉机构成员（大法官），这是正式命名为“南仁东星”。

中国人首次在世贸组织中担任这一重要职务。资本市场发展的实践者禹国刚

“一带一路”卫生领域合作推动者陈冯富珍禹国刚，1944年2月出生，陕西安康人，毕业于西安外

陈冯富珍，祖籍广东顺德，长期在香港政府工作，第十国语学院日语专业，是改革开放后中国第一批选派赴日本学

三届全国政协常委，国务院深化医药卫生体制改革领导小组习证券的留学生，深圳证券交易所第一任副总经理（法定代

首席顾问，第一位担任世界卫生组织（WHO）总干事的中表人）、筹备者、创建者之一，深圳证券交易所早期的理论

国人。陈冯富珍分别于1973年和1977年在加拿大西安大略大专家和专家组组长。

学获得文学士及博士学位。1985年在新加坡国立大学接受研核武器事业的开拓者程开甲

究生培训，取得理学硕士学位。于1978年加入香港卫生署，

并于1994年6月成为香港卫生署首位女署长。2003年8月，陈程开甲（1918-2018），1948年获英国爱丁堡大学博士

冯富珍出任世界卫生组织人类环境保护局局长，主要负责传学位。1980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中国科学院院

染病防控事务，成绩卓著，受到许多国家的称赞。 2005年士，“两弹一星”功勋奖章获得者，2013年国家最高科学技

6月，她出任传染病监控及反映局局长，同时兼任世界卫生术奖获得者，我国核武器事业的开拓者之一。程开甲晚年

组织总干事、人类大流感特别代表。说：“我如果不回国，可能会在学术上有更大的成就，但绝

不会有这样幸福。而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和祖国紧紧地联经济体制改革理论的探索者林毅夫

系在一起。”

林毅夫，北京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院首任院长，世界量子信息研究的创新者潘建伟

银行前高级副行长、首席经济学家。1979-1982年，他在北

京大学经济学系政治经济学专业学习，并获得硕士学位；潘建伟，中国科学院院士、安徽欧美同学会会长、中国

1982年9月-1986年9月，他在美国芝加哥大学经济系师从科学技术大学常务副校长、教授、博士生导师。1996-

1979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芝加哥大学荣誉教授西奥多· 1999年，赴奥地利留学，获维也纳大学博士学位。作为国际

舒尔茨，获得农业经济博士学位；1986年9月-1987年9月，上量子信息实验研究领域的开拓者之一，他系统性创新工作

在美国耶鲁大学经济发展中心做博士后研究；1987年回国。赢得国际学术界高度评价。率先突破量子信息处理关键技

林毅夫说：“我一直认为，要奉献的地方是中国而不是美术，全面解决了量子保密通信在现实条件下的安全性问题。

国，要做就做中国自己的经济学家。” 牵头研制成功国际上首颗量子科学实验卫星“墨子号”，建

成国际上首条量子保密通信骨干网“京沪干线”，构建了首“中国天眼”的主要发起者和奠基人南仁东

个空地一体的广域量子保密通信网络雏形，使我国量子保密

南仁东（1945-2017），天文学家。1963年就读于清华通信的实验研究和应用研究处于国际领先水平。荣获国家自

大学，于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获硕士、博士学位。他曾在荷然科学奖一等奖。

兰德云格勒天文台担任访问学者，在日本国立天文台任客座潘建伟说：“不管时代如何变迁，个人的命运总是和国

教授。自 1994年起，一直负责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家紧密相连的，所以我经常跟去国外学习的年轻人说，学成

“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FAST）工程的选址、预研了要回国。”

致敬我们的四十年

整理 / 卞　姬

“记得我上高中的时候，每星期都是两罐腌腊菜，亲眼见证三个“伟大飞跃”

一周能吃上一次白菜烧肉就非常难得了。”他感

到，改革开放改变了我们每一位中国人民生活的面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用

貌，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外国人来华，也在逐渐改变“三个飞跃”概括了改革开放的伟大成就。广大留

他们对中国的认识。学人员既是改革开放的受益者，更是“三个飞跃”

陈安福学长在奧地利工作和生活了15年，让他的见证者。我会副会长、青委会主任委员于兵学长

感触最深的是，改革开放40年，祖国越来越强大，说：“我们是幸福幸运的一代人，目睹了从贫穷到

海外游子也越来越为祖国自豪。“我应邀参加奥地小康、从思想禁锢到开放包容、从树立‘四个现代

利国庆招待会，碰到很多朋友，他们都表示中国很化’目标到科技走到世界前沿的历史巨变。改革开

伟大，在上海工作很开心，在上海的奥地利公司越放之初，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风尚让我们有机会

来越多！”因为知识而改变命运，有了更多机会走出国门，面

“有两组数字，第一组：2005年我国软件著作向世界，成为实现中国梦的重要力量。”

权的登记总量不到3万件，2017年突破50万件；第二在“三个飞跃”中，上海金港北外滩置业有限

组：2005年我国软件产业总产值仅750亿元，2017年公司副总经理李季和学长对于“中国人民迎来了从

底已突破5万亿元。”法律分会理事、华东政法大学温饱不足到小康富裕的伟大飞跃”的体会尤为深

贺炯学长给出的这两组数据，道出了一名年轻的刻：“祖国在短短四十年间提高了这么一个庞大人

“法律人”对改革开放40年法治建设伟大成就的强口的平均生活水平，贫困人口大幅减少，这是有目

烈自豪感，“我国知识产权法律制度伴随改革开放共睹的事实。”

而生，四十年来，硕果累累。作为一个知识产权法上海大学分会秘书长黄俊逸学长也深有共鸣：

律工作者，我无比自豪！致敬改革开放！” 留学生的战略决策和40年来国家综合国力的日益强

盛。这也证明了只有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才留学报国更加坚定

能开启改革开放的新时期；只有坚持党对一切工作

的领导，才能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改革开放四十周年，也是留学人员成长、求

改革开放40周年，也有属于年轻学长的独家记学、回国创业、报效祖国的40年。一批留学人员获

忆。“80后”会员陈修文感慨：“我有幸出生于因得表彰，令广大留学人员与有荣焉。

改革开放而生、因改革开放而兴的浦东。我每一天上海韬图动漫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于小央从创

的成长都在目睹着浦东的成长，从空空如也到一座业伊始就一直致力于破解新疆、西藏双语教育难

桥的出现，一幢楼的建成，一座塔的耸立。而今因题，听了习总书记的讲话后，她从中感受了更大的

是浦东人而骄傲，因改革开放带给家人和自己的美鼓舞：“习总书记指出，改革是要啃硬骨头，也是

好生活而感到幸运。”她深感应该继承改革开放要闯险滩，伟大的梦想是拼出来、干出来的。这给

“敢闯”“敢试”的精神，“这是浦东精神，也是我们援疆、援藏和改变老少边穷地区教育现状的工

改革开放的精神。”作者莫大的鼓舞和勇气，更加坚定为了伟大祖国的

“85后”的马圣楠学长用一句“虽然错过了四复兴做出不懈努力的决心！”

十年前的开端，但没错过四十年里的精彩”生动概作为改革开放的受益者，众多的学长都从习近

括了自己与改革开放的密切关系。她说：“特别是平总书记的讲话中感受到一股“催人奋进”的力

我从事的文化艺术领域，改革开放40年来，电影译量。崇明分会会长陆铭学长表示，和广大归国留学

制片蓬勃发展，‘一带一路’倡议下各国影片深入人员一样，负笈求学的经历和留学报国的机会都是

交融百花齐放。我们即将迎来建国70周年，新征途得益于40年前党中央和邓小平同志作出的扩大派遣

40年前，留学成为中国对外开放的冲锋号；40年间，留学不断吹响中国对外开放的集结号；40年后，

留学被赋予新时代的新使命。

2018年12年18日，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成功召开。聆听习近平总书记在人民大会堂慷慨激昂的演

讲，回想改革开放40年给中国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变化，海内外留学人员反响热烈，深受鼓舞，纷纷发出感

言感悟。这一天，学长满怀感恩之情，深情致敬改革开放！

致敬我们的四十年

整理 / 卞　姬

“记得我上高中的时候，每星期都是两罐腌腊菜，亲眼见证三个“伟大飞跃”

一周能吃上一次白菜烧肉就非常难得了。”他感

到，改革开放改变了我们每一位中国人民生活的面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用

貌，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外国人来华，也在逐渐改变“三个飞跃”概括了改革开放的伟大成就。广大留

他们对中国的认识。学人员既是改革开放的受益者，更是“三个飞跃”

陈安福学长在奧地利工作和生活了15年，让他的见证者。我会副会长、青委会主任委员于兵学长

感触最深的是，改革开放40年，祖国越来越强大，说：“我们是幸福幸运的一代人，目睹了从贫穷到

海外游子也越来越为祖国自豪。“我应邀参加奥地小康、从思想禁锢到开放包容、从树立‘四个现代

利国庆招待会，碰到很多朋友，他们都表示中国很化’目标到科技走到世界前沿的历史巨变。改革开

伟大，在上海工作很开心，在上海的奥地利公司越放之初，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风尚让我们有机会

来越多！”因为知识而改变命运，有了更多机会走出国门，面

“有两组数字，第一组：2005年我国软件著作向世界，成为实现中国梦的重要力量。”

权的登记总量不到3万件，2017年突破50万件；第二在“三个飞跃”中，上海金港北外滩置业有限

组：2005年我国软件产业总产值仅750亿元，2017年公司副总经理李季和学长对于“中国人民迎来了从

底已突破5万亿元。”法律分会理事、华东政法大学温饱不足到小康富裕的伟大飞跃”的体会尤为深

贺炯学长给出的这两组数据，道出了一名年轻的刻：“祖国在短短四十年间提高了这么一个庞大人

“法律人”对改革开放40年法治建设伟大成就的强口的平均生活水平，贫困人口大幅减少，这是有目

烈自豪感，“我国知识产权法律制度伴随改革开放共睹的事实。”

而生，四十年来，硕果累累。作为一个知识产权法上海大学分会秘书长黄俊逸学长也深有共鸣：

律工作者，我无比自豪！致敬改革开放！” 留学生的战略决策和40年来国家综合国力的日益强

盛。这也证明了只有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才留学报国更加坚定

能开启改革开放的新时期；只有坚持党对一切工作

的领导，才能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改革开放四十周年，也是留学人员成长、求

改革开放40周年，也有属于年轻学长的独家记学、回国创业、报效祖国的40年。一批留学人员获

忆。“80后”会员陈修文感慨：“我有幸出生于因得表彰，令广大留学人员与有荣焉。

改革开放而生、因改革开放而兴的浦东。我每一天上海韬图动漫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于小央从创

的成长都在目睹着浦东的成长，从空空如也到一座业伊始就一直致力于破解新疆、西藏双语教育难

桥的出现，一幢楼的建成，一座塔的耸立。而今因题，听了习总书记的讲话后，她从中感受了更大的

是浦东人而骄傲，因改革开放带给家人和自己的美鼓舞：“习总书记指出，改革是要啃硬骨头，也是

好生活而感到幸运。”她深感应该继承改革开放要闯险滩，伟大的梦想是拼出来、干出来的。这给

“敢闯”“敢试”的精神，“这是浦东精神，也是我们援疆、援藏和改变老少边穷地区教育现状的工

改革开放的精神。”作者莫大的鼓舞和勇气，更加坚定为了伟大祖国的

“85后”的马圣楠学长用一句“虽然错过了四复兴做出不懈努力的决心！”

十年前的开端，但没错过四十年里的精彩”生动概作为改革开放的受益者，众多的学长都从习近

括了自己与改革开放的密切关系。她说：“特别是平总书记的讲话中感受到一股“催人奋进”的力

我从事的文化艺术领域，改革开放40年来，电影译量。崇明分会会长陆铭学长表示，和广大归国留学

制片蓬勃发展，‘一带一路’倡议下各国影片深入人员一样，负笈求学的经历和留学报国的机会都是

交融百花齐放。我们即将迎来建国70周年，新征途得益于40年前党中央和邓小平同志作出的扩大派遣

40年前，留学成为中国对外开放的冲锋号；40年间，留学不断吹响中国对外开放的集结号；40年后，

留学被赋予新时代的新使命。

2018年12年18日，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成功召开。聆听习近平总书记在人民大会堂慷慨激昂的演

讲，回想改革开放40年给中国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变化，海内外留学人员反响热烈，深受鼓舞，纷纷发出感

言感悟。这一天，学长满怀感恩之情，深情致敬改革开放！

上，步履不息，奋斗不止。” 友会会长张海晓对此非常认同，“相信祖国和我们

这代人在这样的历史机遇中仍然大有可为，我们需“摸着石头过河”的精神不能忘

继续努力奋斗，为下一代顺利接力跑夯实基础。”

青委会副主任委员蒋英华学长的儿子正在海外留学是开放的助推器，留学人员掀起和带动的

留学，正巧回国休假，她们全家围坐在一起聆听了不仅仅是中外教育、科技、经贸的交流和开放，也

习总书记的讲话。下一代留学生能坐下来洗耳恭会带来中外人文交流乃至中外全方位关系的发展和

听，并且有所思、有所悟，让她很振奋：“说明他整合。将改革开放进行到底，留学人员的肩上被赋

长大了，对于国家的认识和认同越来越深刻。”一予新时代的新使命。

句朴素的“回国真好”不仅是儿子的真实心声，更对此，常务副会长陆建非表示，我们是改革开

是一种留学精神的接力。放的得益者、见证者，作为改革开放的推动者，更

总书记的讲话不仅是对归国留学人员，也是对要义无反顾地继续推进改革开放。常务副会长黄辉

全球136万中国留学生的激励和鼓舞。作为在海外学认为，“摸着石头过河”的精神不能忘，只有不断

习本领的青年学子，该如何践行总书记的寄托，顺探索和尝试，才能在改革开放道路上继续走下去。

利接过前辈们的接力棒？82岁的我会顾问瞿世镜学长，祖孙五代都是留

新加坡中国学者学生联合会副主席郑龙说，同学生，从祖父辈开始，就以不同形式为祖国富强、

学们都很振奋、激动，“40年前，邓小平在访问新民族复兴尽心尽力。他说：“留学生是个实干的群

加坡之后拉开了改革开放的序幕；40年后的今天，体，人民幸福、民族复兴，就是留学生这个社会群

在祖国最接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宏伟目标的时刻，体共同的奋斗目标。我们要通过几代人的实干，建

我们作为年轻一代，一定要从父辈手中接好这一设一个以人民为中心的社会主义强国。”

棒，努力跑出一个好成绩，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副会长、创业分会会长武平是改革开放后第一

砥砺前行。”代海归技术创业派代表人物，他表示，总书记的讲

莫斯科大学的中国留学生承载着历史的光辉，话表明了将改革开放进行到底的决心，在创业人员

一年前，习总书记给他们的回信引起了强烈反响。中产生了积极反响，大家都很受鼓舞。总书记提到

莫大中国学生学者联合会常务副主席陈光鈜说：“未来我们可能还会遇到意想不到的惊涛骇浪”，

“我们感受着时代变迁、祖国富强，更见证着畅通很有深度，充分体现了国家领导人强烈的忧患意

的求学环境、学子欢心的笑容。而今迈步从头越，识，我们更应增强这种意识，做好迎接挑战的思想

作为莫斯科大学的留学人员，更应谨记习总书记在准备。

回信上提出的‘让青春之光闪耀在为梦想奋斗的道近年来往来于中国和捷克之间，从事两国经济

路上’的殷切期望，响应改革、开放和创新，勇于和文化交流工作的陆汉斌学长呼吁，广大欧美同学

实践，埋头实干！”会的会员们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发挥智力优势，

远在非洲的埃及中国学生学者联合会会长摆克围绕国家重大战略，积极建言献策，在改革新征程

成的感言代表了众多海外学子的心声：“作为一名中各尽其能，各展所长，怀揣梦想，为中华民族的

留学生，虽生活在异国他乡，但是看到今日的祖国伟大复兴接力奋斗！

变得如此繁荣昌盛，人民生活也逐渐向幸福安康迈拿好接力棒，跑好接力赛进。我坚信生活、学习在外的中华儿女都会因此感

到无比的自豪和骄傲。”习总书记在讲话中说“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是一场接力跑”。我会副会长、宾夕法尼亚大学校

跨境电商发展的法治“春天”还有多远文 / 殷　骏

INSIGHTS深度思考

2019年1月1日起正式实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电子商务春天，但跨境电商发展的法治“春天”还在路上。

法》，作为我国电商领域首部综合性法律，引来了市场的广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泛关注。大至平台、品牌方，小至海外代购、微商，都不得

不开始关注运营的规范化。美国是世界上电子商务起步最早的国家，其控制跨境电

在“一带一路”的全球性战略布局中，跨境电商作为重商法律风险主要通过联邦政府采取的“自由企业制度”，其

要平台，一直扮演着独一无二的角色。上海市《服务国家在跨境电商市场准入环节就开始了严格的法律风险管控；英

“一带一路”建设发挥桥头堡作用行动方案》亦明确提出，国跨境电商的交易平台内部风险控制机制严密，从合同追踪

要推动“一带一路”跨境电子商务发展。但作为新业态，目到信息安全，其风险防范和评估机制都较为严格与高效；欧

前还面临着生命财产风险、质量安全风险、欺诈风险、走私盟跨境电商法律风险管控主要体现在通过建立ADR诉讼外争

风险，尤其是基于对数据的违规、违法利用而引发的（跨境议解决机构与配套先进的ODR在线争议解决规则来防范；日

电商交易参与人）个人隐私侵权风险，上述多方面风险制约本则在跨境电商法律风险信息化管控方面有丰富的经验及手

其更好发展。虽然《电子商务法》中有对于跨境电子商务的段，其风险管理规则在预防与解决供应链与平台经营等一切

规定，但仅仅是一种原则性规定，“一带一路”建设中，跨环节上的法律风险发挥着动态更新及持续改良的作用。

境电商发展仍需加强法律风险管控的研究。不难发现，境外大型跨境电商法律风险管控往往注重电

政府各种利好政策持续发酵，跨境电商发展或许将迎来子商务立法机制的严密性、在线纠纷解决机制的建立与完

上，步履不息，奋斗不止。” 友会会长张海晓对此非常认同，“相信祖国和我们

这代人在这样的历史机遇中仍然大有可为，我们需“摸着石头过河”的精神不能忘

继续努力奋斗，为下一代顺利接力跑夯实基础。”

青委会副主任委员蒋英华学长的儿子正在海外留学是开放的助推器，留学人员掀起和带动的

留学，正巧回国休假，她们全家围坐在一起聆听了不仅仅是中外教育、科技、经贸的交流和开放，也

习总书记的讲话。下一代留学生能坐下来洗耳恭会带来中外人文交流乃至中外全方位关系的发展和

听，并且有所思、有所悟，让她很振奋：“说明他整合。将改革开放进行到底，留学人员的肩上被赋

长大了，对于国家的认识和认同越来越深刻。”一予新时代的新使命。

句朴素的“回国真好”不仅是儿子的真实心声，更对此，常务副会长陆建非表示，我们是改革开

是一种留学精神的接力。放的得益者、见证者，作为改革开放的推动者，更

总书记的讲话不仅是对归国留学人员，也是对要义无反顾地继续推进改革开放。常务副会长黄辉

全球136万中国留学生的激励和鼓舞。作为在海外学认为，“摸着石头过河”的精神不能忘，只有不断

习本领的青年学子，该如何践行总书记的寄托，顺探索和尝试，才能在改革开放道路上继续走下去。

利接过前辈们的接力棒？82岁的我会顾问瞿世镜学长，祖孙五代都是留

新加坡中国学者学生联合会副主席郑龙说，同学生，从祖父辈开始，就以不同形式为祖国富强、

学们都很振奋、激动，“40年前，邓小平在访问新民族复兴尽心尽力。他说：“留学生是个实干的群

加坡之后拉开了改革开放的序幕；40年后的今天，体，人民幸福、民族复兴，就是留学生这个社会群

在祖国最接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宏伟目标的时刻，体共同的奋斗目标。我们要通过几代人的实干，建

我们作为年轻一代，一定要从父辈手中接好这一设一个以人民为中心的社会主义强国。”

棒，努力跑出一个好成绩，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副会长、创业分会会长武平是改革开放后第一

砥砺前行。”代海归技术创业派代表人物，他表示，总书记的讲

莫斯科大学的中国留学生承载着历史的光辉，话表明了将改革开放进行到底的决心，在创业人员

一年前，习总书记给他们的回信引起了强烈反响。中产生了积极反响，大家都很受鼓舞。总书记提到

莫大中国学生学者联合会常务副主席陈光鈜说：“未来我们可能还会遇到意想不到的惊涛骇浪”，

“我们感受着时代变迁、祖国富强，更见证着畅通很有深度，充分体现了国家领导人强烈的忧患意

的求学环境、学子欢心的笑容。而今迈步从头越，识，我们更应增强这种意识，做好迎接挑战的思想

作为莫斯科大学的留学人员，更应谨记习总书记在准备。

回信上提出的‘让青春之光闪耀在为梦想奋斗的道近年来往来于中国和捷克之间，从事两国经济

路上’的殷切期望，响应改革、开放和创新，勇于和文化交流工作的陆汉斌学长呼吁，广大欧美同学

实践，埋头实干！”会的会员们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发挥智力优势，

远在非洲的埃及中国学生学者联合会会长摆克围绕国家重大战略，积极建言献策，在改革新征程

成的感言代表了众多海外学子的心声：“作为一名中各尽其能，各展所长，怀揣梦想，为中华民族的

留学生，虽生活在异国他乡，但是看到今日的祖国伟大复兴接力奋斗！

变得如此繁荣昌盛，人民生活也逐渐向幸福安康迈拿好接力棒，跑好接力赛进。我坚信生活、学习在外的中华儿女都会因此感

到无比的自豪和骄傲。”习总书记在讲话中说“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是一场接力跑”。我会副会长、宾夕法尼亚大学校

跨境电商发展的法治“春天”还有多远文 / 殷　骏

2019年1月1日起正式实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电子商务春天，但跨境电商发展的法治“春天”还在路上。

法》，作为我国电商领域首部综合性法律，引来了市场的广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泛关注。大至平台、品牌方，小至海外代购、微商，都不得

不开始关注运营的规范化。美国是世界上电子商务起步最早的国家，其控制跨境电

在“一带一路”的全球性战略布局中，跨境电商作为重商法律风险主要通过联邦政府采取的“自由企业制度”，其

要平台，一直扮演着独一无二的角色。上海市《服务国家在跨境电商市场准入环节就开始了严格的法律风险管控；英

“一带一路”建设发挥桥头堡作用行动方案》亦明确提出，国跨境电商的交易平台内部风险控制机制严密，从合同追踪

要推动“一带一路”跨境电子商务发展。但作为新业态，目到信息安全，其风险防范和评估机制都较为严格与高效；欧

前还面临着生命财产风险、质量安全风险、欺诈风险、走私盟跨境电商法律风险管控主要体现在通过建立ADR诉讼外争

风险，尤其是基于对数据的违规、违法利用而引发的（跨境议解决机构与配套先进的ODR在线争议解决规则来防范；日

电商交易参与人）个人隐私侵权风险，上述多方面风险制约本则在跨境电商法律风险信息化管控方面有丰富的经验及手

其更好发展。虽然《电子商务法》中有对于跨境电子商务的段，其风险管理规则在预防与解决供应链与平台经营等一切

规定，但仅仅是一种原则性规定，“一带一路”建设中，跨环节上的法律风险发挥着动态更新及持续改良的作用。

境电商发展仍需加强法律风险管控的研究。不难发现，境外大型跨境电商法律风险管控往往注重电

政府各种利好政策持续发酵，跨境电商发展或许将迎来子商务立法机制的严密性、在线纠纷解决机制的建立与完

善,及选择最适宜自身发展的内部风险管控策略，从而在法系到个人身份，如性别、邮编、医疗信息、金融信息、爱

律风险管控层面促成跨境电商供应链生态圈的良性运行。好、行为轨迹、设备编码、IP地址等。在个人信息隐身份过

程中，直接标识符较为明显且必须去除。对隐身份而言真正难题：如何保护消费者的隐私

有挑战的是对间接标识符的判断，需要综合评估数据使用目

的、接受者、风险等因素来决定或是去除或是保留。人们在享受大数据应用带来的高效与便捷时，个人的信

目前为止，国内对个人信息隐身份的论述一般只集中在息安全和隐私保护风险也越发凸显。根据公开信息，仅

技术领域，鲜有组织、个人对此问题从法律层面进行论证。2017年，全球就有65个国家发生42068起数据泄露事件，

个人信息隐身份技术在国内大数据行业的应用已较为普84个国家出现1935起漏洞。事实上，在2017年上半年，全球

遍。2014年，中国广告协会在制定了《中国互联网定向广告就有19亿条记录遭泄漏或被盗窃，比2016年全年总量（约

用户信息保护去身份化指引》，对于互联网广告行业在个人14亿）还多。2016年，雅虎10亿级用户账户信息泄露事件、

信息隐身份过程中的方法、内容、限制和风险评估做出了具希拉里“邮件门”事件、2017 年针对Windows 操作系统的

体规定。然而，在其他领域并未形成统一的行业标准。业界勒索软件（Wanna Cry）感染事件以及我国的徐玉玉电信诈

统一标准的缺失，导致了目前在个人信息隐身份过程中对于骗致死案等，都是由于网络空间数据资源的保护不力所导

隐身份内容、程度等方面各不一致，而且也未就其中的隐私致。此次Facebook 泄密事件更是让大数据产业中的“地下交

风险进行评估及提出风险管控措施。易”浮出水面。数据交易为私利，而数据安全是公益，两者

合理恰当地运用隐身份技术可以较好地实现个人隐私保博弈，以私利侵犯公益在性质上是极其恶劣的。跨境电商作

护与信息利用之间的平衡。一旦隐身份技术被滥用，或者隐为网络和大数据相结合的产物，是一个拥有庞大人群参与和

身份的行业标准难以一致，隐身份就难以实现本应具有的法具有重大经济影响力的产业，具有特殊的法律风险源，如何

律效果，甚至可能导致新的隐私风险，也会影响大数据产业在保护消费者隐私的前提下实现数据产业的快速发展，已经

的发展。成为立法者亟需解决的问题。

如何实现隐私保护与数据利用之平衡？目前，国内已经根源：大数据基础法律属性不明

有不少大数据平台采取了相应行动，如阿里云大数据平台通

过安全机制和管控措施，实现不同用户间数据“可用不可大数据基础法律属性的不明与数据交易监管的空白是造

见”；京东万象数据平台则运用区块链技术和公安部公民网成以上所有问题且具有递进逻辑关系的两大根源。对于大数

络电子身份标识系统eID技术，以保障数据安全等。这些实据法律属性的问题，学界已多有研究，各国立法也已有多种

质上都是采用了个人信息隐身份技术。尝试。如美国1999年的《统一计算机信息交易法》将计算机

信息作为知识产权的客体；我国《民法总则》通过“数据、个人信息隐身份：一个硬币的两面

网络虚拟财产”的原则性规定，将大数据定性为财产，但究

竟是无形之物还是精神财产（知识产权）至今尚未明确。我何谓个人信息隐身份？我国目前尚未就“个人信息隐身

国2016 年通过的《网络安全法》也同样是从持有数据主体份”进行法律界定。根据有关方面的研究，我们可以将“个

的角度敦促其维护和保障网络数据的完整性、保密性、可用人信息隐身份”定义为：数据控制者将数据集中可识别个人

性——不难发现，该法中仍然缺乏对数据信息交易的规定，身份的数据进行删除或者改变的过程。简单而言，即为去除

对数据去向与使用方式没有监管。数据集中个人可识别信息的过程。通过隐身份，可以降低该

我国目前虽然有 10 家地方性大数据交易所（中心）以信息再利用的隐私风险。从广义上讲，个人可识别信息包括

及超过 20 家大数据交易平台，即便是最具代表性的唯一被了直接识别信息（直接标识符）与间接可识别信息（间接标

批准冠名交易所的贵阳大数据交易所也直到2018年4月才宣识符）。前者可直接识别到个人身份，如姓名、身份证号

布盈利，而且年交易额仅为2亿多元人民币。法律属性不码、地址、生物指纹等；后者与其他数据结合联系或可能联

明、监管空白，致使大部分企业对于大数据交易敬而远之。信息”及“是否保留本次所有浏览痕迹”选项，若用户勾选

因此，确认大数据法律属性，完善监管迫在眉睫。 “否”，则在用户退出网页/客户端时所有相关浏览信息数

据将被彻底删除（或在经过适当时间后内彻底删除），若发规范个人信息隐身份制度

生被盗，网站承担全部责任；若用户勾选“是”，发生被盗

则网站承担60%的责任。“个人信息”这一笼统定义已不再具有规范价值，难以

适应当前个人信息保护与利用的现状和未来发展趋势。为了行业监管应与时俱进

充分发挥隐身份技术在个人信息保护与利用中的作用，在将

来立法中，首先应当完善个人信息分类，明确法律要保护的日前，商务部、财政部等十几个部委联合发布了三份进

是“个人身份信息”而非广义上的“个人信息”。只有避免口跨境电商政策文件，进一步完善我国跨境电商零售进口监

发生二律背反的情况，从概念上厘清二者之间的关系，才能管工作。随着进口跨境电商的不断发展，对跨境电商的监管

兼顾个人信息保护与数据利用。也应与时俱进。

一般而言，只有个人身份信息公开才会导致个人隐私的针对自我获取、自我使用的企业，建议继续加强自我约

风险，法律所要禁止的是针对身份信息的交易。在将来立法束标准，由大数据管理局（或对应政府职能部门）联合各大

中应当确立隐身份原则，明确隐身份是信息再利用和流通之产业联盟定期发布《大数据交易与安全使用信息披露报

前提，数据提用人和数据使用人在数据脱离可识别身份标识告》，将各大企业成员对大数据的使用情况与交易去向定期

的情境下完成流通，禁止未经隐身份的个人信息进入流通。向公众展示，提高行业透明度；建议从企业内控与内审出

在将来的个人信息专门立法中，应当以兼顾保护个人隐发，一方面在阶段审或年审中增加对大数据管理与使用的相

私和促进数据流通为目的，重点规制个人身份的再识别行关评估，另一方面增强独立董事行政职能，将对大数据的使

为，禁止数据接收人、使用人以任何目的从事个人身份再识用与交易去向的审查也列入工作范围，并有随时查阅、复制

别。规范个人身份的再识别主要有两种途径：一方面数据提的权利（不设独立董事的由监事履行相关职能）。

供人可依据数据许可使用协议约定数据使用人不得从事个人针对他人获取、自我使用的企业，建议完善交付验收机

身份再识别行为，限制数据的使用和披露；另一方面，立法制，由大数据管理局联合大数据交易中心、司法局、律师事

中应明确禁止数据使用人以任何目的从事身份再识别行为，务所等发布《大数据交易成果验收标准》，配合工信部《大

并追求从事再识别行为主体的法律责任。数据交易标准》防范各类法律风险；建议实行“初创企业交

在《电子商务法》已经实行的背景下，政府应当引导行易与使用大数据认证”制度，鼓励初创企业在交易与使用大

业优先制定个人信息隐身份的行业标准，作为规范数据交易数据之前都到各地大数据管理局（或相关职能部门）进行官

市场的重要准则。鼓励不同行业根据各自行业的特点，明确方认证与登记备案，并与大数据管理局签订《大数据搜集与

不同类型个人信息隐身份的水平，对数据流通的隐私风险进数据库安全管理计划》。

行评估，确保数据流通涉及的个人信息处理和服务符合数据针对他人获取、他人使用的交易平台，建议改良贵州大

和隐私保护的要求，同时，利用区块链等新技术，尤其是客数据交易所的业务经验，积极引进区块链、数据确权等高新

户隐私权保护、商品溯源防伪、跨境信用支付结算等技术，技术，保障市场安全的同时尽早实现盈利；对于纯商业平台

确保跨境电商的法律风险可控。公司，建议积极发展海外业务，尤其可以对接部分产业联盟

此外，为切实降低用户身份信息泄露风险，建议增加责的海外分盟等组织，拓展全球市场的同时主导全球大数据产

任分担机制，即在网站/客户端与用户之间的合同条款中增业。

加一条，即“在用户保留所有浏览痕迹情况下，因发生网络（作者：总会理事、留日分会副秘书长，上海海事大学

攻击而造成用户损失的，网站/客户端承担60%损失”；同法学院副院长、副教授。本文为2018年SORSA智库资助项目

成果）时，在用户注册和每次登录时增加“是否保存所填写的身份

善,及选择最适宜自身发展的内部风险管控策略，从而在法系到个人身份，如性别、邮编、医疗信息、金融信息、爱

律风险管控层面促成跨境电商供应链生态圈的良性运行。好、行为轨迹、设备编码、IP地址等。在个人信息隐身份过

程中，直接标识符较为明显且必须去除。对隐身份而言真正难题：如何保护消费者的隐私

有挑战的是对间接标识符的判断，需要综合评估数据使用目

的、接受者、风险等因素来决定或是去除或是保留。人们在享受大数据应用带来的高效与便捷时，个人的信

目前为止，国内对个人信息隐身份的论述一般只集中在息安全和隐私保护风险也越发凸显。根据公开信息，仅

技术领域，鲜有组织、个人对此问题从法律层面进行论证。2017年，全球就有65个国家发生42068起数据泄露事件，

个人信息隐身份技术在国内大数据行业的应用已较为普84个国家出现1935起漏洞。事实上，在2017年上半年，全球

遍。2014年，中国广告协会在制定了《中国互联网定向广告就有19亿条记录遭泄漏或被盗窃，比2016年全年总量（约

用户信息保护去身份化指引》，对于互联网广告行业在个人14亿）还多。2016年，雅虎10亿级用户账户信息泄露事件、

信息隐身份过程中的方法、内容、限制和风险评估做出了具希拉里“邮件门”事件、2017 年针对Windows 操作系统的

体规定。然而，在其他领域并未形成统一的行业标准。业界勒索软件（Wanna Cry）感染事件以及我国的徐玉玉电信诈

统一标准的缺失，导致了目前在个人信息隐身份过程中对于骗致死案等，都是由于网络空间数据资源的保护不力所导

隐身份内容、程度等方面各不一致，而且也未就其中的隐私致。此次Facebook 泄密事件更是让大数据产业中的“地下交

风险进行评估及提出风险管控措施。易”浮出水面。数据交易为私利，而数据安全是公益，两者

合理恰当地运用隐身份技术可以较好地实现个人隐私保博弈，以私利侵犯公益在性质上是极其恶劣的。跨境电商作

护与信息利用之间的平衡。一旦隐身份技术被滥用，或者隐为网络和大数据相结合的产物，是一个拥有庞大人群参与和

身份的行业标准难以一致，隐身份就难以实现本应具有的法具有重大经济影响力的产业，具有特殊的法律风险源，如何

律效果，甚至可能导致新的隐私风险，也会影响大数据产业在保护消费者隐私的前提下实现数据产业的快速发展，已经

的发展。成为立法者亟需解决的问题。

如何实现隐私保护与数据利用之平衡？目前，国内已经根源：大数据基础法律属性不明

有不少大数据平台采取了相应行动，如阿里云大数据平台通

过安全机制和管控措施，实现不同用户间数据“可用不可大数据基础法律属性的不明与数据交易监管的空白是造

见”；京东万象数据平台则运用区块链技术和公安部公民网成以上所有问题且具有递进逻辑关系的两大根源。对于大数

络电子身份标识系统eID技术，以保障数据安全等。这些实据法律属性的问题，学界已多有研究，各国立法也已有多种

质上都是采用了个人信息隐身份技术。尝试。如美国1999年的《统一计算机信息交易法》将计算机

信息作为知识产权的客体；我国《民法总则》通过“数据、个人信息隐身份：一个硬币的两面

网络虚拟财产”的原则性规定，将大数据定性为财产，但究

竟是无形之物还是精神财产（知识产权）至今尚未明确。我何谓个人信息隐身份？我国目前尚未就“个人信息隐身

国2016 年通过的《网络安全法》也同样是从持有数据主体份”进行法律界定。根据有关方面的研究，我们可以将“个

的角度敦促其维护和保障网络数据的完整性、保密性、可用人信息隐身份”定义为：数据控制者将数据集中可识别个人

性——不难发现，该法中仍然缺乏对数据信息交易的规定，身份的数据进行删除或者改变的过程。简单而言，即为去除

对数据去向与使用方式没有监管。数据集中个人可识别信息的过程。通过隐身份，可以降低该

我国目前虽然有 10 家地方性大数据交易所（中心）以信息再利用的隐私风险。从广义上讲，个人可识别信息包括

及超过 20 家大数据交易平台，即便是最具代表性的唯一被了直接识别信息（直接标识符）与间接可识别信息（间接标

批准冠名交易所的贵阳大数据交易所也直到2018年4月才宣识符）。前者可直接识别到个人身份，如姓名、身份证号

布盈利，而且年交易额仅为2亿多元人民币。法律属性不码、地址、生物指纹等；后者与其他数据结合联系或可能联

明、监管空白，致使大部分企业对于大数据交易敬而远之。信息”及“是否保留本次所有浏览痕迹”选项，若用户勾选

因此，确认大数据法律属性，完善监管迫在眉睫。 “否”，则在用户退出网页/客户端时所有相关浏览信息数

据将被彻底删除（或在经过适当时间后内彻底删除），若发规范个人信息隐身份制度

生被盗，网站承担全部责任；若用户勾选“是”，发生被盗

则网站承担60%的责任。“个人信息”这一笼统定义已不再具有规范价值，难以

适应当前个人信息保护与利用的现状和未来发展趋势。为了行业监管应与时俱进

充分发挥隐身份技术在个人信息保护与利用中的作用，在将

来立法中，首先应当完善个人信息分类，明确法律要保护的日前，商务部、财政部等十几个部委联合发布了三份进

是“个人身份信息”而非广义上的“个人信息”。只有避免口跨境电商政策文件，进一步完善我国跨境电商零售进口监

发生二律背反的情况，从概念上厘清二者之间的关系，才能管工作。随着进口跨境电商的不断发展，对跨境电商的监管

兼顾个人信息保护与数据利用。也应与时俱进。

一般而言，只有个人身份信息公开才会导致个人隐私的针对自我获取、自我使用的企业，建议继续加强自我约

风险，法律所要禁止的是针对身份信息的交易。在将来立法束标准，由大数据管理局（或对应政府职能部门）联合各大

中应当确立隐身份原则，明确隐身份是信息再利用和流通之产业联盟定期发布《大数据交易与安全使用信息披露报

前提，数据提用人和数据使用人在数据脱离可识别身份标识告》，将各大企业成员对大数据的使用情况与交易去向定期

的情境下完成流通，禁止未经隐身份的个人信息进入流通。向公众展示，提高行业透明度；建议从企业内控与内审出

在将来的个人信息专门立法中，应当以兼顾保护个人隐发，一方面在阶段审或年审中增加对大数据管理与使用的相

私和促进数据流通为目的，重点规制个人身份的再识别行关评估，另一方面增强独立董事行政职能，将对大数据的使

为，禁止数据接收人、使用人以任何目的从事个人身份再识用与交易去向的审查也列入工作范围，并有随时查阅、复制

别。规范个人身份的再识别主要有两种途径：一方面数据提的权利（不设独立董事的由监事履行相关职能）。

供人可依据数据许可使用协议约定数据使用人不得从事个人针对他人获取、自我使用的企业，建议完善交付验收机

身份再识别行为，限制数据的使用和披露；另一方面，立法制，由大数据管理局联合大数据交易中心、司法局、律师事

中应明确禁止数据使用人以任何目的从事身份再识别行为，务所等发布《大数据交易成果验收标准》，配合工信部《大

并追求从事再识别行为主体的法律责任。数据交易标准》防范各类法律风险；建议实行“初创企业交

在《电子商务法》已经实行的背景下，政府应当引导行易与使用大数据认证”制度，鼓励初创企业在交易与使用大

业优先制定个人信息隐身份的行业标准，作为规范数据交易数据之前都到各地大数据管理局（或相关职能部门）进行官

市场的重要准则。鼓励不同行业根据各自行业的特点，明确方认证与登记备案，并与大数据管理局签订《大数据搜集与

不同类型个人信息隐身份的水平，对数据流通的隐私风险进数据库安全管理计划》。

行评估，确保数据流通涉及的个人信息处理和服务符合数据针对他人获取、他人使用的交易平台，建议改良贵州大

和隐私保护的要求，同时，利用区块链等新技术，尤其是客数据交易所的业务经验，积极引进区块链、数据确权等高新

户隐私权保护、商品溯源防伪、跨境信用支付结算等技术，技术，保障市场安全的同时尽早实现盈利；对于纯商业平台

确保跨境电商的法律风险可控。公司，建议积极发展海外业务，尤其可以对接部分产业联盟

此外，为切实降低用户身份信息泄露风险，建议增加责的海外分盟等组织，拓展全球市场的同时主导全球大数据产

任分担机制，即在网站/客户端与用户之间的合同条款中增业。

加一条，即“在用户保留所有浏览痕迹情况下，因发生网络（作者：总会理事、留日分会副秘书长，上海海事大学

攻击而造成用户损失的，网站/客户端承担60%损失”；同法学院副院长、副教授。本文为2018年SORSA智库资助项目

成果）时，在用户注册和每次登录时增加“是否保存所填写的身份

2018年12月16日，由我会主办的两场重磅活动“海归职位海外归国留学人员现场与参会企业进行对接交流。

通车”人才招聘会、首届长三角海归青年创新创意创业高峰与往年相似，2018年度招聘会吸引众多央企、大型企业

会议在上海科学会堂举行。高峰会议上，沪苏浙皖四地欧美前来“筑巢引凤”。今年，包括渣打银行、星展银行、沃尔

同学会共同发表《沪苏浙皖四地欧美同学会服务长江三角洲沃汽车、思科、台积电等企业为海归人员提供381个职位，

一体化发展联合宣言》，发出发挥人才荟萃、智力密集、联较去年增加逾100个职位。岗位涵盖研发工程师、算法研究

系广泛的优势，促进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的倡议。员、财务管理师、智慧城市IT项目经理、深度学习框架研发

工程师等，涉及城市包括上海、杭州、合肥经济技术开发海归直聘，助力长三角一体化人才高质量发展

区、南京、深圳、苏州等长三角区域主要城市。

一些著名高校也借助“海归职通车”人才招聘会平台广数据显示，近年来，中国留学回国人员每年逾40万人，

纳贤才。华东理工大学、上海大学、上海理工大学、上海应并以超过10%的速度递增。越来越多的海归人才选择回国就

用技术大学等高校均带来自己的岗位。业，为国服务。作为我国最具活力、开放度最高、创新能力

今年高校招聘对年轻高层次人才的需求加大，如华东理最强的区域，长三角成为了人才聚集高地，特别是海归人才

工大学招聘特聘研究员，要求不超过35岁（女性不超过38聚集的高地，上海、杭州、南京、合肥四个城市的归国留学

岁），海外知名高校博士学位，并具有2年以上海外科研工人员总数超过30万人。

作经历，录用后年薪超过35万；招聘特聘副研究员，要求不“海归职通车”人才招聘会是我会服务海归就业的务实

超过32岁（女性不超过35岁），著名高校或科研院所博士学举措，迄今已举办九年，先后吸引数百家国内外知名企业、

位，有良好的科研背景，录用后年薪超过25万。近万人次参会。招聘会根据企业岗位需求，组织、邀请数百

沪苏浙皖欧美同学会共促长三角一体化文 / 袁源　

招聘会场提供多项相关配套服务。上海市华侨事务中心高层次的对外开放、全面推进高水平的协同创新的前沿地带

现场为海归落户等人才政策解答；职场服务咨询台提供简历和重要引擎。与国家的发展同频共振，始终是欧美同学会的

修改、面对面咨询、职场仪容指导等实用性专业指导服务。职责所在。地处长江三角洲的上海、江苏、浙江和安徽欧美

同学会在服务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中负有义不容辞的同频共振，四地欧美同学会联合行动

责任和使命。

长三角海归青年们发出倡议，“沪苏浙皖四地留学人员当天下午，首届长三角海归青年创新创意创业高峰会议

积极投身服务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的各项事业之中。开幕，此次活动由上海、浙江、江苏、安徽四地共同举办，

我们要发挥人才荟萃的优势，齐心夯实留学报国人才库，为来自四地的海归科技杰出人才聚焦科技前沿。

服务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构筑人才蓄水池；我们要发此次高峰会议的举办，适逢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于

挥智力密集的优势，协力打造建言献策智囊团，就促进长江2018年11月5日在首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开幕式上发表主

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积极建言献策；我们要发挥联系广泛旨演讲，明确提出“支持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并上升

的优势，共同促进长三角各地之间以及对外的交流交往，为为国家战略”。四地欧美同学会认为，新的战略机遇必将为

促进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营造良好的外部环境”。长江三角洲改革开放创新带来巨大动力和发展红利。

我会会长裴钢院士，浙江省委统战部副部长张润生，我在此次论坛上，四地欧美同学会共同发布“联合宣

会副会长、上海市委统战部副巡视员李霞，安徽欧美同学会言”。这一旨在服务长江三角洲一体化发展的联合宣言明确

副会长檀结庆，江苏省欧美同学会秘书长朱军等四地领导出表示，长江三角洲城市群是我国参与全球竞争最具综合实力

席以上活动。的世界级城市群，是我国推进更高起点的深化改革、坚持更

STORY OF YANGTZE RIVER DELTA长三角人

11月5日，在首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开幕式上，习近我们要发挥人才荟萃的优势，齐心夯实留学报国人才

平总书记发表主旨演讲，明确提出“支持长江三角洲区域一库，为服务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构筑人才蓄水池；我

体化发展并上升为国家战略”。新的战略机遇必将为长江三们要发挥智力密集的优势，协力打造建言献策智囊团，就促

角洲改革开放创新带来巨大动力和发展红利。进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积极建言献策；我们要发挥联

长江三角洲城市群是我国参与全球竞争最具综合实力的系广泛的优势，共同促进长三角各地之间以及对外的交流交

世界级城市群，是我国推进更高起点的深化改革、坚持更高往，为促进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营造良好的外部环

层次的对外开放、全面推进高水平的协同创新的前沿地带和境。

重要引擎。与国家的发展同频共振，始终是欧美同学会的职让我们携起手来，在服务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

责所在。地处长江三角洲的上海、江苏、浙江和安徽欧美同中，勇立潮头，再立新功。

学会在服务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中负有义不容辞的责上海市欧美同学会江苏省欧美同学会

任和使命，为此，我们倡议沪苏浙皖四地留学人员积极投身浙江省欧美同学会安徽欧美同学会

2018年12月16日服务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的各项事业之中。

沪苏浙皖四地欧美同学会服务长江三角洲一体化发展联合宣言

2018年12月16日，由我会主办的两场重磅活动“海归职位海外归国留学人员现场与参会企业进行对接交流。

通车”人才招聘会、首届长三角海归青年创新创意创业高峰与往年相似，2018年度招聘会吸引众多央企、大型企业

会议在上海科学会堂举行。高峰会议上，沪苏浙皖四地欧美前来“筑巢引凤”。今年，包括渣打银行、星展银行、沃尔

同学会共同发表《沪苏浙皖四地欧美同学会服务长江三角洲沃汽车、思科、台积电等企业为海归人员提供381个职位，

一体化发展联合宣言》，发出发挥人才荟萃、智力密集、联较去年增加逾100个职位。岗位涵盖研发工程师、算法研究

系广泛的优势，促进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的倡议。员、财务管理师、智慧城市IT项目经理、深度学习框架研发

工程师等，涉及城市包括上海、杭州、合肥经济技术开发海归直聘，助力长三角一体化人才高质量发展

区、南京、深圳、苏州等长三角区域主要城市。

一些著名高校也借助“海归职通车”人才招聘会平台广数据显示，近年来，中国留学回国人员每年逾40万人，

纳贤才。华东理工大学、上海大学、上海理工大学、上海应并以超过10%的速度递增。越来越多的海归人才选择回国就

用技术大学等高校均带来自己的岗位。业，为国服务。作为我国最具活力、开放度最高、创新能力

今年高校招聘对年轻高层次人才的需求加大，如华东理最强的区域，长三角成为了人才聚集高地，特别是海归人才

工大学招聘特聘研究员，要求不超过35岁（女性不超过38聚集的高地，上海、杭州、南京、合肥四个城市的归国留学

岁），海外知名高校博士学位，并具有2年以上海外科研工人员总数超过30万人。

作经历，录用后年薪超过35万；招聘特聘副研究员，要求不“海归职通车”人才招聘会是我会服务海归就业的务实

超过32岁（女性不超过35岁），著名高校或科研院所博士学举措，迄今已举办九年，先后吸引数百家国内外知名企业、

位，有良好的科研背景，录用后年薪超过25万。近万人次参会。招聘会根据企业岗位需求，组织、邀请数百

沪苏浙皖欧美同学会共促长三角一体化文 / 袁源　

招聘会场提供多项相关配套服务。上海市华侨事务中心高层次的对外开放、全面推进高水平的协同创新的前沿地带

现场为海归落户等人才政策解答；职场服务咨询台提供简历和重要引擎。与国家的发展同频共振，始终是欧美同学会的

修改、面对面咨询、职场仪容指导等实用性专业指导服务。职责所在。地处长江三角洲的上海、江苏、浙江和安徽欧美

同学会在服务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中负有义不容辞的同频共振，四地欧美同学会联合行动

责任和使命。

长三角海归青年们发出倡议，“沪苏浙皖四地留学人员当天下午，首届长三角海归青年创新创意创业高峰会议

积极投身服务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的各项事业之中。开幕，此次活动由上海、浙江、江苏、安徽四地共同举办，

我们要发挥人才荟萃的优势，齐心夯实留学报国人才库，为来自四地的海归科技杰出人才聚焦科技前沿。

服务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构筑人才蓄水池；我们要发此次高峰会议的举办，适逢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于

挥智力密集的优势，协力打造建言献策智囊团，就促进长江2018年11月5日在首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开幕式上发表主

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积极建言献策；我们要发挥联系广泛旨演讲，明确提出“支持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并上升

的优势，共同促进长三角各地之间以及对外的交流交往，为为国家战略”。四地欧美同学会认为，新的战略机遇必将为

促进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营造良好的外部环境”。长江三角洲改革开放创新带来巨大动力和发展红利。

我会会长裴钢院士，浙江省委统战部副部长张润生，我在此次论坛上，四地欧美同学会共同发布“联合宣

会副会长、上海市委统战部副巡视员李霞，安徽欧美同学会言”。这一旨在服务长江三角洲一体化发展的联合宣言明确

副会长檀结庆，江苏省欧美同学会秘书长朱军等四地领导出表示，长江三角洲城市群是我国参与全球竞争最具综合实力

席以上活动。的世界级城市群，是我国推进更高起点的深化改革、坚持更

11月5日，在首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开幕式上，习近我们要发挥人才荟萃的优势，齐心夯实留学报国人才

平总书记发表主旨演讲，明确提出“支持长江三角洲区域一库，为服务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构筑人才蓄水池；我

体化发展并上升为国家战略”。新的战略机遇必将为长江三们要发挥智力密集的优势，协力打造建言献策智囊团，就促

角洲改革开放创新带来巨大动力和发展红利。进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积极建言献策；我们要发挥联

长江三角洲城市群是我国参与全球竞争最具综合实力的系广泛的优势，共同促进长三角各地之间以及对外的交流交

世界级城市群，是我国推进更高起点的深化改革、坚持更高往，为促进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营造良好的外部环

层次的对外开放、全面推进高水平的协同创新的前沿地带和境。

重要引擎。与国家的发展同频共振，始终是欧美同学会的职让我们携起手来，在服务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

责所在。地处长江三角洲的上海、江苏、浙江和安徽欧美同中，勇立潮头，再立新功。

学会在服务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中负有义不容辞的责上海市欧美同学会江苏省欧美同学会

任和使命，为此，我们倡议沪苏浙皖四地留学人员积极投身浙江省欧美同学会安徽欧美同学会

2018年12月16日服务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的各项事业之中。

沪苏浙皖四地欧美同学会服务长江三角洲一体化发展联合宣言

难去配合。再比如，自动网购从技术目前研究层面讲，机器不会自己去定

层面、从基础科学层面对于电商都不目标。人工智能基础研究能够帮助我

难做到了，但是人家不信任你，不愿们去认清本质，洞悉未来。

意把钱交给你，所以还需要社会消化大学、研究机构的使命是思考

的过程。包括无人车、智者、远见者。

能医疗，在科学上都是已我在斯坦福的

经解决了的问题，只是存导师就提出过

在商业上的问题。 “以人为中心

这轮人工智能热潮基的 AI”，因此

于深度学习，特别需要大人才的培养非

数据、大计算，成本很常重要。如果

高，但仍有很多资源不可我们希望未来

达。深度学习有很大红利，如果这个人工智能成为参天大树，今天就应该

人工智能底层技术驱动是什么，红利吸收完了，后面的人工智能基础种下培养基础研究人才的种子。

有什么特点？有业界人士担心，这一研究还没有继续跟上，那么可能会进人工智能革命完成的标志是智能

轮人工智能热潮是不是已经看到泡入瓶颈。制造智能。如果有一天智能能够制造

沫，未来发展会不会进入瓶颈？未来机器会不会威胁人类？我认智能，我们就会迎来一个指数级的发

我不知道这波人工智能企业会变为不会，威胁人类的只会是人类。从展。

成先烈还是先驱，但是我知道科学红

利就在那里，怎么消化红利，这只是

一个时间问题。互联网产业在2002年

有过一次泡沫，但是最后还是形成了

一个很大的产业规模，这是为什么

呢？我个人看法是，科学突破后，剩

下的这些社会渗透、应用、商业、产

品等，已经没有必然的障碍，但可能

需要较长的时间去消化科学红利。人

工智能同样如此，它也已经奠定了深

度学习的科学根基，之后怎么消化红

利只是时间问题。

现在人工智能在医疗器械领域的

应用越来越多，已经可以做到读片子

比医生更好了，但是为什么还没有落

地？可能是收集数据有问题，医生很

卢策吾，上海交通大学教授、博士生

导师、青年AI科学家联盟执行理事，

入选MIT“全球35位35 岁以下科技创

新精英”（MIT TR35），科学中国

人杰出青年科学家

人工智能产业热潮已经看到泡沫了吗？

永不过时的时代符号

整理 / 编辑部

编者按：

2018年12月16日，由沪苏浙皖欧美同学会共同举办的“首届长三角海归青年创新创意创业高峰会议”

开幕。此次峰会一站式网罗长三角区域人工智能、量子科学、生命科学、智慧能源等多领域海归青年才

俊，展开了一场关于前沿科技的思想碰撞。

现在这一轮人工智能热

潮应该说是有泡沫的，但

从长期的角度讲，这些科

学红利最终会被消化

难去配合。再比如，自动网购从技术目前研究层面讲，机器不会自己去定

层面、从基础科学层面对于电商都不目标。人工智能基础研究能够帮助我

难做到了，但是人家不信任你，不愿们去认清本质，洞悉未来。

意把钱交给你，所以还需要社会消化大学、研究机构的使命是思考

的过程。包括无人车、智者、远见者。

能医疗，在科学上都是已我在斯坦福的

经解决了的问题，只是存导师就提出过

在商业上的问题。 “以人为中心

这轮人工智能热潮基的 AI”，因此

于深度学习，特别需要大人才的培养非

数据、大计算，成本很常重要。如果

高，但仍有很多资源不可我们希望未来

达。深度学习有很大红利，如果这个人工智能成为参天大树，今天就应该

人工智能底层技术驱动是什么，红利吸收完了，后面的人工智能基础种下培养基础研究人才的种子。

有什么特点？有业界人士担心，这一研究还没有继续跟上，那么可能会进人工智能革命完成的标志是智能

轮人工智能热潮是不是已经看到泡入瓶颈。制造智能。如果有一天智能能够制造

沫，未来发展会不会进入瓶颈？未来机器会不会威胁人类？我认智能，我们就会迎来一个指数级的发

我不知道这波人工智能企业会变为不会，威胁人类的只会是人类。从展。

成先烈还是先驱，但是我知道科学红

利就在那里，怎么消化红利，这只是

一个时间问题。互联网产业在2002年

有过一次泡沫，但是最后还是形成了

一个很大的产业规模，这是为什么

呢？我个人看法是，科学突破后，剩

下的这些社会渗透、应用、商业、产

品等，已经没有必然的障碍，但可能

需要较长的时间去消化科学红利。人

工智能同样如此，它也已经奠定了深

度学习的科学根基，之后怎么消化红

利只是时间问题。

现在人工智能在医疗器械领域的

应用越来越多，已经可以做到读片子

比医生更好了，但是为什么还没有落

地？可能是收集数据有问题，医生很

卢策吾，上海交通大学教授、博士生

导师、青年AI科学家联盟执行理事，

入选MIT“全球35位35 岁以下科技创

新精英”（MIT TR35），科学中国

人杰出青年科学家

人工智能产业热潮已经看到泡沫了吗？

永不过时的时代符号

整理 / 编辑部

编者按：

2018年12月16日，由沪苏浙皖欧美同学会共同举办的“首届长三角海归青年创新创意创业高峰会议”

开幕。此次峰会一站式网罗长三角区域人工智能、量子科学、生命科学、智慧能源等多领域海归青年才

俊，展开了一场关于前沿科技的思想碰撞。

现在这一轮人工智能热

潮应该说是有泡沫的，但

从长期的角度讲，这些科

学红利最终会被消化

代，生产者已经不只是一个群体，而化，原来我们购物只能够去商场，但

慢慢变成了个人，比如说现在的大是现在每时每刻都有消费的机会。碎

V，甚至我们每一个人，组织的功能片化带来的是什么？是满足消费者需

也从原来的管理多人、提升生产效率求的方式可以多样化，谁能抓住宣传

变成了赋能每一个生产者。的机会，谁就可以满足它。线上的时

这些颠覆最终导致什么呢？消费间碎片化后，就要抓住线下的流量和

者不仅是在不断细时间。我认为这是最

化，同时也在不断社重要的一点。

群化。同样是孕妇，孙正义先生曾经

但是有辣妈，也有三讲过 “ 道天地将

四线城市的一些宝法”，最终实体零售

妈，也有一些其他类或者说整个全渠道零

别的社群，而这些社售的实践，它的本质

这几年，新零售或者叫做智慧零群的识别和针对性地给她们提供满意不是在技术层面，最终的“道”是商

售的变革，以及电商在整个消费领域的服务，变成了我们商业组织最大的业本质。商业本质是在一次次效率提

中的渗透，不断地往供应链端在线化追求点。升和体验升级的前提下，满足消费者

的输入，使渠道发生了颠覆性改变，另外一个颠覆性改变是需求的碎需求并创造社会价值的过程。

走向了全渠道互联网模式。其原因有片化。其中一个表现轴是时间的碎片

几个：

一是代际更迭所造成的。“80

后”出生的我们碰到的是互联网浪潮

从0到1的过程，互联网、物联网和

AI技术等等，都会进一步驱动消费者

需求体验的升级和不断迭代，像拼多

多，不仅仅是消费升级，更多的是消

费多元化。

二是商业的基础设施发生了变

化。比如说原来用一块铁铸成一根根

钢筋，最后造一座大厦。但是AI技术

等出现后，可能是变成了基于数据的

资料分析，对于数据的沉淀和利用才

是“生产资料”。

三是生产者的角色发生了很大的

变化。以前是多元协作，而互联网时

源头。候不需要摘下头盔也可以很顺畅地去

过去两年多的时间里，我们探索完成支付，而且安全地完成支付，它

了很多的“端”，介绍其中两个比较包含了一些生物识别的技术，包括虹

有意思的。膜的识别。这样，用户戴着头盔就可

第一个是个人“端”，我们叫它以到世界五个地方实现购物，这是完

HMD，是一个头戴式的显示设备，可全真实的购买体验。

能是一个眼镜，也可能是一个头盔。第二个端是零售“端”的升级。

最典型的是VR（虚拟现实），戴着它对普通的零售店铺添加了技术，是

VR眼镜可以进入到一个虚拟场景，比一个智能店铺。就像共享单车一样，

如不出门就可以去到国外的一个城市加上了技术就变成了智能单车。传统

去游览，也可以用它玩过山车。还有的线下购物结算流程太繁琐，体验并

一个叫AR（增强现实）。AR跟VR不没有那么好。我们用IOT的技术把零

一样的地方是，它将现实的物理世界售店铺变成智慧门店，可以自动识别

我们团队内部有一句话：每一次与虚拟的世界结合起来，我们能够看用户购买的商品是什么，然后自动完

信息时代的进化都伴随着“端”的变到物理世界，但是会叠加一些虚拟物成结算。用户在进入到门店的时候，

革。这里所说的“端”指的是硬件终品，它对物理世界有通过二维码、扫脸等

端。很多人所接触到的第一个更进一步的延展。简方式进行绑定，进入

“端”——台式电脑，这个“端”的单来概括，VR叫做店铺后，用户是一个

出现改变了我们获取信息的方式。到 “白日做梦”，因为行走的IP，时刻识别

后来我们对便携性有了更多要求，于我们进入了一个新的你的身份。如果你拿

是有了新的“端”——笔记本电脑，场景。而 AR叫做到一个商品，就知道

再到后来有了越来越轻薄的平板电 “活见鬼”，我们看你跟它的交互，动态

脑，以及目前人人都有的手机。我们到一个虚拟的人在里推送信息；到结算的

会问，下一个“端”会是什么？面。它们的共性就是需要佩戴一个新时候，你拿着商品走出门可以自动完

在2015年到2016年初的时候，出的“端”——头戴式显示设备。成结算，让你有更好的购物体验。

现了IOT，中文叫“物联网”。在物在市面上可以看到有很多成熟的 2017年淘宝“购物节”的时候，我们

联网时代，会出现非常多的新型设备 VR头盔、VR眼镜，在这个平台的基就第一次做了尝试。其实它背后有三

终端，万物皆可互联，从而衍生出来础上，可以衍生出来很多的应用，包个技术，包含了生物识别、传感和计

越来越多的“端”。近一两年来，出括游戏、社交、直播、购物等等。我算机视觉。因为我们很多基础的技

现了一些新型IOT的“端”，比如共们关注的是支付，用它怎么样去完成术，包括硬件的技术、AI的技术、基

享单车将我们的身份跟IOT的“端” 支付呢？为此我们研发了VR Pay。VR 础的网络连接的技术都非常成熟，已

绑连在一起，自动识别骑行了多久、 Pay可以看成是VR里面的支付宝，有经不像以前那样有那么多的瓶颈，所

自动扣费；智能音箱添加了语音技统一的解决方案，有统一的交互界以目前这个阶段是IOT最好的阶段，

术，可以将这个“端”变成一个新的面，可以进行手势交互。在购物的时我非常期待。

物联网时代“端”的创新探索

曾晓东，蚂蚁金服创新科技事业部高

级技术专家，入选MIT“全球35位35

岁以下科技创新精英 ” （ MIT

TR35）。他完成了中国首家无人超

市落地展示，将无人超市打造成为零

售行业标杆

互联网环境下，渠道的颠覆与创新

汪浩，好享家联合创始人之一，毕业

于美国凯斯西储大学金融管理学系，

带领企业成为国内舒适智能家居行业

的首只“独角兽”

IOT时代其实只是一个

开端，我们坚信越来越多

的新型设备终端会不断涌

现。

最终验证一个技术或者

商业实践是否有价值，核

心就在于“价值创造”。

代，生产者已经不只是一个群体，而化，原来我们购物只能够去商场，但

慢慢变成了个人，比如说现在的大是现在每时每刻都有消费的机会。碎

V，甚至我们每一个人，组织的功能片化带来的是什么？是满足消费者需

也从原来的管理多人、提升生产效率求的方式可以多样化，谁能抓住宣传

变成了赋能每一个生产者。的机会，谁就可以满足它。线上的时

这些颠覆最终导致什么呢？消费间碎片化后，就要抓住线下的流量和

者不仅是在不断细时间。我认为这是最

化，同时也在不断社重要的一点。

群化。同样是孕妇，孙正义先生曾经

但是有辣妈，也有三讲过 “ 道天地将

四线城市的一些宝法”，最终实体零售

妈，也有一些其他类或者说整个全渠道零

别的社群，而这些社售的实践，它的本质

这几年，新零售或者叫做智慧零群的识别和针对性地给她们提供满意不是在技术层面，最终的“道”是商

售的变革，以及电商在整个消费领域的服务，变成了我们商业组织最大的业本质。商业本质是在一次次效率提

中的渗透，不断地往供应链端在线化追求点。升和体验升级的前提下，满足消费者

的输入，使渠道发生了颠覆性改变，另外一个颠覆性改变是需求的碎需求并创造社会价值的过程。

走向了全渠道互联网模式。其原因有片化。其中一个表现轴是时间的碎片

几个：

一是代际更迭所造成的。“80

后”出生的我们碰到的是互联网浪潮

从0到1的过程，互联网、物联网和

AI技术等等，都会进一步驱动消费者

需求体验的升级和不断迭代，像拼多

多，不仅仅是消费升级，更多的是消

费多元化。

二是商业的基础设施发生了变

化。比如说原来用一块铁铸成一根根

钢筋，最后造一座大厦。但是AI技术

等出现后，可能是变成了基于数据的

资料分析，对于数据的沉淀和利用才

是“生产资料”。

三是生产者的角色发生了很大的

变化。以前是多元协作，而互联网时

源头。候不需要摘下头盔也可以很顺畅地去

过去两年多的时间里，我们探索完成支付，而且安全地完成支付，它

了很多的“端”，介绍其中两个比较包含了一些生物识别的技术，包括虹

有意思的。膜的识别。这样，用户戴着头盔就可

第一个是个人“端”，我们叫它以到世界五个地方实现购物，这是完

HMD，是一个头戴式的显示设备，可全真实的购买体验。

能是一个眼镜，也可能是一个头盔。第二个端是零售“端”的升级。

最典型的是VR（虚拟现实），戴着它对普通的零售店铺添加了技术，是

VR眼镜可以进入到一个虚拟场景，比一个智能店铺。就像共享单车一样，

如不出门就可以去到国外的一个城市加上了技术就变成了智能单车。传统

去游览，也可以用它玩过山车。还有的线下购物结算流程太繁琐，体验并

一个叫AR（增强现实）。AR跟VR不没有那么好。我们用IOT的技术把零

一样的地方是，它将现实的物理世界售店铺变成智慧门店，可以自动识别

我们团队内部有一句话：每一次与虚拟的世界结合起来，我们能够看用户购买的商品是什么，然后自动完

信息时代的进化都伴随着“端”的变到物理世界，但是会叠加一些虚拟物成结算。用户在进入到门店的时候，

革。这里所说的“端”指的是硬件终品，它对物理世界有通过二维码、扫脸等

端。很多人所接触到的第一个更进一步的延展。简方式进行绑定，进入

“端”——台式电脑，这个“端”的单来概括，VR叫做店铺后，用户是一个

出现改变了我们获取信息的方式。到 “白日做梦”，因为行走的IP，时刻识别

后来我们对便携性有了更多要求，于我们进入了一个新的你的身份。如果你拿

是有了新的“端”——笔记本电脑，场景。而 AR叫做到一个商品，就知道

再到后来有了越来越轻薄的平板电 “活见鬼”，我们看你跟它的交互，动态

脑，以及目前人人都有的手机。我们到一个虚拟的人在里推送信息；到结算的

会问，下一个“端”会是什么？面。它们的共性就是需要佩戴一个新时候，你拿着商品走出门可以自动完

在2015年到2016年初的时候，出的“端”——头戴式显示设备。成结算，让你有更好的购物体验。

现了IOT，中文叫“物联网”。在物在市面上可以看到有很多成熟的 2017年淘宝“购物节”的时候，我们

联网时代，会出现非常多的新型设备 VR头盔、VR眼镜，在这个平台的基就第一次做了尝试。其实它背后有三

终端，万物皆可互联，从而衍生出来础上，可以衍生出来很多的应用，包个技术，包含了生物识别、传感和计

越来越多的“端”。近一两年来，出括游戏、社交、直播、购物等等。我算机视觉。因为我们很多基础的技

现了一些新型IOT的“端”，比如共们关注的是支付，用它怎么样去完成术，包括硬件的技术、AI的技术、基

享单车将我们的身份跟IOT的“端” 支付呢？为此我们研发了VR Pay。VR 础的网络连接的技术都非常成熟，已

绑连在一起，自动识别骑行了多久、 Pay可以看成是VR里面的支付宝，有经不像以前那样有那么多的瓶颈，所

自动扣费；智能音箱添加了语音技统一的解决方案，有统一的交互界以目前这个阶段是IOT最好的阶段，

术，可以将这个“端”变成一个新的面，可以进行手势交互。在购物的时我非常期待。

物联网时代“端”的创新探索

曾晓东，蚂蚁金服创新科技事业部高

级技术专家，入选MIT“全球35位35

岁以下科技创新精英 ” （ MIT

TR35）。他完成了中国首家无人超

市落地展示，将无人超市打造成为零

售行业标杆

互联网环境下，渠道的颠覆与创新

汪浩，好享家联合创始人之一，毕业

于美国凯斯西储大学金融管理学系，

带领企业成为国内舒适智能家居行业

的首只“独角兽”

IOT时代其实只是一个

开端，我们坚信越来越多

的新型设备终端会不断涌

现。

最终验证一个技术或者

商业实践是否有价值，核

心就在于“价值创造”。

目前，有一百万例手术是由机器 2007年，国家科技部开始资助手术机

人执行的，美国共有3000多台机器人器人项目，2015年开始了相应的手术

在医院里，所以这是一个非常庞大、机器人投资创业的浪潮。上个月

上百亿级的产业，需要（2018年11月），我国

长期推动。第一个手术机器人行业

手术机器人产业开标准通过审批，相信整

始于上世纪80年代。整个行业将会迎来非常大

个产业最具标志性的产的发展。

品是在2000年，美国的到目前为止，腹腔

达·芬奇手术机器人，镜手术是操作最复杂、

它获得了FDA批准之后用于衡量广阔临床最庞大的手术，我国在2007年开

的适应症。我国早在2003年开始一些始相关的技术研究。在腹腔镜手术机

比较简单的手术机器人尝试。到器人发展之后，开始向整个适应症方

脑还是很值得研究的。构，就是说解开了这个方程本身并不

第一，大脑在某些层面上仍然强代表理解。

于人工智能。我们第一次看见一匹第三，我们讲人工智能，但是到

马，等到我们第二次看见一匹马时是底什么是智能？往往人工智能被认为

可以识别出来的，但是人工智能需要这个系统能够实现某种任务，所以认

海量的数据训练才可为它其中是有一些智

以达到这个目的。能的，但是对于智能

第二，我们能够到底是什么，仍然没

建立一个非常好的人有一个明确的回答。

工智能模型来解释我想要知道什么是智

们大脑的反应，但是能，还是需要去研究

这不等同于我们就理大脑是怎样来完成各

解了大脑。因为人工智能系统本身就种各样的任务，只有这样，才能够帮

现在人工智能这么火热，很多人比较复杂，用一个复杂模型来解释另助我们来设计真正类脑的人工智能，

甚至我们自己也会问，有了人工智能外一个复杂系统，这本身并不能构成从而帮助我们让人工智能可以更好地

系统以后，是否还需要研究我们大一个理解。对于数学家来讲，你给他为人类服务。

脑？我觉得有三点可以说明我们的大一个方程，他还是要需要理解这个结

设计，我们常常只能感叹“只在此山理解将会是非常有意义。

中，云深不知处”。我们现在收集的数据是比较多

量子力学从100年前提出直到现的，有上千万的分子、30多万的计算

在依然是我们的最高成就。今天人工库。这些知识成果收集了之后，就可

智能是信息科技的巅峰成果，这二者以发展知识图谱，因为知识图谱可以

都是非常强大的工具，他们背后最强让机器读懂数据背后的规律和文献。

大的支撑都是数据。因为数据连接了有了数据和知识图谱，接下来就需要

人类的智慧，就像围棋机器人“阿尔预测，所以我们希望构建一个构效关

法狗”（AlphaGo），其实是把古往系的函数，但是都失败了。因为真实

今来聪明的大脑进行融的世界是多层次的，妄

合。所以，如果把量子图以一个函数去概括其

力学、人工智能、科学实是不自量力的。而人

材料是我们利用和改造物质世界大数据结合起来，我相工智能帮我们建立了内

的载体。我们从石器时代、青铜时信它会不可思议地强在的关联性，而且它承

代、铁器时代、化石能源时代，到现大，会给我们带来新设认这个世界是复杂的，

在以半导体材料为主体的微电子时计范式。从而帮我们理解材料，

代，材料的突破带来是社会的变迁。现在的大数据或者人工智能运用最后做材料的设计。

要发展好的材料一直都不是简单的更多的地方是在社会科学。然而社所以我们把量子力学、人工智

的事情，因为材料中最重要的是构效会科学的规则和数据演变非常快，比能、科学大数据三者结合起来，以量

关系，这是一个很复杂的关系。从量如说人脸识别，虽然会有很好的应用子力学为基础、基于科学大数据分

子力学的原点理解构效关系是一件很效果，但是防不住别人去整容。而自析，给人工智能做训练，“喂养”人

艰难的事情。量子力学规则很简单，然科学的规则首要的就是收集数据，工智能，“喂饱”之后，那么人工智

但是从这里衍生到多姿多彩的世界，收集越来越多的知识模式，最后才能能就可以反过来指导量子力学的计算

它的复杂度和演化的自由度是无限放够达到越来越逼真的真相。物质世界和设计。基于此，我认为量子力学、

大的，从这个原点出发到最后产品的的真相一旦得到，人们对这个世界的大数据、人工智能的融合不可避免。

江俊，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教授、博

导，瑞典皇家工学院化学博士，获量

子器件领域专利5项，其中TBMD软

件为多家企业创造产值近亿元

向扩展，开发出各自方向的专业机器生在显微镜的帮助下仍不可避免颤手术。

人，包括脊柱等各个方面。在医疗服抖，手术机器人可以避免。二是手术有了人工智能，还有软组织影像

务类方面，康复、放疗以及医院管理机器人最大的一个价值，即实现外科识别能力以后，最终机器人可以在手

方面的机器人技术都在逐步发展。手术的数字化。以前是医生看完手术术中自动完成各种各样的操作。不过

从技术或者是临床收益的角度来片子后去完成手术，现在通过手术机从法律的角度来讲，这一步还很漫

看，我认为有以下几个趋势，一是降器人，可以把 CT、 MRI与机器人结长，技术和法律方面都有很大的问

低手术创伤。例如眼科手术需要在合，通过影像的方式更好地帮助医生题，但我相信这一定会到来的，国外

5微米的血管上进行操作，而外科医看到肿瘤信息，让医生更安全地完成的研究认为大概需要50-100年。

人工智能这么火热，是否还需要研究大脑？

常乐，中科院上海生命科学研究院、

神经科学研究所研究员，美国加州理

工学院博士后。近年来利用fMRI（功

能性磁共振）和电生理记录的手段研

究面孔认知的神经机理，揭示了灵长

类大脑对面孔编码的全新方式

下一代手术机器人往哪里发展？

量子力学、人工智能、科学大数据的结合，将不可思议地强大

何超，上海微创医疗器械（集团）有

限公司医疗机器人业务资深总监，天

津大学机械电子工程博士，曾学习和

工作于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国

际IEC/SC62D JWG35手术机器人标准

工作组中国专家，参与我国第一份手

术机器人标准起草

在学习过程中，大脑有

更强的关联能力和泛化能

力，而机器是不具备的。

下一代手术机器

人往哪里发展，我想

一定是自动手术。

新材料之突破可

能是量子力学新的范

式所带来的。

目前，有一百万例手术是由机器 2007年，国家科技部开始资助手术机

人执行的，美国共有3000多台机器人器人项目，2015年开始了相应的手术

在医院里，所以这是一个非常庞大、机器人投资创业的浪潮。上个月

上百亿级的产业，需要（2018年11月），我国

长期推动。第一个手术机器人行业

手术机器人产业开标准通过审批，相信整

始于上世纪80年代。整个行业将会迎来非常大

个产业最具标志性的产的发展。

品是在2000年，美国的到目前为止，腹腔

达·芬奇手术机器人，镜手术是操作最复杂、

它获得了FDA批准之后用于衡量广阔临床最庞大的手术，我国在2007年开

的适应症。我国早在2003年开始一些始相关的技术研究。在腹腔镜手术机

比较简单的手术机器人尝试。到器人发展之后，开始向整个适应症方

脑还是很值得研究的。构，就是说解开了这个方程本身并不

第一，大脑在某些层面上仍然强代表理解。

于人工智能。我们第一次看见一匹第三，我们讲人工智能，但是到

马，等到我们第二次看见一匹马时是底什么是智能？往往人工智能被认为

可以识别出来的，但是人工智能需要这个系统能够实现某种任务，所以认

海量的数据训练才可为它其中是有一些智

以达到这个目的。能的，但是对于智能

第二，我们能够到底是什么，仍然没

建立一个非常好的人有一个明确的回答。

工智能模型来解释我想要知道什么是智

们大脑的反应，但是能，还是需要去研究

这不等同于我们就理大脑是怎样来完成各

解了大脑。因为人工智能系统本身就种各样的任务，只有这样，才能够帮

现在人工智能这么火热，很多人比较复杂，用一个复杂模型来解释另助我们来设计真正类脑的人工智能，

甚至我们自己也会问，有了人工智能外一个复杂系统，这本身并不能构成从而帮助我们让人工智能可以更好地

系统以后，是否还需要研究我们大一个理解。对于数学家来讲，你给他为人类服务。

脑？我觉得有三点可以说明我们的大一个方程，他还是要需要理解这个结

设计，我们常常只能感叹“只在此山理解将会是非常有意义。

中，云深不知处”。我们现在收集的数据是比较多

量子力学从100年前提出直到现的，有上千万的分子、30多万的计算

在依然是我们的最高成就。今天人工库。这些知识成果收集了之后，就可

智能是信息科技的巅峰成果，这二者以发展知识图谱，因为知识图谱可以

都是非常强大的工具，他们背后最强让机器读懂数据背后的规律和文献。

大的支撑都是数据。因为数据连接了有了数据和知识图谱，接下来就需要

人类的智慧，就像围棋机器人“阿尔预测，所以我们希望构建一个构效关

法狗”（AlphaGo），其实是把古往系的函数，但是都失败了。因为真实

今来聪明的大脑进行融的世界是多层次的，妄

合。所以，如果把量子图以一个函数去概括其

力学、人工智能、科学实是不自量力的。而人

材料是我们利用和改造物质世界大数据结合起来，我相工智能帮我们建立了内

的载体。我们从石器时代、青铜时信它会不可思议地强在的关联性，而且它承

代、铁器时代、化石能源时代，到现大，会给我们带来新设认这个世界是复杂的，

在以半导体材料为主体的微电子时计范式。从而帮我们理解材料，

代，材料的突破带来是社会的变迁。现在的大数据或者人工智能运用最后做材料的设计。

要发展好的材料一直都不是简单的更多的地方是在社会科学。然而社所以我们把量子力学、人工智

的事情，因为材料中最重要的是构效会科学的规则和数据演变非常快，比能、科学大数据三者结合起来，以量

关系，这是一个很复杂的关系。从量如说人脸识别，虽然会有很好的应用子力学为基础、基于科学大数据分

子力学的原点理解构效关系是一件很效果，但是防不住别人去整容。而自析，给人工智能做训练，“喂养”人

艰难的事情。量子力学规则很简单，然科学的规则首要的就是收集数据，工智能，“喂饱”之后，那么人工智

但是从这里衍生到多姿多彩的世界，收集越来越多的知识模式，最后才能能就可以反过来指导量子力学的计算

它的复杂度和演化的自由度是无限放够达到越来越逼真的真相。物质世界和设计。基于此，我认为量子力学、

大的，从这个原点出发到最后产品的的真相一旦得到，人们对这个世界的大数据、人工智能的融合不可避免。

江俊，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教授、博

导，瑞典皇家工学院化学博士，获量

子器件领域专利5项，其中TBMD软

件为多家企业创造产值近亿元

向扩展，开发出各自方向的专业机器生在显微镜的帮助下仍不可避免颤手术。

人，包括脊柱等各个方面。在医疗服抖，手术机器人可以避免。二是手术有了人工智能，还有软组织影像

务类方面，康复、放疗以及医院管理机器人最大的一个价值，即实现外科识别能力以后，最终机器人可以在手

方面的机器人技术都在逐步发展。手术的数字化。以前是医生看完手术术中自动完成各种各样的操作。不过

从技术或者是临床收益的角度来片子后去完成手术，现在通过手术机从法律的角度来讲，这一步还很漫

看，我认为有以下几个趋势，一是降器人，可以把 CT、 MRI与机器人结长，技术和法律方面都有很大的问

低手术创伤。例如眼科手术需要在合，通过影像的方式更好地帮助医生题，但我相信这一定会到来的，国外

5微米的血管上进行操作，而外科医看到肿瘤信息，让医生更安全地完成的研究认为大概需要50-100年。

人工智能这么火热，是否还需要研究大脑？

常乐，中科院上海生命科学研究院、

神经科学研究所研究员，美国加州理

工学院博士后。近年来利用fMRI（功

能性磁共振）和电生理记录的手段研

究面孔认知的神经机理，揭示了灵长

类大脑对面孔编码的全新方式

下一代手术机器人往哪里发展？

量子力学、人工智能、科学大数据的结合，将不可思议地强大

何超，上海微创医疗器械（集团）有

限公司医疗机器人业务资深总监，天

津大学机械电子工程博士，曾学习和

工作于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国

际IEC/SC62D JWG35手术机器人标准

工作组中国专家，参与我国第一份手

术机器人标准起草

在学习过程中，大脑有

更强的关联能力和泛化能

力，而机器是不具备的。

下一代手术机器

人往哪里发展，我想

一定是自动手术。

新材料之突破可

能是量子力学新的范

式所带来的。

SPECIAL COLUMN专　　栏

最近，路透社（Reuters）等媒体就美中贸易纠此俗语如果用英语直译的话，即为 “One hand

纷问题采访了中国驻美国大使崔天凯，他说 alone can't clap—it takes two to make a quarrel. ”（一

“ Negotiation would still be our preference, but it takes 个巴掌拍不响，吵架是需要两个人的。）当然，还

two to tango. We will see what the U.S. will do.”国内媒有其他的翻译选项，如 “One palm cannot clap”或

体在报道时引用了崔大使的话：“我们仍然倾向于 “You can't clap with one hand” （一个手掌无法鼓

谈判，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们将拭目以掌），意思大同小异。在上海等地区，我们有时也

待，看看美国如何行动。” 会听到“一只碗不响，两只碗叮当”的说法，表述

话里的其他几句都能从字面上一一对应，但是的也是同样的意思。如果按这个意思译，外国人也

“It takes two to tango（探戈需要两个人跳）”中的能懂，但不会一下子就理解到位。

“跳探戈”是如何与“拍巴掌”联系起来的呢？崔大使巧妙而得体地用了Tango这个英语单词，

“一个巴掌拍不响”源自《红楼梦》第五十八效果就大不一样。“Tango”是一种复杂的舞蹈形

回：芳官的干娘拿着芳官的月钱，买了洗头的用式，起源于南美洲。而“It takes two to tango”这一说

品，却先给亲女儿小鸠儿洗，洗剩了才给芳官洗，法之所以变得如此流行，要从20世纪50年代出的一

两人因此吵了起来。袭人评价说：“一个巴掌拍不首歌说起，那首歌的歌名就叫 “ Takes Two to

响，老的也太不公些，小的也太可恶些。”这个形 Tango”，即《两人来跳探戈舞》，歌中唱到：You

象生动的俗语由此而生，后被广泛引用，所谓“孤 can sail in a ship by yourself / Take a nap or a nip by

掌难鸣”，一件事情的发生，双方都有责任，即 yourself / You can get into debt on your own / There are

“各打五十大板”。 lots of things that you can do alone / But it takes two to

陆建非上海师大外国语学院教授

中国跨文化交际学会

常务副会长、

上海分会会长

从“拍巴掌”到“跳探戈”

tango（你可以独自泛舟/独自打盹或者小酌/你可以独但有时又使人联想起“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可怜

自负债/独自做的事儿还有很多很多/但两个人才跳得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

了探戈）。三个帮”“力量孤单，难以成事”等意义。

1982年，时任美国总统里根在谈到美苏关系时 Tango（探戈）同样有着说不尽，道不明的历史

就用到了“It takes two to tango”，显得巧妙且得体。文化的渊源和情结，它被视为dance of sorrow（悲伤

随后这种说法便成了媒体上经常出现的暗喻，后来之舞）。20世纪上半叶，阿根廷音乐人、有“探戈

就被英语世界当作一个俗语而迅速流行开来。哲学家”之称的恩里克·迪谢波洛说：“Tango is a

当然，“一个巴掌拍不响”在“双方都有责 sad thought that is danced（探戈是用舞蹈表达的悲

任 ” 这层意思上与 “ It takes two to Tango”基本对思）”。跳探戈的男女舞者从头到尾就背负着一种

等。正如前国务委员戴秉国在《破解21世纪“斯芬紧迫感，他们表情庄严，头部急速转动，目光直逼

克斯”之谜》一文中所说“新兴大国与守成大国是舞伴，脚步时快时慢、变化无穷，双方在节奏和韵

否发生冲突，还要看守成大国采取什么样的政策。律上非常讲究默契，有时以至达到苛刻的程度，让

中国有句俗话叫‘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两个人人联想到时刻警惕捕食者的野生动物。用这一俗语

打起架来，总是双方的原因造成的”。然而，俗语来彰显新兴大国与守成大国之间那种既合作又竞

的奥妙之处常常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即便查阅争，既协同又对抗的复杂微妙之关系，非常贴切。

词典也无法得到深层蕴意或者可能联想到的意境，

这些蕴意和联想因为历史文化的不同而参差多样。

拍巴掌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结果就是个“响”，

SPECIAL COLUMN专　　栏

最近，路透社（Reuters）等媒体就美中贸易纠此俗语如果用英语直译的话，即为 “One hand

纷问题采访了中国驻美国大使崔天凯，他说 alone can't clap—it takes two to make a quarrel. ”（一

“ Negotiation would still be our preference, but it takes 个巴掌拍不响，吵架是需要两个人的。）当然，还

two to tango. We will see what the U.S. will do.”国内媒有其他的翻译选项，如 “One palm cannot clap”或

体在报道时引用了崔大使的话：“我们仍然倾向于 “You can't clap with one hand” （一个手掌无法鼓

谈判，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们将拭目以掌），意思大同小异。在上海等地区，我们有时也

待，看看美国如何行动。” 会听到“一只碗不响，两只碗叮当”的说法，表述

话里的其他几句都能从字面上一一对应，但是的也是同样的意思。如果按这个意思译，外国人也

“It takes two to tango（探戈需要两个人跳）”中的能懂，但不会一下子就理解到位。

“跳探戈”是如何与“拍巴掌”联系起来的呢？崔大使巧妙而得体地用了Tango这个英语单词，

“一个巴掌拍不响”源自《红楼梦》第五十八效果就大不一样。“Tango”是一种复杂的舞蹈形

回：芳官的干娘拿着芳官的月钱，买了洗头的用式，起源于南美洲。而“It takes two to tango”这一说

品，却先给亲女儿小鸠儿洗，洗剩了才给芳官洗，法之所以变得如此流行，要从20世纪50年代出的一

两人因此吵了起来。袭人评价说：“一个巴掌拍不首歌说起，那首歌的歌名就叫 “ Takes Two to

响，老的也太不公些，小的也太可恶些。”这个形 Tango”，即《两人来跳探戈舞》，歌中唱到：You

象生动的俗语由此而生，后被广泛引用，所谓“孤 can sail in a ship by yourself / Take a nap or a nip by

掌难鸣”，一件事情的发生，双方都有责任，即 yourself / You can get into debt on your own / There are

“各打五十大板”。 lots of things that you can do alone / But it takes two to

陆建非上海师大外国语学院教授

中国跨文化交际学会

常务副会长、

上海分会会长

从“拍巴掌”到“跳探戈”

tango（你可以独自泛舟/独自打盹或者小酌/你可以独但有时又使人联想起“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可怜

自负债/独自做的事儿还有很多很多/但两个人才跳得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

了探戈）。三个帮”“力量孤单，难以成事”等意义。

1982年，时任美国总统里根在谈到美苏关系时 Tango（探戈）同样有着说不尽，道不明的历史

就用到了“It takes two to tango”，显得巧妙且得体。文化的渊源和情结，它被视为dance of sorrow（悲伤

随后这种说法便成了媒体上经常出现的暗喻，后来之舞）。20世纪上半叶，阿根廷音乐人、有“探戈

就被英语世界当作一个俗语而迅速流行开来。哲学家”之称的恩里克·迪谢波洛说：“Tango is a

当然，“一个巴掌拍不响”在“双方都有责 sad thought that is danced（探戈是用舞蹈表达的悲

任 ” 这层意思上与 “ It takes two to Tango”基本对思）”。跳探戈的男女舞者从头到尾就背负着一种

等。正如前国务委员戴秉国在《破解21世纪“斯芬紧迫感，他们表情庄严，头部急速转动，目光直逼

克斯”之谜》一文中所说“新兴大国与守成大国是舞伴，脚步时快时慢、变化无穷，双方在节奏和韵

否发生冲突，还要看守成大国采取什么样的政策。律上非常讲究默契，有时以至达到苛刻的程度，让

中国有句俗话叫‘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两个人人联想到时刻警惕捕食者的野生动物。用这一俗语

打起架来，总是双方的原因造成的”。然而，俗语来彰显新兴大国与守成大国之间那种既合作又竞

的奥妙之处常常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即便查阅争，既协同又对抗的复杂微妙之关系，非常贴切。

词典也无法得到深层蕴意或者可能联想到的意境，

这些蕴意和联想因为历史文化的不同而参差多样。

拍巴掌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结果就是个“响”，

专　　栏不仅东西

中国人实际上具有一种十分智慧、甚至是十分魅力化的表回报的，最后他终于忍不住说：你就加入我们吧。这就是回

达：在送礼物时不说“一点礼物”而是说“一点心意”。这到变态的礼物结构：如果这是一个福音，你们背后有这么一

份礼物不是用钱买来的，而是从心里出来的东西。这十分美根根线，strings attached，这还是上帝的礼物吗？

妙：尽管和西方的作为上帝馈赐的礼物不同，但作为心意的因此，经济理性是我们这个时代最可怕的东西，它渗透

礼物同样具有一份纯粹性。那是因为，“心意”从来不要求到每一个地方，即便你是一个知识分子，每次感到快挣脱它

返回的。真正作为心意的礼物，不具有互惠性与交换性。然了，但在全球资本主义秩序下，你在生活中实际上无从逃

而古人的这份美妙，在今天日常生活中已经被用俗用烂了，离：即使你有很高的学术素养，不断地分析它，不断地研究

不再指向任何超越互惠性的东西。今天的礼物，纯粹性已彻它，但是经济理性依旧锁定了你，再美丽的东西一到生活

底丧失。中，马上就进入这个逻辑里面，不容分说。礼物就是一个典

型的例子——即使今天我想送出一个不求返回的礼物，但对经济理性的魔咒

方不会允许，你送给我东西，我得还你，你不能要求对方的

思想与你一致。虽然我这是一份真心的礼物、真正的心意，正因为中国那种“礼尚往来”的礼物传统，所以在政治

但最后都变成了交换价值（exchange value）。马克思说过，学层面上，所谓的“人道主义援助”，在中国传统中是看不

exchange 是很可怕的事情。一旦在交换里面，每个人、每个懂的。这个概念原本就是西方的。然而，和礼物一样，人道

物都只有一种根本属性——即，一种只能为经济理性所捕捉主义援助的纯粹性已然溃散。今天的人道主义援助有太多的

的“价值”。现实考量，援助会到哪里不到哪里，都有讲究，都有一张全

球经济与地缘政治-军事的大地图。正在到来的礼物

甚至在今天，基督教传统本身也变质得厉害。传教士的

传教实践，本身是基于一份虔信——坚信这是上帝馈赐的一因此，我们碰到的情况就是，我们如何去面对当下的世

个礼物，所以他们不求回报，为把这份福音带给世人。然而界。这个世界已经把我们以经济理性的方式组织在里面，比

现在早已变样。我在墨尔本生活时，认识一位基督教士并成如，你送领导礼物，可能期待对方会提拔你；你送母亲或老

为朋友，他经常请我去聊神学问题，并和教友们一起吃饭，婆礼物，因为今天是母亲节、圣诞节抑或妇女节，等等。其

free meal。但实际上这不是真正的上帝的馈赐，背后是要求实，处于某个要求、某个压力下送的礼，与礼物一点关系都

没有。在妇女节送女性一份礼物，与世界哲学日读一本哲学

书一样，根本没有尊重女性或者重视哲学。你心里根本就没

有礼物的概念，只是不断在送礼。

哲学家德里达因此有一句话：礼物是一个不可能的东

西，不可能存在于真实的时间里，没有在真实的世界里存在

过。礼物与经济理性的关系，就跟正义与法律的关系一样。

生活中的法律实践，往往与正义很遥远，有太多的无助，正

义焉在？礼物也是在日常生活中被拉到经济里面去交换，来

而不往非礼也，来来往往，最后礼物焉在？

德里达虽然具有狐狸般的智慧，但他最后没有狡猾到

“世事洞明”。他说：有些东西是不能被解构的，正义不能

被解构，礼物不能被解构，即使我们在生活中遍寻而不得。

我们一直在寻找纯粹的礼物而不得，但是“礼物正在到来

中”。所以，不要放弃寻找纯粹礼物的行动。

吴冠军副会长

华东师范大学欧陆政治哲学研究所所长、教授

礼物，我便进入一个不得不返回的状况中，这是很痛苦的过礼物变奏曲

程。很多女生觉得收男生礼物没什么，但收着收着，却让自

己越来越陷入一个无形网络中，最后一刻猛然发现除了“以岁末年初，是送礼大季——圣诞、元旦新年，后面还有

身相许”别无他路。所以，不管你是女生还是公务人员，当春节。那么，我们有没有想过：什么样的礼物，属于好礼

你收礼收到手软时，你可以走的“路”也就越来越窄了。物？

我自己有一个故事：我的女友曾送了我一个包，过几天东西方不同的“礼物传统”

她问我，吴老师，你为什么不换包？我问她，为什么要换

包，我的包又没有坏。她说，我的包比你的“好”。这句话我们这些“海归”，更有优势能够发现：其实存在着两

就可以做一个分析：这个“好”不是使用意义上的好——她个不同的礼物传统。

送我的包比较小，我作为一个学者，用的包起码得放得下一首先是西方的传统。基督教对礼物有一个非常高的纯粹

台笔记本电脑加几本书吧。她所谓的“好”就是价格比我的的向度，“the gift of the God”。上帝最纯粹，是全知全能

贵。从美学的角度来讲，那个包既不好看，并且还不实用，的，他不需要你回馈什么，他对你就是一份最纯粹的礼物。

为什么这么贵呢？因为是某品牌的限量版。在这个意义上，因此，礼物在西方维持了一个纯粹的向度——不能回礼的上

贵字当头是我们选择礼物时最可怕的地方。帝的礼物。

其实，礼物在纯粹意义上就是赠予，贵不贵不是我们考在中国传统中，儒教的“教”是教育教化，不是宗教的

虑的东西，因为赠予是不计回馈的。我所选择的礼物，代表意义，礼物在中国没有纯粹的至高性。中国古人讲“礼尚往

了我的一个创意，一个想法或者一段情愫。但今天我们已经来”，非常日常具体，没有最纯粹的馈赐，“来而不往非礼

没有了纯粹的礼物，每个礼物在你没有送出去之前，已经内也”。因此，中国人有一种实践性的智慧，比西方人看得

在地、结构性地包含了一个返回的向度——你给出礼物的时穿，礼物就是这个作用，所谓“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

候，就已经知道它会“回来”。这是我们今天礼物内在的变即文章”。中国人对待礼物就是世事洞明。中国有红包文

态结构。化，到今天还演化成了微信红包。红包就是最极端的“反礼

当我们送礼物时，不再有真正的纯粹性：从一开始构思物的礼物”——省去买礼物的所有环节，直接给钱。可见，

买什么的时候，就已经同步思量可能会收到怎样的回礼了， “礼尚往来”的逻辑极至就是礼物本身没有了，只剩下它的

就算没有实体礼物回来，至少我在你身上种下了一种负债作用——往来（现金的交换）。礼物的交换本身就不是礼

感，当你的负债感到了一定程度，你在这个网络中想逃都逃物。

不掉。这就是互惠性结构产生的变态结果：当你送给我一份不过，我还是要为中国传统说一点好话。在礼物方面，

专　　栏不仅东西

中国人实际上具有一种十分智慧、甚至是十分魅力化的表回报的，最后他终于忍不住说：你就加入我们吧。这就是回

达：在送礼物时不说“一点礼物”而是说“一点心意”。这到变态的礼物结构：如果这是一个福音，你们背后有这么一

份礼物不是用钱买来的，而是从心里出来的东西。这十分美根根线，strings attached，这还是上帝的礼物吗？

妙：尽管和西方的作为上帝馈赐的礼物不同，但作为心意的因此，经济理性是我们这个时代最可怕的东西，它渗透

礼物同样具有一份纯粹性。那是因为，“心意”从来不要求到每一个地方，即便你是一个知识分子，每次感到快挣脱它

返回的。真正作为心意的礼物，不具有互惠性与交换性。然了，但在全球资本主义秩序下，你在生活中实际上无从逃

而古人的这份美妙，在今天日常生活中已经被用俗用烂了，离：即使你有很高的学术素养，不断地分析它，不断地研究

不再指向任何超越互惠性的东西。今天的礼物，纯粹性已彻它，但是经济理性依旧锁定了你，再美丽的东西一到生活

底丧失。中，马上就进入这个逻辑里面，不容分说。礼物就是一个典

型的例子——即使今天我想送出一个不求返回的礼物，但对经济理性的魔咒

方不会允许，你送给我东西，我得还你，你不能要求对方的

思想与你一致。虽然我这是一份真心的礼物、真正的心意，正因为中国那种“礼尚往来”的礼物传统，所以在政治

但最后都变成了交换价值（exchange value）。马克思说过，学层面上，所谓的“人道主义援助”，在中国传统中是看不

exchange 是很可怕的事情。一旦在交换里面，每个人、每个懂的。这个概念原本就是西方的。然而，和礼物一样，人道

物都只有一种根本属性——即，一种只能为经济理性所捕捉主义援助的纯粹性已然溃散。今天的人道主义援助有太多的

的“价值”。现实考量，援助会到哪里不到哪里，都有讲究，都有一张全

球经济与地缘政治-军事的大地图。正在到来的礼物

甚至在今天，基督教传统本身也变质得厉害。传教士的

传教实践，本身是基于一份虔信——坚信这是上帝馈赐的一因此，我们碰到的情况就是，我们如何去面对当下的世

个礼物，所以他们不求回报，为把这份福音带给世人。然而界。这个世界已经把我们以经济理性的方式组织在里面，比

现在早已变样。我在墨尔本生活时，认识一位基督教士并成如，你送领导礼物，可能期待对方会提拔你；你送母亲或老

为朋友，他经常请我去聊神学问题，并和教友们一起吃饭，婆礼物，因为今天是母亲节、圣诞节抑或妇女节，等等。其

free meal。但实际上这不是真正的上帝的馈赐，背后是要求实，处于某个要求、某个压力下送的礼，与礼物一点关系都

没有。在妇女节送女性一份礼物，与世界哲学日读一本哲学

书一样，根本没有尊重女性或者重视哲学。你心里根本就没

有礼物的概念，只是不断在送礼。

哲学家德里达因此有一句话：礼物是一个不可能的东

西，不可能存在于真实的时间里，没有在真实的世界里存在

过。礼物与经济理性的关系，就跟正义与法律的关系一样。

生活中的法律实践，往往与正义很遥远，有太多的无助，正

义焉在？礼物也是在日常生活中被拉到经济里面去交换，来

而不往非礼也，来来往往，最后礼物焉在？

德里达虽然具有狐狸般的智慧，但他最后没有狡猾到

“世事洞明”。他说：有些东西是不能被解构的，正义不能

被解构，礼物不能被解构，即使我们在生活中遍寻而不得。

我们一直在寻找纯粹的礼物而不得，但是“礼物正在到来

中”。所以，不要放弃寻找纯粹礼物的行动。

吴冠军副会长

华东师范大学欧陆政治哲学研究所所长、教授

礼物，我便进入一个不得不返回的状况中，这是很痛苦的过礼物变奏曲

程。很多女生觉得收男生礼物没什么，但收着收着，却让自

己越来越陷入一个无形网络中，最后一刻猛然发现除了“以岁末年初，是送礼大季——圣诞、元旦新年，后面还有

身相许”别无他路。所以，不管你是女生还是公务人员，当春节。那么，我们有没有想过：什么样的礼物，属于好礼

你收礼收到手软时，你可以走的“路”也就越来越窄了。物？

我自己有一个故事：我的女友曾送了我一个包，过几天东西方不同的“礼物传统”

她问我，吴老师，你为什么不换包？我问她，为什么要换

包，我的包又没有坏。她说，我的包比你的“好”。这句话我们这些“海归”，更有优势能够发现：其实存在着两

就可以做一个分析：这个“好”不是使用意义上的好——她个不同的礼物传统。

送我的包比较小，我作为一个学者，用的包起码得放得下一首先是西方的传统。基督教对礼物有一个非常高的纯粹

台笔记本电脑加几本书吧。她所谓的“好”就是价格比我的的向度，“the gift of the God”。上帝最纯粹，是全知全能

贵。从美学的角度来讲，那个包既不好看，并且还不实用，的，他不需要你回馈什么，他对你就是一份最纯粹的礼物。

为什么这么贵呢？因为是某品牌的限量版。在这个意义上，因此，礼物在西方维持了一个纯粹的向度——不能回礼的上

贵字当头是我们选择礼物时最可怕的地方。帝的礼物。

其实，礼物在纯粹意义上就是赠予，贵不贵不是我们考在中国传统中，儒教的“教”是教育教化，不是宗教的

虑的东西，因为赠予是不计回馈的。我所选择的礼物，代表意义，礼物在中国没有纯粹的至高性。中国古人讲“礼尚往

了我的一个创意，一个想法或者一段情愫。但今天我们已经来”，非常日常具体，没有最纯粹的馈赐，“来而不往非礼

没有了纯粹的礼物，每个礼物在你没有送出去之前，已经内也”。因此，中国人有一种实践性的智慧，比西方人看得

在地、结构性地包含了一个返回的向度——你给出礼物的时穿，礼物就是这个作用，所谓“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

候，就已经知道它会“回来”。这是我们今天礼物内在的变即文章”。中国人对待礼物就是世事洞明。中国有红包文

态结构。化，到今天还演化成了微信红包。红包就是最极端的“反礼

当我们送礼物时，不再有真正的纯粹性：从一开始构思物的礼物”——省去买礼物的所有环节，直接给钱。可见，

买什么的时候，就已经同步思量可能会收到怎样的回礼了， “礼尚往来”的逻辑极至就是礼物本身没有了，只剩下它的

就算没有实体礼物回来，至少我在你身上种下了一种负债作用——往来（现金的交换）。礼物的交换本身就不是礼

感，当你的负债感到了一定程度，你在这个网络中想逃都逃物。

不掉。这就是互惠性结构产生的变态结果：当你送给我一份不过，我还是要为中国传统说一点好话。在礼物方面，

发现上海故居VS地标专　　栏

陆志文中国画家

上海大学美术学院教授

吕维锋英国皇家特许注册建造师

上海宜吾规划建筑设计事务所创始人

巴金故居（中国画）53×63cm

或许你漫步过水乡，那烟雨朦胧中的白墙黑瓦，弥

散着柔媚和温婉的气息；或许你闲步于古都，那蔚蓝天

空下的雕梁画栋彰显着雄浑和尊威；或许你阔步过东

北，那原驰蜡象的寒地壮美充溢着豪迈和犷盛。而上海

呈现给你的将是别样的风情和华美，请伴随我会两位艺

术家的画笔，从本期开始，走进这方百舸争流和海纳百

川的都市天地，去阅读这尊世界魔都的街头巷尾吧！

位于上海市兴业路76号的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海地区的主导风向。石库门的内天井面南采光，使

国代表大会会址，建于1920年夏秋之交，落成伊始一楼主厅和两楼主卧光照充裕，厨房和楼梯布局北

时正门位于望志路106和108号，后门通往贝勒路的侧，南主北辅，南街后里，展现着经典的老上海民

树德里（今黄陂南路374弄），是一幢前街后里的海居风貌。主入口大门以石料为门框，以乌漆厚木为

派石库门式民宅。门扇，配以铜制门环，饰以圆拱形的雕花门楣，昭

两层高的砖木结构建筑坐北朝南，依周边街道示着华美的沪埠风情。

的格局而置，建筑方位略偏东南，穿堂通风顺应上

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会址（钢笔速写）

1923年秋天，巴金进入上海南

洋中学当住读生，从此上海的石库

门、亭子间、小阁楼里，处处都留下

他的身影，他的著作如惊雷般震颤了

中国文坛的神经。巴金在上海留下无

数印迹，上海也激发了巴金最旺盛的

创作力。

徐汇区武康路113号是我会会

员、“人民作家”巴金一生最后的居

所。他在此居住了40多年，在这里，

他写成了《创作回忆录》《往事与随

想》《长夜》《随想录》等作品。它

是一幢漂亮的花园式洋房，故居的花

园延续了巴金的生命，虽然故人已

逝，但巴老当年亲手栽下的植物依然

繁茂，广玉兰粗壮的树干需要两个人

合抱才围得起来。故居正前方挂着一

幅巴老开怀欢笑的照片，客厅中几个

大书柜，把整个墙壁都占满了，书柜

里全是巴金的著作。客厅外面的走廊

是封起来的，巴金称作“太阳间”，

晚年的巴金因为腿脚不便，常在太阳

间写作、沉思，《随想录》的后两卷

便是在这里创作的。

故居二楼左边是巴金的卧室，床

头正中摆着一张夫人萧珊的黑白照。

书房的壁炉上，放着一尊巴老的塑

像，出自苏联雕塑家谢里汉诺夫之

手，巴老对这尊塑像非常满意。书房

外的走廊也是封起来的，同样放了书

桌、书橱、书架等，是巴老白天喜欢

呆的地方。巴老就是在这两张书桌

上，写出了《友谊集》《赞歌集》

《倾诉不尽的感情》等散文集，晚年

巨著《随想录》的前三卷也是在这里

完成的。

发现上海故居VS地标专　　栏

陆志文中国画家

上海大学美术学院教授

吕维锋英国皇家特许注册建造师

上海宜吾规划建筑设计事务所创始人

巴金故居（中国画）53×63cm

或许你漫步过水乡，那烟雨朦胧中的白墙黑瓦，弥

散着柔媚和温婉的气息；或许你闲步于古都，那蔚蓝天

空下的雕梁画栋彰显着雄浑和尊威；或许你阔步过东

北，那原驰蜡象的寒地壮美充溢着豪迈和犷盛。而上海

呈现给你的将是别样的风情和华美，请伴随我会两位艺

术家的画笔，从本期开始，走进这方百舸争流和海纳百

川的都市天地，去阅读这尊世界魔都的街头巷尾吧！

位于上海市兴业路76号的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海地区的主导风向。石库门的内天井面南采光，使

国代表大会会址，建于1920年夏秋之交，落成伊始一楼主厅和两楼主卧光照充裕，厨房和楼梯布局北

时正门位于望志路106和108号，后门通往贝勒路的侧，南主北辅，南街后里，展现着经典的老上海民

树德里（今黄陂南路374弄），是一幢前街后里的海居风貌。主入口大门以石料为门框，以乌漆厚木为

派石库门式民宅。门扇，配以铜制门环，饰以圆拱形的雕花门楣，昭

两层高的砖木结构建筑坐北朝南，依周边街道示着华美的沪埠风情。

的格局而置，建筑方位略偏东南，穿堂通风顺应上

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会址（钢笔速写）

1923年秋天，巴金进入上海南

洋中学当住读生，从此上海的石库

门、亭子间、小阁楼里，处处都留下

他的身影，他的著作如惊雷般震颤了

中国文坛的神经。巴金在上海留下无

数印迹，上海也激发了巴金最旺盛的

创作力。

徐汇区武康路113号是我会会

员、“人民作家”巴金一生最后的居

所。他在此居住了40多年，在这里，

他写成了《创作回忆录》《往事与随

想》《长夜》《随想录》等作品。它

是一幢漂亮的花园式洋房，故居的花

园延续了巴金的生命，虽然故人已

逝，但巴老当年亲手栽下的植物依然

繁茂，广玉兰粗壮的树干需要两个人

合抱才围得起来。故居正前方挂着一

幅巴老开怀欢笑的照片，客厅中几个

大书柜，把整个墙壁都占满了，书柜

里全是巴金的著作。客厅外面的走廊

是封起来的，巴金称作“太阳间”，

晚年的巴金因为腿脚不便，常在太阳

间写作、沉思，《随想录》的后两卷

便是在这里创作的。

故居二楼左边是巴金的卧室，床

头正中摆着一张夫人萧珊的黑白照。

书房的壁炉上，放着一尊巴老的塑

像，出自苏联雕塑家谢里汉诺夫之

手，巴老对这尊塑像非常满意。书房

外的走廊也是封起来的，同样放了书

桌、书橱、书架等，是巴老白天喜欢

呆的地方。巴老就是在这两张书桌

上，写出了《友谊集》《赞歌集》

《倾诉不尽的感情》等散文集，晚年

巨著《随想录》的前三卷也是在这里

完成的。

的介护服务，使她们对未来生活产生恐惧，心理孤两件身边事，让她下定决心

独脆弱，又不愿给亲人带来麻烦，于是选择了自

杀。这条触目惊心的新闻让她意识到老龄化加剧的促使孙江燕迈出这一步的是发生在身边的两件

背景下，居家养老服务体系的缺失将成为社会的痛事。

点。几年前，一位年逾六旬的亲戚突发脑溢血，变

在国外出差时，爱观察爱思考的孙江燕曾留意成了植物人。在医院里，亲戚身上插着各种管子，

过那里的养老方式：国外的老人，在85岁之前或半只有监测仪显示的心跳与呼吸曲线才表明生命体

失能之前，基本都由区域医疗中心提供居家养老介征。当看到这一幕时，孙江燕深受震动：“这样的

护、护理和康复服务；高龄以后生活不能自理就住晚年生活太残酷了！”随之而来的是害怕与深深的

在养老院里，但养老院布置得像家一样，老人能按担忧：“20年以后，当我们成为高龄老人时，我的

自己的喜好布置居室，在门口放上自己喜欢的花，孩子也将面临给父母养老的问题，那时我们怎么

不用担心记不住门牌号，只要远远地看到花就知道办？”孙江燕担忧的不仅仅是身边的人，更是这个

自己的房间了。在国外发达国家中，完善的养老体社会的现实问题，“没有一个服务体系，单靠个人

制，人性化的配套设施能保障老年人拥有一个舒适的力量，真担心花钱买不到服务啊！”

安逸的晚年。与之相比，我国在这方面的社会积累无独有偶，这时发生的另一件事更加深了她的

便显得捉襟见肘。程式化的布置少了家的温度，消忧虑。一次从新加坡回国的航班上，《上海晨报》

极的养老理念使快乐与生机显得更为稀少，在人们的一则消息引起了她的关注：在七月份中，发生了

的眼里，走进养老院就是与孤独为伴，走近生命的5起老人自杀事件，他们自杀的原因不是贫穷，而是

尽头……因为生病身体健康欠佳，子女不在身边，缺乏有效

如果能把国外先进的养老方式引入国内，让老

人们享受优质生活，晚年无忧，该有多好！于是，

一个念头在心中萌芽：为老年人做一份事业！从半

导体转行进入老年服务业，在外人看来，这或许是

一次跨度颇大的转型，但在她眼里，两者有着千丝

万缕的联系。未来的智能穿戴、智能家居中的远程

遥控服务、家用机器人都离不开集成电路芯片、传

感器等半导体零部件，因此，她有信心把这份事业

做好。

一个人的梦想，两个人的承担

当她和家人商量这件事时，丈夫和儿子的第一

反应是：没事尽找事瞎折腾。她知道这是家人心疼

孙江燕：初心不改再创业，似曾相识燕归来

供稿 / 松江分会

PORTRAIT人物肖像

60岁是句点，更是起点

砖红色的壁炉，欧式的雕花桌椅，色彩浓郁的

油画……走进坐落于泰晤士小镇的上海燕归来健康

科技有限公司燕巢生活馆，谁能想到这是一家专为

老年人设计的健康管理俱乐部呢？这里有一整套为

老服务，为健康管理服务的设施和体系：24小时呼

叫中心，燕巢果蔬馆，燕巢理疗馆，大蔬无界素食

餐馆等等……转上一圈，你能感受到耳目一新的养

老理念与技术。

事实上，这家健康管理中心创立才不到3年，它

的创立者孙江燕刚刚步入花甲之年。对大多数人来

说，60岁是该退隐江湖，安享晚年的年纪，特别是

对孙江燕来说，更是具备别人很难具备的退养条

件。

投身现在这份事业之前，孙江燕将自己的青春

全都贡献给了祖国的半导体事业。1995年，她出国

深造，在国外学习了先进的技术。当她得知国内半

导体产业的技术水平落后国际一大截，而且原材料

基本都由国外进口，单价就要比国外高上几十倍

时，深深地触动了孙江燕，她觉得这个时候祖国需

要像她这样的技术人才，毅然选择了回国。

通过十几年的努力，孙江燕带领怀揣梦想的技

术人员，为中国半导体事业水平提升到国际领先水

平贡献了青春和汗水。她创立的上海新阳半导体公

司也在2011年成功上市。3年前，公司顺利完成了由

老一代创业者向职业经理人的过渡，她自己也从总另一份全新的事 — — 把 20余年创业积累的资金

工程师的位子上退了下来，而接手她位子的正是从 3000多万全部投入创建了上海燕归来健康科技有限

海外取得博士学位归国的儿子。用孙江燕的话来公司。这是一个不会马上见效的事业，一些投资者

说，在这份事业中她已经画上了圆满的句号。甚至周围的朋友很难认同她的决定。然而，以公益

花甲之年是一位事业女性恰当的终点。但是，慈善为出发点，推动智慧健康管理和居家养老服务

她知足却不“安份”。刚退下来，她就宣布要开创发展是她的目标和梦想。带领技术人员潜心研究中

的介护服务，使她们对未来生活产生恐惧，心理孤两件身边事，让她下定决心

独脆弱，又不愿给亲人带来麻烦，于是选择了自

杀。这条触目惊心的新闻让她意识到老龄化加剧的促使孙江燕迈出这一步的是发生在身边的两件

背景下，居家养老服务体系的缺失将成为社会的痛事。

点。几年前，一位年逾六旬的亲戚突发脑溢血，变

在国外出差时，爱观察爱思考的孙江燕曾留意成了植物人。在医院里，亲戚身上插着各种管子，

过那里的养老方式：国外的老人，在85岁之前或半只有监测仪显示的心跳与呼吸曲线才表明生命体

失能之前，基本都由区域医疗中心提供居家养老介征。当看到这一幕时，孙江燕深受震动：“这样的

护、护理和康复服务；高龄以后生活不能自理就住晚年生活太残酷了！”随之而来的是害怕与深深的

在养老院里，但养老院布置得像家一样，老人能按担忧：“20年以后，当我们成为高龄老人时，我的

自己的喜好布置居室，在门口放上自己喜欢的花，孩子也将面临给父母养老的问题，那时我们怎么

不用担心记不住门牌号，只要远远地看到花就知道办？”孙江燕担忧的不仅仅是身边的人，更是这个

自己的房间了。在国外发达国家中，完善的养老体社会的现实问题，“没有一个服务体系，单靠个人

制，人性化的配套设施能保障老年人拥有一个舒适的力量，真担心花钱买不到服务啊！”

安逸的晚年。与之相比，我国在这方面的社会积累无独有偶，这时发生的另一件事更加深了她的

便显得捉襟见肘。程式化的布置少了家的温度，消忧虑。一次从新加坡回国的航班上，《上海晨报》

极的养老理念使快乐与生机显得更为稀少，在人们的一则消息引起了她的关注：在七月份中，发生了

的眼里，走进养老院就是与孤独为伴，走近生命的5起老人自杀事件，他们自杀的原因不是贫穷，而是

尽头……因为生病身体健康欠佳，子女不在身边，缺乏有效

如果能把国外先进的养老方式引入国内，让老

人们享受优质生活，晚年无忧，该有多好！于是，

一个念头在心中萌芽：为老年人做一份事业！从半

导体转行进入老年服务业，在外人看来，这或许是

一次跨度颇大的转型，但在她眼里，两者有着千丝

万缕的联系。未来的智能穿戴、智能家居中的远程

遥控服务、家用机器人都离不开集成电路芯片、传

感器等半导体零部件，因此，她有信心把这份事业

做好。

一个人的梦想，两个人的承担

当她和家人商量这件事时，丈夫和儿子的第一

反应是：没事尽找事瞎折腾。她知道这是家人心疼

孙江燕：初心不改再创业，似曾相识燕归来

供稿 / 松江分会

60岁是句点，更是起点

砖红色的壁炉，欧式的雕花桌椅，色彩浓郁的

油画……走进坐落于泰晤士小镇的上海燕归来健康

科技有限公司燕巢生活馆，谁能想到这是一家专为

老年人设计的健康管理俱乐部呢？这里有一整套为

老服务，为健康管理服务的设施和体系：24小时呼

叫中心，燕巢果蔬馆，燕巢理疗馆，大蔬无界素食

餐馆等等……转上一圈，你能感受到耳目一新的养

老理念与技术。

事实上，这家健康管理中心创立才不到3年，它

的创立者孙江燕刚刚步入花甲之年。对大多数人来

说，60岁是该退隐江湖，安享晚年的年纪，特别是

对孙江燕来说，更是具备别人很难具备的退养条

件。

投身现在这份事业之前，孙江燕将自己的青春

全都贡献给了祖国的半导体事业。1995年，她出国

深造，在国外学习了先进的技术。当她得知国内半

导体产业的技术水平落后国际一大截，而且原材料

基本都由国外进口，单价就要比国外高上几十倍

时，深深地触动了孙江燕，她觉得这个时候祖国需

要像她这样的技术人才，毅然选择了回国。

通过十几年的努力，孙江燕带领怀揣梦想的技

术人员，为中国半导体事业水平提升到国际领先水

平贡献了青春和汗水。她创立的上海新阳半导体公

司也在2011年成功上市。3年前，公司顺利完成了由

老一代创业者向职业经理人的过渡，她自己也从总另一份全新的事 — — 把 20余年创业积累的资金

工程师的位子上退了下来，而接手她位子的正是从 3000多万全部投入创建了上海燕归来健康科技有限

海外取得博士学位归国的儿子。用孙江燕的话来公司。这是一个不会马上见效的事业，一些投资者

说，在这份事业中她已经画上了圆满的句号。甚至周围的朋友很难认同她的决定。然而，以公益

花甲之年是一位事业女性恰当的终点。但是，慈善为出发点，推动智慧健康管理和居家养老服务

她知足却不“安份”。刚退下来，她就宣布要开创发展是她的目标和梦想。带领技术人员潜心研究中

她：“我不是冲着利去做的，而是为了自己和我的但是做实业一直是他的梦想。正好小平同志南巡讲

同龄人们去做一份事。虽然和社会的需要相比，这话时提到鼓励干部创业，丈夫的心平静不下来了。

只是汪洋中的一滴水，但一滴水有一滴水的作用。他想到有个熟人在新加坡，便想去外面见识见识。

我觉得这件事有意义，值得做也应该做。” “他辞职的时候，周围的人都震惊了。”1993年

家里人见她如此坚决，也都转变了想法，不仅底，丈夫只身一人去了新加坡，1995年，孙江燕也

在经济上给她全力支持，还悄悄地帮她“打工”。跟去了，“我被他拉着走上这条不安分的路。”

准备开业那会儿，她整天忙得和家人见不上面。丈当时两人的积蓄才几万元，而一张去新加坡的

夫没有埋怨，而是到新公司默默做“义工”，一看单程机票就要一万多。到新加坡时，他俩银行账户

到有需要的地方，就主动出力，把事情办得妥妥帖里的钱已所剩无几。一切都要从零开始，虽然在国

帖的。开业那天格外顺利圆满，孙江燕说不仅感恩内获得过第一届科技创新金鹰奖三等奖，但是工程

那些支持爱护她的领导、创业伙伴、各界朋友，这师出身的孙江燕，第一份工作是清洁工，因为她需

二次创业的功劳簿上也要为丈夫和儿子儿媳记上一要钱，而这是最容易找到的工作。两个月后，她终

功。于找到了一份工程师的工作，然后又和丈夫办起了

“如果说在家里我是激进派，我先生就是‘保自己的贸易公司，慢慢做大……

守党’。在决策时产生分歧是常有的事。一争高下 “现在唯一能拆散我们的，只有疾病了吧。”

时，我们会互不相让，吵得很厉害，可一旦决定孙江燕说。正因如此，她更加看重这份新事业，这

了，我们就会互相支持，全力以赴，绝不后悔。” 份不仅关系到同龄人们，也关系到他俩未来几十年

有时丈夫会跟她开玩笑：“多听听‘反对党’的意高质量生活的事业，希望能尽自己的微薄之力，和

见对你有好处。”确实，身边有这样一位“反对同龄人们一起实现在快乐、健康、科学的氛围中幸

党”让孙江燕感觉很踏实。从20多年前第一次创业福地慢慢变老的梦想。

开始，他俩就是这样一路走来的。憧憬未来

那时，丈夫在政府机关里有不错的发展前景，

现在上海燕归来健康科技有限公司旗下已有四

家分公司，一口气成立这么多公司也出乎孙江燕的

意料。这是因为经过深入了解后，她才意识到养老

需求是那么大，只能从基础做起，规划越做越大。

孙江燕深知，这条路任重道远，复杂程度远远

超过原来所在的半导体产业。无论是模式、观念、

管理体系都在创新，世界上没有一套模式完全适应

于中国社会的养老现状。在探索中前行，在创新中

成长，开弓没有回头箭，成功一定属于那些不畏艰

险，不断修正和调整，勇往直前的创业者！

青年科学家狄增峰：

科研管理两不误塑“材”筑“基”谋突破

文 / 郑莹莹

接待国外考察团

既是科学家，又是管理者， 40岁的狄增峰有着

双重身份——他是中国科学院上海微系统所科研部

部长，同时也是该所的半导体材料科研人员。

半导体产业链相对长，从基础材料到制造工

她：“我不是冲着利去做的，而是为了自己和我的但是做实业一直是他的梦想。正好小平同志南巡讲

同龄人们去做一份事。虽然和社会的需要相比，这话时提到鼓励干部创业，丈夫的心平静不下来了。

只是汪洋中的一滴水，但一滴水有一滴水的作用。他想到有个熟人在新加坡，便想去外面见识见识。

我觉得这件事有意义，值得做也应该做。” “他辞职的时候，周围的人都震惊了。”1993年

家里人见她如此坚决，也都转变了想法，不仅底，丈夫只身一人去了新加坡，1995年，孙江燕也

在经济上给她全力支持，还悄悄地帮她“打工”。跟去了，“我被他拉着走上这条不安分的路。”

准备开业那会儿，她整天忙得和家人见不上面。丈当时两人的积蓄才几万元，而一张去新加坡的

夫没有埋怨，而是到新公司默默做“义工”，一看单程机票就要一万多。到新加坡时，他俩银行账户

到有需要的地方，就主动出力，把事情办得妥妥帖里的钱已所剩无几。一切都要从零开始，虽然在国

帖的。开业那天格外顺利圆满，孙江燕说不仅感恩内获得过第一届科技创新金鹰奖三等奖，但是工程

那些支持爱护她的领导、创业伙伴、各界朋友，这师出身的孙江燕，第一份工作是清洁工，因为她需

二次创业的功劳簿上也要为丈夫和儿子儿媳记上一要钱，而这是最容易找到的工作。两个月后，她终

功。于找到了一份工程师的工作，然后又和丈夫办起了

“如果说在家里我是激进派，我先生就是‘保自己的贸易公司，慢慢做大……

守党’。在决策时产生分歧是常有的事。一争高下 “现在唯一能拆散我们的，只有疾病了吧。”

时，我们会互不相让，吵得很厉害，可一旦决定孙江燕说。正因如此，她更加看重这份新事业，这

了，我们就会互相支持，全力以赴，绝不后悔。” 份不仅关系到同龄人们，也关系到他俩未来几十年

有时丈夫会跟她开玩笑：“多听听‘反对党’的意高质量生活的事业，希望能尽自己的微薄之力，和

见对你有好处。”确实，身边有这样一位“反对同龄人们一起实现在快乐、健康、科学的氛围中幸

党”让孙江燕感觉很踏实。从20多年前第一次创业福地慢慢变老的梦想。

开始，他俩就是这样一路走来的。憧憬未来

那时，丈夫在政府机关里有不错的发展前景，

现在上海燕归来健康科技有限公司旗下已有四

家分公司，一口气成立这么多公司也出乎孙江燕的

意料。这是因为经过深入了解后，她才意识到养老

需求是那么大，只能从基础做起，规划越做越大。

孙江燕深知，这条路任重道远，复杂程度远远

超过原来所在的半导体产业。无论是模式、观念、

管理体系都在创新，世界上没有一套模式完全适应

于中国社会的养老现状。在探索中前行，在创新中

成长，开弓没有回头箭，成功一定属于那些不畏艰

险，不断修正和调整，勇往直前的创业者！

青年科学家狄增峰：

科研管理两不误塑“材”筑“基”谋突破

文 / 郑莹莹

接待国外考察团

既是科学家，又是管理者， 40岁的狄增峰有着

双重身份——他是中国科学院上海微系统所科研部

部长，同时也是该所的半导体材料科研人员。

半导体产业链相对长，从基础材料到制造工

与家人在一起在美国开展研究工作

艺，再到系统应用这一长链中，狄增峰所研究的半博士后研究，博士后出站后回到中国科学院工作，

导体材料是最基础、不太容易被关注的那端。他至今8年。

说，这块很难在短时间内“出彩”，显示度比较总结他自己的研究领域，他说：“基本上是围

低，却是重要基础，需要科研人员一直坚持着。绕半导体材料，包括SOI（Silicon on Insulator，绝缘

狄增峰出生于江苏南通。1994年，考入当地一体上硅）材料的相关技术往前推进，没有太多分叉

所知名中学；1997年，被保送到南京大学基础学科路。”

教学强化部。大学毕业后，他又被保送到中国科学所谓的SOI材料，是用绝缘体将制作半导体器件

院上海微系统所，慢慢接触到半导体材料，对信息的材料与仅发挥支撑效应的材料隔绝开来。原来的

技术领域产生了兴趣。从上海微系统所博士毕业普通硅片是单层结构，而SOI材料则有三层结构。通

后，狄增峰赴美国能源部Los Alamos国家实验室从事过“绝缘隔离”之后，半导体器件性能得以大幅提

升。比如手机、智能腕表等电子产品不能一直充

电，若消耗电量特别高，电池会受不了，因此需要

低功耗的材料，这时SOI材料就可以派上用场。

2001年，狄增峰到中国科学院上海微系统所读

书的时候，中国在半导体材料这一领域的投入还不

是很大。待2010年，他从海外回到上海微系统所工

作时，SOI材料已经实现大规模量产。

选择这个领域，他说是基于个人兴趣，“因为

21世纪是信息的世纪，信息技术必须有‘地基’，

半导体材料就是信息技术发展的基础。”

2001年，中国科学院上海微系统所建立了国内

唯一的SOI材料生产研发基地。目前该所SOI材料的

科研处于中国国内领先、国际先进的水平。研究人

员的新任务在于攻克技术难关，将材料升级换代，

比如面向未来10年、15年，开发新一代SOI材料，从

三维SOI材料转向二维SOI材料，进一步提高其性

能。

集成电路产业的赛道上，中国在追赶，其他国

家也在继续前行。如果按部就班，很难缩小差距，

所以科研人员更需要夜以继日，寻找技术上的创

新，找到“快车道”。“如果使用SOI材料代替普通到他们的科研创新点，展示其科研优势，让更多人

硅基材料，也许我们能有一个换道超车的机会。” 参与合作。

狄增峰说。 “一半时间做研究，一半时间做管理；如果在

在他来看，核心技术很重要，在重点科研领做好科研工作的同时，又能在管理上帮助别的科研

域，需要加大“自我供给”的能力。这些年，他把人员，也非常有意义，对我自己也是多了不同的人

研究重心从原来非常基础的研究，转向结合国家产生阅历。”狄增峰说。

业需求的一些应用研究。未来，他希望能继续开展创新性科研工作，同

如今，狄增峰还挑起了科研管理的新任务。到时更好地服务科学家。

管理岗位一年多，他体悟到，科研人员从事管理工一边忙科研，一边做管理，时间都得掰成两半

作，有一定的优势，“一方面，我知道科学家怎么用。狄增峰说，这几年唯一的遗憾是因为工作忙，

想问题、需要什么；另一方面，我了解国家需要科对家庭照顾比较少，希望以后能抽点时间，多陪陪

研院所做什么。” 家人。

他现在做的是帮助科研人员进行项目管理，找

与家人在一起在美国开展研究工作

艺，再到系统应用这一长链中，狄增峰所研究的半博士后研究，博士后出站后回到中国科学院工作，

导体材料是最基础、不太容易被关注的那端。他至今8年。

说，这块很难在短时间内“出彩”，显示度比较总结他自己的研究领域，他说：“基本上是围

低，却是重要基础，需要科研人员一直坚持着。绕半导体材料，包括SOI（Silicon on Insulator，绝缘

狄增峰出生于江苏南通。1994年，考入当地一体上硅）材料的相关技术往前推进，没有太多分叉

所知名中学；1997年，被保送到南京大学基础学科路。”

教学强化部。大学毕业后，他又被保送到中国科学所谓的SOI材料，是用绝缘体将制作半导体器件

院上海微系统所，慢慢接触到半导体材料，对信息的材料与仅发挥支撑效应的材料隔绝开来。原来的

技术领域产生了兴趣。从上海微系统所博士毕业普通硅片是单层结构，而SOI材料则有三层结构。通

后，狄增峰赴美国能源部Los Alamos国家实验室从事过“绝缘隔离”之后，半导体器件性能得以大幅提

升。比如手机、智能腕表等电子产品不能一直充

电，若消耗电量特别高，电池会受不了，因此需要

低功耗的材料，这时SOI材料就可以派上用场。

2001年，狄增峰到中国科学院上海微系统所读

书的时候，中国在半导体材料这一领域的投入还不

是很大。待2010年，他从海外回到上海微系统所工

作时，SOI材料已经实现大规模量产。

选择这个领域，他说是基于个人兴趣，“因为

21世纪是信息的世纪，信息技术必须有‘地基’，

半导体材料就是信息技术发展的基础。”

2001年，中国科学院上海微系统所建立了国内

唯一的SOI材料生产研发基地。目前该所SOI材料的

科研处于中国国内领先、国际先进的水平。研究人

员的新任务在于攻克技术难关，将材料升级换代，

比如面向未来10年、15年，开发新一代SOI材料，从

三维SOI材料转向二维SOI材料，进一步提高其性

能。

集成电路产业的赛道上，中国在追赶，其他国

家也在继续前行。如果按部就班，很难缩小差距，

所以科研人员更需要夜以继日，寻找技术上的创

新，找到“快车道”。“如果使用SOI材料代替普通到他们的科研创新点，展示其科研优势，让更多人

硅基材料，也许我们能有一个换道超车的机会。” 参与合作。

狄增峰说。 “一半时间做研究，一半时间做管理；如果在

在他来看，核心技术很重要，在重点科研领做好科研工作的同时，又能在管理上帮助别的科研

域，需要加大“自我供给”的能力。这些年，他把人员，也非常有意义，对我自己也是多了不同的人

研究重心从原来非常基础的研究，转向结合国家产生阅历。”狄增峰说。

业需求的一些应用研究。未来，他希望能继续开展创新性科研工作，同

如今，狄增峰还挑起了科研管理的新任务。到时更好地服务科学家。

管理岗位一年多，他体悟到，科研人员从事管理工一边忙科研，一边做管理，时间都得掰成两半

作，有一定的优势，“一方面，我知道科学家怎么用。狄增峰说，这几年唯一的遗憾是因为工作忙，

想问题、需要什么；另一方面，我了解国家需要科对家庭照顾比较少，希望以后能抽点时间，多陪陪

研院所做什么。” 家人。

他现在做的是帮助科研人员进行项目管理，找

OVERSEAS COMMUNITIES海外社团

全以中国学联：助力以色列中国留学人员的成长

文 / 王建榜

以色列位于西亚，西临地中海，全以学联下设主席团、秘书处、是人祸，而非天灾，因此预防至关重

北接黎巴嫩和叙利亚，西南邻埃及，媒体信息部、实践外联部、科技创新要，痛苦可以避免。同学们都意气风

东接约旦，实际面积约2.5万平方公部、文体部等。通过策划、组织各类发、正当青春年少，做事往往过于轻

里，第一大城市是耶路撒冷。以色列文体活动、开展学术交流，参与创新率，欠缺细致深入考虑，又短于生活

人口约860多万，其中70%多是犹太创业等，努力为促进中以在教育、科经验，遇到突发事件时六神无主而误

裔，20%多是阿拉伯裔，是世界上唯技、文化等各方面的友好交流贡献智入歧途，导致损失财物或健康。全以

一一个犹太人占多数的国家。慧和力量。学联配合驻以使馆领事部组织的预防

以色列是发达国家，GDP位于世每逢中国传统节日，全以学联及性领保宣讲活动，把预警工作做在前

界前列，生活水平在中东地区最高，各校分会会组织中国留以学生学者共面，把风险系数降到最低，当同学们

也是全球教育程度最高的国家之一，度佳节。每年春秋两季开学，全以学遭遇险境的时候能及时应变，并在意

境内综合性大学有耶路撒冷希伯来大联各校分会都会组织形式多样的迎新识深处拧紧自我防范的安全阀门。

学、特拉维夫大学、以色列理工学活动，让新生感受到家的温暖。各校领略死海风光

院、内盖夫本·古里安大学、海法大学联通过座谈交流、集体联谊、参观

学、魏兹曼科学研究院和巴伊兰大学游览等活动，帮助新生快速适应这里为加深中国留学生对以色列的认

等。其科技创新能力及初创企业孵化的生活，为学习和工作铺平道路。全识，同时加强各校同学间的沟通交

能力极强，国际知名品牌的研发机以学联还通过联络国内用人单位，不流，2018年3月初，学联安排了以色

构、各类企业加速器和孵化器鳞次栉定期举办专场招聘会，为各个研究方列死海到南部沙漠的春游活动。

比。向的广大留以学人提供丰富的招聘就以色列国土面积近70%是荒漠，

在这块土地上，有如此众多的高业信息。但是仍然不缺乏优美的风光。历史遗

校和研究机构以及突出的创新活力，迹马萨达要塞就位于犹地亚沙漠与死平安留学在中东

吸引了来自国内的众多学子，前来学海谷底交界处的一座岩石山顶上。马

习他们的创新之道和文化。为了团结由于以色列处于常年战备状态萨达遗址因为古时犹太人反抗罗马人

和支持在以留学人员，以色列中国学下，安全防护是以色列留学的中国学的英勇事迹而闻名。而位于以色列和

生学者联谊会（CSSAI）应运而生。人生活中的重中之重。约旦交界的死海更是旅游胜地。死海

全以学联全年都会不定期通过微盐浓度很高，约是一般海水的八倍，全心全“以”为学人

信群、邮件等方式，第一时间向广大仅有一些耐盐的微生物存在，而水边

全以中国学联是由在以中国学生在以留学人员发布安全提示等。全以上就有大块岩石般的白色盐结晶。

学者组成的群众性团体，在中国驻以学联还联合中国驻以色列使馆领事傍晚，沿着死海边的自行车道散

色列大使馆的指导下，服务于中国学部，多次举办领保进校园活动，为同步，阵阵晚风吹过，海面水波荡漾，

生学者的学习和生活，维护中国学人学们讲解留学安全事项等。让人清爽惬意。向东边眺望，死海对

的安全和权益，促进在以中国学人的往事知多少，历史犹可鉴。在众面就是约旦。当夜幕降临，海的那一

交流和团结。多的涉及留学生的安全事故中，大多边也亮起旖旎的灯光，想必也是游人

注视死海时那如痴如醉的眼神。圆圆进行礼拜，进行着数千年来经久不息习俗。

的月亮悬挂在对面的山顶，死海中的的天人沟通。耶路撒冷还有众多的博全以学联不忘此项使命，积极组

倒影像是月亮躺睡在这海里了。带领物馆，如以色列国家博物馆、圣经博织和参与各种中国文化宣传活动中。

各校学生的导游均可以或多或少说些物馆、大屠杀博物馆等，每个博物馆每年的端午节前夕，在特拉维夫会举

中文，很热情，也很幽默风趣，让我都各具特色，讲述了以色列和犹太人办以色列龙舟节活动。2018年5月举

们再次感受到以色列人的友好，以及的古今历史与故事。行的龙舟节活动共有40支参赛队，当

两国间交流合作的美好前景。这些参观考察活动，帮助我们在地华侨华人和孔子学院也组队参赛。

以留学生深入了解了这里的地理风貌在龙舟节活动现场，我们的留学生们感受耶路撒冷历史

和历史文化，认识了这里的异样文为当地人展示了中国传统书法、茶

明，最重要的是让大家有一次思考的艺、剪纸等，吸引大量以色列人观看2018年7月底，全以学联与中以

机会，纵览此地文明兴衰，以史为鉴和亲自体验。关系促进会在暑期组织了主题为耶路

以正前行，也算是大家完成了读万卷龙舟节活动向更多的以色列人介撒冷历史文化深度游的活动。

书，行万里路的一小步。绍了中国的传统节日，也吸引了更多耶路撒冷是最为世人熟知的城市

的以色列人进一步了解、学习中国的之一，历史上因为宗教而兴盛，也因讲述中国故事

传统文化，增进了他们对中国的认为宗教而遭到数次毁灭。今天，它是

识。此外，在以色列各个高校中开展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三大宗教留学生身处国外，向外国友人展

的“中国日”宣传活动，为以色列大的圣地，每年有无数的人从世界各地示我们国家的经济科技、文化艺术，

学生群体及各大学周边社区中介绍中来到这里参观游览。古时的耶路撒冷增进相互间的了解和沟通，扩大相互

国的文化渊源、发展历程、国际交流位于今天的老城，城中有犹太人祈祷间的友好往来和合作，也是一件重要

等，提高他们对中国的认识和兴趣，的西墙，也有穆斯林礼拜的金顶清真任务。在高校中和他国的大学生们一

鼓励他们到中国学习工作等。寺等，还有基督教的圣墓大教堂。每起学习生活，大家有更多的共同话

天清晨，不同的人群走到不同的地点题，也更容易理解和尊重对方的文化

领保进校园活动

全以中国学人在犹太人大屠杀纪念馆前在特拉维夫雅孔河丹尼尔赛艇俱乐部水域举办的端午节龙舟赛

全以中国学联：助力以色列中国留学人员的成长

文 / 王建榜

以色列位于西亚，西临地中海，全以学联下设主席团、秘书处、是人祸，而非天灾，因此预防至关重

北接黎巴嫩和叙利亚，西南邻埃及，媒体信息部、实践外联部、科技创新要，痛苦可以避免。同学们都意气风

东接约旦，实际面积约2.5万平方公部、文体部等。通过策划、组织各类发、正当青春年少，做事往往过于轻

里，第一大城市是耶路撒冷。以色列文体活动、开展学术交流，参与创新率，欠缺细致深入考虑，又短于生活

人口约860多万，其中70%多是犹太创业等，努力为促进中以在教育、科经验，遇到突发事件时六神无主而误

裔，20%多是阿拉伯裔，是世界上唯技、文化等各方面的友好交流贡献智入歧途，导致损失财物或健康。全以

一一个犹太人占多数的国家。慧和力量。学联配合驻以使馆领事部组织的预防

以色列是发达国家，GDP位于世每逢中国传统节日，全以学联及性领保宣讲活动，把预警工作做在前

界前列，生活水平在中东地区最高，各校分会会组织中国留以学生学者共面，把风险系数降到最低，当同学们

也是全球教育程度最高的国家之一，度佳节。每年春秋两季开学，全以学遭遇险境的时候能及时应变，并在意

境内综合性大学有耶路撒冷希伯来大联各校分会都会组织形式多样的迎新识深处拧紧自我防范的安全阀门。

学、特拉维夫大学、以色列理工学活动，让新生感受到家的温暖。各校领略死海风光

院、内盖夫本·古里安大学、海法大学联通过座谈交流、集体联谊、参观

学、魏兹曼科学研究院和巴伊兰大学游览等活动，帮助新生快速适应这里为加深中国留学生对以色列的认

等。其科技创新能力及初创企业孵化的生活，为学习和工作铺平道路。全识，同时加强各校同学间的沟通交

能力极强，国际知名品牌的研发机以学联还通过联络国内用人单位，不流，2018年3月初，学联安排了以色

构、各类企业加速器和孵化器鳞次栉定期举办专场招聘会，为各个研究方列死海到南部沙漠的春游活动。

比。向的广大留以学人提供丰富的招聘就以色列国土面积近70%是荒漠，

在这块土地上，有如此众多的高业信息。但是仍然不缺乏优美的风光。历史遗

校和研究机构以及突出的创新活力，迹马萨达要塞就位于犹地亚沙漠与死平安留学在中东

吸引了来自国内的众多学子，前来学海谷底交界处的一座岩石山顶上。马

习他们的创新之道和文化。为了团结由于以色列处于常年战备状态萨达遗址因为古时犹太人反抗罗马人

和支持在以留学人员，以色列中国学下，安全防护是以色列留学的中国学的英勇事迹而闻名。而位于以色列和

生学者联谊会（CSSAI）应运而生。人生活中的重中之重。约旦交界的死海更是旅游胜地。死海

全以学联全年都会不定期通过微盐浓度很高，约是一般海水的八倍，全心全“以”为学人

信群、邮件等方式，第一时间向广大仅有一些耐盐的微生物存在，而水边

全以中国学联是由在以中国学生在以留学人员发布安全提示等。全以上就有大块岩石般的白色盐结晶。

学者组成的群众性团体，在中国驻以学联还联合中国驻以色列使馆领事傍晚，沿着死海边的自行车道散

色列大使馆的指导下，服务于中国学部，多次举办领保进校园活动，为同步，阵阵晚风吹过，海面水波荡漾，

生学者的学习和生活，维护中国学人学们讲解留学安全事项等。让人清爽惬意。向东边眺望，死海对

的安全和权益，促进在以中国学人的往事知多少，历史犹可鉴。在众面就是约旦。当夜幕降临，海的那一

交流和团结。多的涉及留学生的安全事故中，大多边也亮起旖旎的灯光，想必也是游人

注视死海时那如痴如醉的眼神。圆圆进行礼拜，进行着数千年来经久不息习俗。

的月亮悬挂在对面的山顶，死海中的的天人沟通。耶路撒冷还有众多的博全以学联不忘此项使命，积极组

倒影像是月亮躺睡在这海里了。带领物馆，如以色列国家博物馆、圣经博织和参与各种中国文化宣传活动中。

各校学生的导游均可以或多或少说些物馆、大屠杀博物馆等，每个博物馆每年的端午节前夕，在特拉维夫会举

中文，很热情，也很幽默风趣，让我都各具特色，讲述了以色列和犹太人办以色列龙舟节活动。2018年5月举

们再次感受到以色列人的友好，以及的古今历史与故事。行的龙舟节活动共有40支参赛队，当

两国间交流合作的美好前景。这些参观考察活动，帮助我们在地华侨华人和孔子学院也组队参赛。

以留学生深入了解了这里的地理风貌在龙舟节活动现场，我们的留学生们感受耶路撒冷历史

和历史文化，认识了这里的异样文为当地人展示了中国传统书法、茶

明，最重要的是让大家有一次思考的艺、剪纸等，吸引大量以色列人观看2018年7月底，全以学联与中以

机会，纵览此地文明兴衰，以史为鉴和亲自体验。关系促进会在暑期组织了主题为耶路

以正前行，也算是大家完成了读万卷龙舟节活动向更多的以色列人介撒冷历史文化深度游的活动。

书，行万里路的一小步。绍了中国的传统节日，也吸引了更多耶路撒冷是最为世人熟知的城市

的以色列人进一步了解、学习中国的之一，历史上因为宗教而兴盛，也因讲述中国故事

传统文化，增进了他们对中国的认为宗教而遭到数次毁灭。今天，它是

识。此外，在以色列各个高校中开展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三大宗教留学生身处国外，向外国友人展

的“中国日”宣传活动，为以色列大的圣地，每年有无数的人从世界各地示我们国家的经济科技、文化艺术，

学生群体及各大学周边社区中介绍中来到这里参观游览。古时的耶路撒冷增进相互间的了解和沟通，扩大相互

国的文化渊源、发展历程、国际交流位于今天的老城，城中有犹太人祈祷间的友好往来和合作，也是一件重要

等，提高他们对中国的认识和兴趣，的西墙，也有穆斯林礼拜的金顶清真任务。在高校中和他国的大学生们一

鼓励他们到中国学习工作等。寺等，还有基督教的圣墓大教堂。每起学习生活，大家有更多的共同话

天清晨，不同的人群走到不同的地点题，也更容易理解和尊重对方的文化

领保进校园活动

全以中国学人在犹太人大屠杀纪念馆前在特拉维夫雅孔河丹尼尔赛艇俱乐部水域举办的端午节龙舟赛

在以色列留学感受“不同” 文 / 邢晓婧

刚到以色列时，我曾疑惑于以前基本可以抵消学费，自己只需负担生中国、美国、芬兰、德国和瑞士的

一些国内朋友对犹太人太过高活费。另一方面，教育质量有所保 8个同学，讨论起来可谓刀光剑影，

“捧”，因为与以色列人打交道时，证。很多老师有欧美留学背景和工作火花四射，和国内很不一样。中国人

我常常感到不够顺心。在以色列生活经验，他们出于对本国教育的重视选讲究“和气”，表达不同意见好像就

一段后，我又不解于一些其他文化对择回国执教。希伯来大学的医学、农是对谁有敌意，以后可能就难以相处

犹太人的“恨”，因为与以色列人深学以及数学等专业比较有名。另外特了。而以色列人崇尚“争论”，珍视

入接触后，我发现他们没有传言中那拉维夫大学、海法大学等高校也在国不同意见。在他们看来，了解别人的

么糟糕。一个民族的形象有如此悬殊际上享有一定知名度。想法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可以让

的差异，对我来说很有吸引力。留学在国内上大学的时候，班里学生自己的思维方式多姿多彩。

以色列，我真正开始自己去认识这个很多，老师很难照顾到每一个人，可这种启发式授课除了带给我知识

国家，这个民族。能会基本按教材讲课。希大的大部分本身，还培养我的学习自主性。我会

课堂是20人左右的小班，以英语授把课堂上出现的知识盲区在课后补

课。我的专业必修课只有五六个人，上，把碎片化的东西拼凑起来。我变欢迎争论

没有固定教材。课堂就好比一个小型得更愿意自己思考，不再被动接受书

研讨会，老师提前告知讨论主题，提本上的内容。我对以色列一直以来都有很大的

供阅读材料清单，需要学生课后做足兴趣。2016年，我来到耶路撒冷的希

准备。伯来大学，学习希伯来语和犹太研究富得低调

每堂课老师都会让学生就讨论主的硕士课程。相较于欧美国家，留学

题发表看法，我一开始不太适应，每以色列有一些明显的优势。一方面，以色列人的生活非常朴素，不怎

次发言都很紧张，怕自己说得不对。学费便宜，硕士阶段奖学金名额丰么在乎穿着打扮，大学教授也经常穿

后来我发现，讨论课没有所谓的对富。以我的专业为例，2/3的学生都能着T恤、踩着布鞋来学校上课，稍微

错，老师和学生会尊重每个人的想拿到奖学金，全奖和半奖各一半。国打扮一下就会显得“扎眼”。像宝

法，慢慢我就有自信了。班上有来自际学生每年学费约1.7万美元，奖学金马、奔驰这种名贵车，在以色列的街

道上也不怎么常见。当地人更钟情于学生一代代传下去。房子虽有点老的风情。当地人对于亚洲人格外友

实用性强的小车，在他们看来，车只旧，但“五脏俱全”。好，常有街上小贩看到我是就大呼

是工具，不是身份的象征。 “你好！抠泥其挖！萨瓦迪卡！”，

实际上，以色列人的收入不算他们分不清我是亚洲哪里人，就用所文化丰富

低，月平均收入近2万元人民币，就有会的亚洲语言轮番问一遍，总有一

赴以留学之前，我在北京跟着一连学生打工时薪也接近100元。以色句让你听懂。有时候还会有当地人突

位汉语十分厉害的以色列小伙子学了列人给我的感觉是“富得低调”，他然冲过来，指着身上穿的 T恤说，

一些简单的希伯来语。后来经过两年们喜欢把钱花在感受和经历方面。以 “看！Made in China！”用这种方式

“沉浸式”学习，目前我的希伯来语学生群体为例，以色列高校每年有套近乎。

已经达到中高级水平。出乎意料的1个月的寒假和近4个半月的暑假，学刚到以色列的时候，我有种以色

是，在以色列学中文的人比我想象中生们打工存钱，跑去全世界旅游，开列人“没礼貌”、以自我为中心的印

多。可能因为北上广节奏太快，他们阔眼界。象。举例来说，希伯来语里没有“不

不少人喜欢去成都留学。耶路撒冷特如果想去以色列留学，中国学生好意思”这个词，连“先生”这个词

别安静，和惬意的成都颇有几分相需要注意的就是以色列的物价不低。都非常少用。最礼貌的表达方法无非

似。国内一包四五块的饼干，在以色列差是在一句话里加上“请”而已。以色

以色列的留学生以德国、法国和不多要20块人民币。房租价格也不列从文化、社会、宗教上，有许许多

美国人居多，多数都是犹太人，这两菲，学生公寓的租金甚至比外面租房多不同派别的人在这里生活。正是因

年中国学生有明显增加的趋势。不还贵。我和另外两名中国同学在学校此，在这里我也能遇见更多不同的人

过，相比欧美，以色列高校在中国并附近租了一个 3居室，每人一间卧群，体会到不同的人文背景。中国留

未广为人知。室，共享公共空间，月租大约3000元学生来到以色列，更能学会对“不

我很喜欢历史遗迹等人文风光，人民币。在以色列的中国留学生都很同”的包容理解，求同存异。

利用假期走过不少地方。特拉维夫比热情，从一间租屋搬走的人常常会慷

较现代化，耶路撒冷就更有一种古城慨地留下不少家具和日用品，新老留（本文摘自《环球时报》）

在以色列留学感受“不同” 文 / 邢晓婧

刚到以色列时，我曾疑惑于以前基本可以抵消学费，自己只需负担生中国、美国、芬兰、德国和瑞士的

一些国内朋友对犹太人太过高活费。另一方面，教育质量有所保 8个同学，讨论起来可谓刀光剑影，

“捧”，因为与以色列人打交道时，证。很多老师有欧美留学背景和工作火花四射，和国内很不一样。中国人

我常常感到不够顺心。在以色列生活经验，他们出于对本国教育的重视选讲究“和气”，表达不同意见好像就

一段后，我又不解于一些其他文化对择回国执教。希伯来大学的医学、农是对谁有敌意，以后可能就难以相处

犹太人的“恨”，因为与以色列人深学以及数学等专业比较有名。另外特了。而以色列人崇尚“争论”，珍视

入接触后，我发现他们没有传言中那拉维夫大学、海法大学等高校也在国不同意见。在他们看来，了解别人的

么糟糕。一个民族的形象有如此悬殊际上享有一定知名度。想法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可以让

的差异，对我来说很有吸引力。留学在国内上大学的时候，班里学生自己的思维方式多姿多彩。

以色列，我真正开始自己去认识这个很多，老师很难照顾到每一个人，可这种启发式授课除了带给我知识

国家，这个民族。能会基本按教材讲课。希大的大部分本身，还培养我的学习自主性。我会

课堂是20人左右的小班，以英语授把课堂上出现的知识盲区在课后补

课。我的专业必修课只有五六个人，上，把碎片化的东西拼凑起来。我变欢迎争论

没有固定教材。课堂就好比一个小型得更愿意自己思考，不再被动接受书

研讨会，老师提前告知讨论主题，提本上的内容。我对以色列一直以来都有很大的

供阅读材料清单，需要学生课后做足兴趣。2016年，我来到耶路撒冷的希

准备。伯来大学，学习希伯来语和犹太研究富得低调

每堂课老师都会让学生就讨论主的硕士课程。相较于欧美国家，留学

题发表看法，我一开始不太适应，每以色列有一些明显的优势。一方面，以色列人的生活非常朴素，不怎

次发言都很紧张，怕自己说得不对。学费便宜，硕士阶段奖学金名额丰么在乎穿着打扮，大学教授也经常穿

后来我发现，讨论课没有所谓的对富。以我的专业为例，2/3的学生都能着T恤、踩着布鞋来学校上课，稍微

错，老师和学生会尊重每个人的想拿到奖学金，全奖和半奖各一半。国打扮一下就会显得“扎眼”。像宝

法，慢慢我就有自信了。班上有来自际学生每年学费约1.7万美元，奖学金马、奔驰这种名贵车，在以色列的街

道上也不怎么常见。当地人更钟情于学生一代代传下去。房子虽有点老的风情。当地人对于亚洲人格外友

实用性强的小车，在他们看来，车只旧，但“五脏俱全”。好，常有街上小贩看到我是就大呼

是工具，不是身份的象征。 “你好！抠泥其挖！萨瓦迪卡！”，

实际上，以色列人的收入不算他们分不清我是亚洲哪里人，就用所文化丰富

低，月平均收入近2万元人民币，就有会的亚洲语言轮番问一遍，总有一

赴以留学之前，我在北京跟着一连学生打工时薪也接近100元。以色句让你听懂。有时候还会有当地人突

位汉语十分厉害的以色列小伙子学了列人给我的感觉是“富得低调”，他然冲过来，指着身上穿的 T恤说，

一些简单的希伯来语。后来经过两年们喜欢把钱花在感受和经历方面。以 “看！Made in China！”用这种方式

“沉浸式”学习，目前我的希伯来语学生群体为例，以色列高校每年有套近乎。

已经达到中高级水平。出乎意料的1个月的寒假和近4个半月的暑假，学刚到以色列的时候，我有种以色

是，在以色列学中文的人比我想象中生们打工存钱，跑去全世界旅游，开列人“没礼貌”、以自我为中心的印

多。可能因为北上广节奏太快，他们阔眼界。象。举例来说，希伯来语里没有“不

不少人喜欢去成都留学。耶路撒冷特如果想去以色列留学，中国学生好意思”这个词，连“先生”这个词

别安静，和惬意的成都颇有几分相需要注意的就是以色列的物价不低。都非常少用。最礼貌的表达方法无非

似。国内一包四五块的饼干，在以色列差是在一句话里加上“请”而已。以色

以色列的留学生以德国、法国和不多要20块人民币。房租价格也不列从文化、社会、宗教上，有许许多

美国人居多，多数都是犹太人，这两菲，学生公寓的租金甚至比外面租房多不同派别的人在这里生活。正是因

年中国学生有明显增加的趋势。不还贵。我和另外两名中国同学在学校此，在这里我也能遇见更多不同的人

过，相比欧美，以色列高校在中国并附近租了一个 3居室，每人一间卧群，体会到不同的人文背景。中国留

未广为人知。室，共享公共空间，月租大约3000元学生来到以色列，更能学会对“不

我很喜欢历史遗迹等人文风光，人民币。在以色列的中国留学生都很同”的包容理解，求同存异。

利用假期走过不少地方。特拉维夫比热情，从一间租屋搬走的人常常会慷

较现代化，耶路撒冷就更有一种古城慨地留下不少家具和日用品，新老留（本文摘自《环球时报》）

记忆中珍藏的父亲

文 / 严燕来

HISTORY历史一页

作为女儿怎么看父亲？很难笼而统之回答。在父亲的幸运，在于他的才华能力在历史转折关

我脑海中浮现的父亲，总是跳跃式的，那时、那头被用上了！不仅在科学研究上绽放聪慧才华、在

事、那景、那情，从来没有时间顺序，可是总有一基础研究与大科学工程上屡有建树，还成为科学院

根主线是不变的，简约地说，就是父亲的品格；令改革开放、重获新生的开创者和践行者。父亲一生

我忆起的、感动的，甚至钦佩的，总是品格！原谅钟爱的科学研究和科学管理的职业生涯之长，超过

我借用那些不连贯的回忆，表达我对父亲生命的体他的同学、同事、朋友，以及几乎所有材料学界国

验与缅怀。际顶尖的学术同行。

在文革结束、拨乱反正、百废待兴的转折有他年届花甲时完成的两件大事：一件是科学院的

点——1977年8月，父亲被钦点出席邓小平主持的体制改革，另一件是科学院的国际交流与合作，面

“科教座谈会”，并在座谈会上做了中心发言；向世界，打开院门。

1980年，父亲在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一人一票的民他多次颇有兴致地追忆改革开放的思路：中国

主选举中当选为科学院主席团成员、副院长。换句科学研究有五路大军，即科学院各研究所、高等院

话说，在科学院前院长郭沫若称之为“科学的春校学术研究所、大中型企业的应用研究室、各省市

天”里，父亲第一时间由纯粹学者转身为中国科学地方研究所，以及国防科委下属的研究机构等。五

院主要管理者之一，并于1984年被任命为科学院党路大军的侧重各有不同，科学院对自己的作用定位

组书记兼副院长（相当于现在的常务副院长）。在要准确，就是“侧重基础、侧重提高，为国民经济

改革开放的大潮中，出乎我们家人预料的是，绘制建设和国防建设的四个现代化服务！”这是父亲当

中国科学院科技体制改革的第一份蓝图——主持起年主持科学院工作的基本立足点，对此他深信不

草《中国科学院科技体制改革题纲》的重任，竟落疑，因此出手很快，历时半年，他就代表科学院党

在一个纯粹学者身上，而不再是党的老干部担纲。组和院部拿出文革后第一稿《中国科学院科技体制

是的！父亲热爱科学事业、热爱新中国建设事业；改革提纲》，并亲自向时任总书记胡耀邦和总理赵

父亲热衷科学研究、擅长科学管理，具备宏观战略紫阳汇报，得到胡耀邦总书记首肯，同时也接受赵

眼光；父亲品格、学识俱佳，价值取向普世，中、紫阳总理的意见，修改之后立即向科学院院部报

英文双语娴熟；父亲为人谦和、和蔼宽容、谈吐儒

雅、风度翩翩。是的！父亲亲历新中国数次重大科

技规划：于1956年参加周总理主持的《中国十二年

科学技术长远发展规划》，时年37岁；于1962年参

加了周总理、陈毅、聂荣臻主持的为知识分子脱帽

加冕的广州七千人大会，以及《1963-1972十年科技

规划》，直至1984年主持中国科学院体制改革，可

谓亲历中国科技重大发展战略规划时间跨度最长的

科学家。

父亲的人生简单而丰富，与他而言，生活和工

作并不分离。父亲喜欢在饭桌上和我们三代人一起

聊他最近在做什么，近期将要做什么，将去哪个国

家，参加什么学术会议，将作什么方面的报告；晚

年时更多畅谈的是他自己很得意、很欣赏、很有成

就感的事，并且一般只在饭桌上跟家人说，不对外

人炫耀；就这样，我们家人都知道并跟随父亲专注

的大事节奏，感受一位亲近的父亲。97岁是他老人

家还能在餐桌上和我们一同进餐的最后一年，他的

话题除了回忆，还是回忆，回忆那些令他津津乐

道、引以为豪、终身不渝、乐此不疲的事情。除了

他一生钟爱的科学研究之外，最让他念念不忘的还

今年2月18日是我会前会长、两院院士严东生学长诞辰101周年纪念。严会长的爱女、我

会合唱团团长严燕来学长著文表达了对于父亲的思念。谨以此文表达我们对于敬爱的严会长

追忆缅怀之情。

1958年，严东生（右3）带领中科院代表团

访问苏联、捷克、波兰和匈牙利

记忆中珍藏的父亲

文 / 严燕来

HISTORY历史一页

作为女儿怎么看父亲？很难笼而统之回答。在父亲的幸运，在于他的才华能力在历史转折关

我脑海中浮现的父亲，总是跳跃式的，那时、那头被用上了！不仅在科学研究上绽放聪慧才华、在

事、那景、那情，从来没有时间顺序，可是总有一基础研究与大科学工程上屡有建树，还成为科学院

根主线是不变的，简约地说，就是父亲的品格；令改革开放、重获新生的开创者和践行者。父亲一生

我忆起的、感动的，甚至钦佩的，总是品格！原谅钟爱的科学研究和科学管理的职业生涯之长，超过

我借用那些不连贯的回忆，表达我对父亲生命的体他的同学、同事、朋友，以及几乎所有材料学界国

验与缅怀。际顶尖的学术同行。

在文革结束、拨乱反正、百废待兴的转折有他年届花甲时完成的两件大事：一件是科学院的

点——1977年8月，父亲被钦点出席邓小平主持的体制改革，另一件是科学院的国际交流与合作，面

“科教座谈会”，并在座谈会上做了中心发言；向世界，打开院门。

1980年，父亲在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一人一票的民他多次颇有兴致地追忆改革开放的思路：中国

主选举中当选为科学院主席团成员、副院长。换句科学研究有五路大军，即科学院各研究所、高等院

话说，在科学院前院长郭沫若称之为“科学的春校学术研究所、大中型企业的应用研究室、各省市

天”里，父亲第一时间由纯粹学者转身为中国科学地方研究所，以及国防科委下属的研究机构等。五

院主要管理者之一，并于1984年被任命为科学院党路大军的侧重各有不同，科学院对自己的作用定位

组书记兼副院长（相当于现在的常务副院长）。在要准确，就是“侧重基础、侧重提高，为国民经济

改革开放的大潮中，出乎我们家人预料的是，绘制建设和国防建设的四个现代化服务！”这是父亲当

中国科学院科技体制改革的第一份蓝图——主持起年主持科学院工作的基本立足点，对此他深信不

草《中国科学院科技体制改革题纲》的重任，竟落疑，因此出手很快，历时半年，他就代表科学院党

在一个纯粹学者身上，而不再是党的老干部担纲。组和院部拿出文革后第一稿《中国科学院科技体制

是的！父亲热爱科学事业、热爱新中国建设事业；改革提纲》，并亲自向时任总书记胡耀邦和总理赵

父亲热衷科学研究、擅长科学管理，具备宏观战略紫阳汇报，得到胡耀邦总书记首肯，同时也接受赵

眼光；父亲品格、学识俱佳，价值取向普世，中、紫阳总理的意见，修改之后立即向科学院院部报

英文双语娴熟；父亲为人谦和、和蔼宽容、谈吐儒

雅、风度翩翩。是的！父亲亲历新中国数次重大科

技规划：于1956年参加周总理主持的《中国十二年

科学技术长远发展规划》，时年37岁；于1962年参

加了周总理、陈毅、聂荣臻主持的为知识分子脱帽

加冕的广州七千人大会，以及《1963-1972十年科技

规划》，直至1984年主持中国科学院体制改革，可

谓亲历中国科技重大发展战略规划时间跨度最长的

科学家。

父亲的人生简单而丰富，与他而言，生活和工

作并不分离。父亲喜欢在饭桌上和我们三代人一起

聊他最近在做什么，近期将要做什么，将去哪个国

家，参加什么学术会议，将作什么方面的报告；晚

年时更多畅谈的是他自己很得意、很欣赏、很有成

就感的事，并且一般只在饭桌上跟家人说，不对外

人炫耀；就这样，我们家人都知道并跟随父亲专注

的大事节奏，感受一位亲近的父亲。97岁是他老人

家还能在餐桌上和我们一同进餐的最后一年，他的

话题除了回忆，还是回忆，回忆那些令他津津乐

道、引以为豪、终身不渝、乐此不疲的事情。除了

他一生钟爱的科学研究之外，最让他念念不忘的还

今年2月18日是我会前会长、两院院士严东生学长诞辰101周年纪念。严会长的爱女、我

会合唱团团长严燕来学长著文表达了对于父亲的思念。谨以此文表达我们对于敬爱的严会长

追忆缅怀之情。

1958年，严东生（右3）带领中科院代表团

访问苏联、捷克、波兰和匈牙利

际，一个是亚洲；一个是学会的，一个是学术领域

的。至少国际合作应当有一段表达，就一句话，改

革开放之后，跟美国、欧洲、亚洲以及国际组织打

开有效的合作，建立双边、多边合作关系。”他老

人家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我理解父亲的心情，的

确，科学院改革开放的头十年是步履最为艰难的十

年，他是实际运作的人，可是在科学院院史中常常

一笔略过，似乎自然如此、理该如此。俗话说“人

之将死，其言也善”，父亲人之老矣，其言也真，

他要把经历留给后人。

父亲过世后常有人跟我说类似的话：你父亲这

样的人在这个社会很少有，今后不会再有了！这个

时代再也培养不出这样的人（才）了！我觉得这是

对父亲的很高评价。父亲离去之后，我渴望知道更

多父亲一生中的细节，曾随摄制组旁听了北京中科

院老领导、老同事的回忆，也访问了父亲在上海的

一些生前好友，听到更多父亲在科学事业中以及在

特殊历史时期中为人处事的细节故事，令我多次感

动，心中珍藏的父亲形象更加鲜活饱满。同时，随

着自己生命的演进，对于父亲的一生，又涌现出更

深层并有意义的解读。记得《罗马书》说：“患难

生忍耐，忍耐生品格，品格生盼望，盼望不至于羞说，当即录了音。父亲慢慢地将他陆续出访的国家

愧。”这话用在这里，似也恰当！父亲一生从“科一一道来，非常清晰地回忆起他领衔出访与美国、

学报国”的理想出发，到与新中国同龄的“科技兴德国洪堡、法国科研中心、日本的学术振兴会，以

国”职业生涯，亲历新中国建设中数次动荡变化，及印度科学院，逐一签订双边合作协议的故事。他

以及改革开放头三十年的崛起，始终保持内心平不无自豪地说：这样，我们首先和美洲、欧洲、日

稳、信念如一。早年燕园的宽松学风、自由思想和本、印度打开了科学院的大门……

多元文化是父亲生命成长的沃土。感谢燕京大学司为什么会促使他突然找我说起这个呢？因为中

徒雷登校长的校训：“因真理、得自由、以服务科院出版社要我转交给父亲一本刚出版的《珍藏档

（Freedom through Truth for Service）”成为父亲人生案图册——著名科学家手稿》，其中有他的部分，

的内在基点，并始终站立不动，用他自己的话说是这让他触景生情。他惦记八十年代他们老一辈人在

“以不变应万变”。的确，在相对变化的世界背没有路的地方走出路来，后人鲜有知道，可是在他

后，总有绝对不变的东西，那些相对绝对的规律被老人家心里，那是他们那一辈人开创的局面，惠及

历代科学家一一揭示，父亲也为此执着一生。在父后人，心里为此自豪，希望他们所做的这等事能记

亲一百零一年诞辰之际，感谢父亲在潜移默化中带下一笔。于是我问父亲：“你是觉得这些事情从来

给我和家人的无价礼物，感恩苍天之上对父亲乃至没有表达过？”他这样说到：“对，这个事儿应该

对我本人属天的保佑和赐予……有，以后再说吧。国际合作至少要写出，一个是国

HISTORY历史一页

告，并辗转各地、各所作动员。他特别引以为豪的任的十年。据我的观察，他一上任，就似乎对科学

是，科学院的这份改革提纲是改革开放后第一份，院全局工作胸有成竹、出手不凡。那么，他靠的是

破天荒先于国家科委的科技体制改革政策纲要出台什么呢？靠的是教育文化底蕴，是对规律的认识，

整整一年，而高等教育部的改革纲领自然要等国家是思路清晰、充满灵感、临场发挥。按我的理解，

政策出台后才紧跟的！可见他作为中科院党组书记这一切得益于他的思维纯正，不纠结、不教条、不

主持科学院体制改革工作时，没有唯上情结，对科拍脑袋，从实际出发；这一切得益于他对科学研究

学院总体改革眼光准确独到，对改革的基本立足点与发展规律的把握，善于集思广益，解决关键问

确信无疑，从无到有并无犹豫，是十分主动、且有题。在他的脑海中，科学发展、体制改革之路必然

魄力的。对于父亲这样的认识与胆魄，我心怀敬如此起步，并无它法，西方各国（乃至世界各国）

意！基本上都是这样走过来的，只是中国一穷二白、百

父亲当任的年代处在中国科学院最艰难的转折废待兴，需要应对科学院重获新生之后转型的现

期，他首当其冲面对双重压力，既面对党中央、国状，来解决自己的问题，为我国四个现代化的发展

务院对科学院为经济建设发展服务的应用需求，又作出应有的贡献。

面对文革后幸存的老院士、老知识分子对恢复基础另一件他津津乐道、念念不忘的事，是国际合

科学研究的强烈愿望，两者之间存在巨大张力。对作、打开院门，与世界各国逐一签订国际交流合作

上，他为知识分子请愿；对下，他为国家经济建设协议。中国科学院从封闭走向开放，他本人不仅亲

需求劝导；虽被夹持其中，并无畏缩却步，而是意历这段历史，而且受命代表中国科学院出面与美

见坚定、上通下达、和颜悦色、游刃有余。他和秘洲、欧洲、亚洲多国科学院、科学家交流研讨。令

书、司机，轻车简从，到分院与各个研究所做科学人欣喜的是，他往往与国外顶尖学者一见如故、建

院科技体制改革报告时，从来没有秘书起草的文字立私交，于是我父母屡屡被邀请住在著名学者朋友

稿，只有自己工作手册上的几条提纲，全部思路即家中，此乃西方不多得的礼遇和友情表达了。

席流出。作为他的女儿（高教教育工作者），我可记得那一天，也就是父亲最后一年（2016年）

以体会并见证他对科学事业的那份执着与忠诚。的6月30日，午休之后，他要跟我说件事，郑重其事

八十年代的十年，是父亲在北京中国科学院当地让我坐下，关上门，于是我意识到老人家有话要

1985年9月，严东生赴欧洲核子研究中心CERN考察严东生与芝加哥大学材料学家一起参观实验室

1987年9月，严东生代表中科院

与美方代表洽谈合作事宜

际，一个是亚洲；一个是学会的，一个是学术领域

的。至少国际合作应当有一段表达，就一句话，改

革开放之后，跟美国、欧洲、亚洲以及国际组织打

开有效的合作，建立双边、多边合作关系。”他老

人家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我理解父亲的心情，的

确，科学院改革开放的头十年是步履最为艰难的十

年，他是实际运作的人，可是在科学院院史中常常

一笔略过，似乎自然如此、理该如此。俗话说“人

之将死，其言也善”，父亲人之老矣，其言也真，

他要把经历留给后人。

父亲过世后常有人跟我说类似的话：你父亲这

样的人在这个社会很少有，今后不会再有了！这个

时代再也培养不出这样的人（才）了！我觉得这是

对父亲的很高评价。父亲离去之后，我渴望知道更

多父亲一生中的细节，曾随摄制组旁听了北京中科

院老领导、老同事的回忆，也访问了父亲在上海的

一些生前好友，听到更多父亲在科学事业中以及在

特殊历史时期中为人处事的细节故事，令我多次感

动，心中珍藏的父亲形象更加鲜活饱满。同时，随

着自己生命的演进，对于父亲的一生，又涌现出更

深层并有意义的解读。记得《罗马书》说：“患难

生忍耐，忍耐生品格，品格生盼望，盼望不至于羞说，当即录了音。父亲慢慢地将他陆续出访的国家

愧。”这话用在这里，似也恰当！父亲一生从“科一一道来，非常清晰地回忆起他领衔出访与美国、

学报国”的理想出发，到与新中国同龄的“科技兴德国洪堡、法国科研中心、日本的学术振兴会，以

国”职业生涯，亲历新中国建设中数次动荡变化，及印度科学院，逐一签订双边合作协议的故事。他

以及改革开放头三十年的崛起，始终保持内心平不无自豪地说：这样，我们首先和美洲、欧洲、日

稳、信念如一。早年燕园的宽松学风、自由思想和本、印度打开了科学院的大门……

多元文化是父亲生命成长的沃土。感谢燕京大学司为什么会促使他突然找我说起这个呢？因为中

徒雷登校长的校训：“因真理、得自由、以服务科院出版社要我转交给父亲一本刚出版的《珍藏档

（Freedom through Truth for Service）”成为父亲人生案图册——著名科学家手稿》，其中有他的部分，

的内在基点，并始终站立不动，用他自己的话说是这让他触景生情。他惦记八十年代他们老一辈人在

“以不变应万变”。的确，在相对变化的世界背没有路的地方走出路来，后人鲜有知道，可是在他

后，总有绝对不变的东西，那些相对绝对的规律被老人家心里，那是他们那一辈人开创的局面，惠及

历代科学家一一揭示，父亲也为此执着一生。在父后人，心里为此自豪，希望他们所做的这等事能记

亲一百零一年诞辰之际，感谢父亲在潜移默化中带下一笔。于是我问父亲：“你是觉得这些事情从来

给我和家人的无价礼物，感恩苍天之上对父亲乃至没有表达过？”他这样说到：“对，这个事儿应该

对我本人属天的保佑和赐予……有，以后再说吧。国际合作至少要写出，一个是国

HISTORY历史一页

告，并辗转各地、各所作动员。他特别引以为豪的任的十年。据我的观察，他一上任，就似乎对科学

是，科学院的这份改革提纲是改革开放后第一份，院全局工作胸有成竹、出手不凡。那么，他靠的是

破天荒先于国家科委的科技体制改革政策纲要出台什么呢？靠的是教育文化底蕴，是对规律的认识，

整整一年，而高等教育部的改革纲领自然要等国家是思路清晰、充满灵感、临场发挥。按我的理解，

政策出台后才紧跟的！可见他作为中科院党组书记这一切得益于他的思维纯正，不纠结、不教条、不

主持科学院体制改革工作时，没有唯上情结，对科拍脑袋，从实际出发；这一切得益于他对科学研究

学院总体改革眼光准确独到，对改革的基本立足点与发展规律的把握，善于集思广益，解决关键问

确信无疑，从无到有并无犹豫，是十分主动、且有题。在他的脑海中，科学发展、体制改革之路必然

魄力的。对于父亲这样的认识与胆魄，我心怀敬如此起步，并无它法，西方各国（乃至世界各国）

意！基本上都是这样走过来的，只是中国一穷二白、百

父亲当任的年代处在中国科学院最艰难的转折废待兴，需要应对科学院重获新生之后转型的现

期，他首当其冲面对双重压力，既面对党中央、国状，来解决自己的问题，为我国四个现代化的发展

务院对科学院为经济建设发展服务的应用需求，又作出应有的贡献。

面对文革后幸存的老院士、老知识分子对恢复基础另一件他津津乐道、念念不忘的事，是国际合

科学研究的强烈愿望，两者之间存在巨大张力。对作、打开院门，与世界各国逐一签订国际交流合作

上，他为知识分子请愿；对下，他为国家经济建设协议。中国科学院从封闭走向开放，他本人不仅亲

需求劝导；虽被夹持其中，并无畏缩却步，而是意历这段历史，而且受命代表中国科学院出面与美

见坚定、上通下达、和颜悦色、游刃有余。他和秘洲、欧洲、亚洲多国科学院、科学家交流研讨。令

书、司机，轻车简从，到分院与各个研究所做科学人欣喜的是，他往往与国外顶尖学者一见如故、建

院科技体制改革报告时，从来没有秘书起草的文字立私交，于是我父母屡屡被邀请住在著名学者朋友

稿，只有自己工作手册上的几条提纲，全部思路即家中，此乃西方不多得的礼遇和友情表达了。

席流出。作为他的女儿（高教教育工作者），我可记得那一天，也就是父亲最后一年（2016年）

以体会并见证他对科学事业的那份执着与忠诚。的6月30日，午休之后，他要跟我说件事，郑重其事

八十年代的十年，是父亲在北京中国科学院当地让我坐下，关上门，于是我意识到老人家有话要

1985年9月，严东生赴欧洲核子研究中心CERN考察严东生与芝加哥大学材料学家一起参观实验室

1987年9月，严东生代表中科院

与美方代表洽谈合作事宜

给予关注。”先生以远大的战略眼光告诫我们，我太阳能光伏产业，均已成为世界第一大国。我们应

国的太阳能事业应该有很大的发展前景。该牢记先生“太阳能是重要的新能源，有许多基础

先生是中国太阳能学会的热情支持者。1977 性工作要做”的教导，通过科技进步将我国由太阳

年，他在北京参加全国自然科学规划会议期间，得能大国建设成太阳能强国。

知几位年轻同志呼吁成立中国太阳能学会时，他给开源节流都很重要

予了热情的支持，先生说：“我国的太阳能研究刚

刚开始，目前国内还缺乏专业的研究机构，更没有 20世纪80年代初，在全国科学大会精神的鼓舞

形成产业，希望年轻人在发展我国的太阳能事业中下，全国迎来了“科学的春天”，许多省市纷纷成

发挥更大的作用。”在先生的支持下，上海硅酸盐立了新的研究所。当得知北京市、上海市和甘肃省

研究所成为中国太阳能学会的发起单位之一。等新成立的能源（太阳能）研究所中有中国科学院

先生不但指示上海硅酸盐研究所开展太阳能热的同志参加时，先生非常高兴，表示要给予主持和

利用和光伏转换工作，还在他主持中国科学院工作帮助。

期间，鼓励中国科学院更多地开展太阳能研究。记我于1979年参与了上海市能源研究所的创建，

得在国家科委召开“‘八五’太阳能发展规划”专并于1980年正式调到上海市能源研究所工作。先生

家座谈会期间，先生对我说：“太阳能是重要的新说：“开源节流都很重要，钢铁、建材和化工是耗

能源，有许多基础工作要做，中国科学院应该义无能大户，对于国家来说节能非常重要。”我们在上

反顾地给予关注。”据曾经领导太阳能光电化学研海市能源所建所时提出的“开源节流并重，新旧能

究的先生夫人孙璧媃教授说：先生非常关心太阳能源并举，远近结合，以近为主”的建所方针，就是

发展，亲自向国务院领导写报告呼吁关注太阳能发采纳了先生的高见。我在能源所的工作过程中不仅

展事宜。得到先生的指导，还得到其它中国科学院领导的支

可以告慰先生的是，我国的太阳能事业经过持帮助。记得80年代，中国科学院郁文秘书长来沪

40多年的发展，目前无论是太阳能光热利用，还是出差时，特地要陈爱如同志电话通知我去他的住地

见面，郁文同志客气地说：“虽然我们现在不属于

一个系统了，但东生同志让我们看看科学院对你们

的工作能提供什么帮助。”对于先生和其他中国科

学院领导的关心和支持，我们非常感谢并永记在

心。

先生对于上海市的能源和环保发展战略也非常

关心，在他担任同学会会长期间，就曾组织过“中

华学人与21世纪上海发展——能源与大都市发展”

国际研讨会，共商上海发展对策，给人留下了深刻

印象。

在纪念严先生101年诞辰之际，我们要遵循先生

“立志为中国的建设发展而献身是我国几代科学家

的理想和美德”的教导，祝愿祖国科学技术早日跻

身世界先进水平。

（作者：上海能源研究所原所长）

2018年9月14日，中科院上海硅酸盐所在嘉定园

区举行研究所两位创始人周仁先生和严东生先生的

雕像揭幕仪式暨高性能陶瓷和超微结构国家重点实

验室主楼“东生楼”命名揭牌仪式。收到友人寄来

的活动照片，感慨万分。回顾40年前在先生领导下

从事科技外事和规划工作，受益匪浅，终身难忘，

特吟诗一首，著小文一篇，以表怀念之情。

的发展方向，因此我们在指导思想上一定要关注材

料科学与信息技术，以及能源技术的结合。”回顾

上海硅酸盐研究所当时部署的压电陶瓷换能器在煤-

油混合燃料（COM）技术中的应用，钠硫电池和燃

料电池新型储能技术，以及远红外涂层节能技术等

科研课题，都很好地贯彻了先生的发展战略思想，

为国家能源开发和节约发挥了重要作用，作出了很

在纪念严东生先生诞辰一百零一周年之际，学大贡献。

习先生高瞻远瞩的战略眼光和严谨的治学精神是最太阳能属于重要的未来能源好的纪念。早在1953年，在河北省古冶耐火材料厂

实习时，我曾慕名前往开滦煤矿马家沟砖厂拜访先先生对于发展我国的太阳能事业一直非常关

生，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先生；后来，在上海硅酸盐注，他的许多观点和意见对于我的工作有很大的帮

所长达十八年的工作中，尤其是1975-1980年的六年助，对于发展我国的太阳能事业也有很好的启示。

里，我有幸在先生的直接领导下从事外事工作和科在这里有几件特别值得记忆的往事。

技规划，先生高瞻远瞩的战略眼光和严谨的治学精 1975年，胡耀邦同志领导中国科学院工作期间

神，成为我终生学习的楷模。现仅就能源领域谈点曾组织过一个包括沙漠、海洋和太阳能专业的代表

我对先生能源战略观的体会。团访问非洲阿尔及利亚，我很荣幸地以太阳能科技

工作者的身份出访。临行前，严先生说：“非洲有材料是基础，能源材料是方向

一个撒哈拉大沙漠，太阳能资源非常丰富，‘未来

20世纪70年代，先生在指导科技发展长远规划学家’们已经提出了开发太阳能的远景设想，虽然

时曾说过：“现在都说能源、信息和材料是21世纪我国太阳能刚刚起步，但作为科学院的研究所应该

HISTORY历史一页

学习严先生的能源战略观

文 / 俞善庆——纪念严东生会长诞辰101周年

　　1979年，严东生先生等接待日本光电子技术代

表团（左起：俞善庆、张绶庆、青木昌治、严东

生、励琦贤治、殷之文、张英华）

贺严东生先生塑像揭幕

繁花锦似海，

硕果缕缕归。

无机材料学，

华夏第一人。

　　（注：该诗藏头“繁硕无华”，表先生成果缕

缕仍朴实无华，平易近人；藏尾“海归学人”，亦

指先生为老一辈的海外学子楷模。）

给予关注。”先生以远大的战略眼光告诫我们，我太阳能光伏产业，均已成为世界第一大国。我们应

国的太阳能事业应该有很大的发展前景。该牢记先生“太阳能是重要的新能源，有许多基础

先生是中国太阳能学会的热情支持者。1977 性工作要做”的教导，通过科技进步将我国由太阳

年，他在北京参加全国自然科学规划会议期间，得能大国建设成太阳能强国。

知几位年轻同志呼吁成立中国太阳能学会时，他给开源节流都很重要

予了热情的支持，先生说：“我国的太阳能研究刚

刚开始，目前国内还缺乏专业的研究机构，更没有 20世纪80年代初，在全国科学大会精神的鼓舞

形成产业，希望年轻人在发展我国的太阳能事业中下，全国迎来了“科学的春天”，许多省市纷纷成

发挥更大的作用。”在先生的支持下，上海硅酸盐立了新的研究所。当得知北京市、上海市和甘肃省

研究所成为中国太阳能学会的发起单位之一。等新成立的能源（太阳能）研究所中有中国科学院

先生不但指示上海硅酸盐研究所开展太阳能热的同志参加时，先生非常高兴，表示要给予主持和

利用和光伏转换工作，还在他主持中国科学院工作帮助。

期间，鼓励中国科学院更多地开展太阳能研究。记我于1979年参与了上海市能源研究所的创建，

得在国家科委召开“‘八五’太阳能发展规划”专并于1980年正式调到上海市能源研究所工作。先生

家座谈会期间，先生对我说：“太阳能是重要的新说：“开源节流都很重要，钢铁、建材和化工是耗

能源，有许多基础工作要做，中国科学院应该义无能大户，对于国家来说节能非常重要。”我们在上

反顾地给予关注。”据曾经领导太阳能光电化学研海市能源所建所时提出的“开源节流并重，新旧能

究的先生夫人孙璧媃教授说：先生非常关心太阳能源并举，远近结合，以近为主”的建所方针，就是

发展，亲自向国务院领导写报告呼吁关注太阳能发采纳了先生的高见。我在能源所的工作过程中不仅

展事宜。得到先生的指导，还得到其它中国科学院领导的支

可以告慰先生的是，我国的太阳能事业经过持帮助。记得80年代，中国科学院郁文秘书长来沪

40多年的发展，目前无论是太阳能光热利用，还是出差时，特地要陈爱如同志电话通知我去他的住地

见面，郁文同志客气地说：“虽然我们现在不属于

一个系统了，但东生同志让我们看看科学院对你们

的工作能提供什么帮助。”对于先生和其他中国科

学院领导的关心和支持，我们非常感谢并永记在

心。

先生对于上海市的能源和环保发展战略也非常

关心，在他担任同学会会长期间，就曾组织过“中

华学人与21世纪上海发展——能源与大都市发展”

国际研讨会，共商上海发展对策，给人留下了深刻

印象。

在纪念严先生101年诞辰之际，我们要遵循先生

“立志为中国的建设发展而献身是我国几代科学家

的理想和美德”的教导，祝愿祖国科学技术早日跻

身世界先进水平。

（作者：上海能源研究所原所长）

2018年9月14日，中科院上海硅酸盐所在嘉定园

区举行研究所两位创始人周仁先生和严东生先生的

雕像揭幕仪式暨高性能陶瓷和超微结构国家重点实

验室主楼“东生楼”命名揭牌仪式。收到友人寄来

的活动照片，感慨万分。回顾40年前在先生领导下

从事科技外事和规划工作，受益匪浅，终身难忘，

特吟诗一首，著小文一篇，以表怀念之情。

的发展方向，因此我们在指导思想上一定要关注材

料科学与信息技术，以及能源技术的结合。”回顾

上海硅酸盐研究所当时部署的压电陶瓷换能器在煤-

油混合燃料（COM）技术中的应用，钠硫电池和燃

料电池新型储能技术，以及远红外涂层节能技术等

科研课题，都很好地贯彻了先生的发展战略思想，

为国家能源开发和节约发挥了重要作用，作出了很

在纪念严东生先生诞辰一百零一周年之际，学大贡献。

习先生高瞻远瞩的战略眼光和严谨的治学精神是最太阳能属于重要的未来能源好的纪念。早在1953年，在河北省古冶耐火材料厂

实习时，我曾慕名前往开滦煤矿马家沟砖厂拜访先先生对于发展我国的太阳能事业一直非常关

生，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先生；后来，在上海硅酸盐注，他的许多观点和意见对于我的工作有很大的帮

所长达十八年的工作中，尤其是1975-1980年的六年助，对于发展我国的太阳能事业也有很好的启示。

里，我有幸在先生的直接领导下从事外事工作和科在这里有几件特别值得记忆的往事。

技规划，先生高瞻远瞩的战略眼光和严谨的治学精 1975年，胡耀邦同志领导中国科学院工作期间

神，成为我终生学习的楷模。现仅就能源领域谈点曾组织过一个包括沙漠、海洋和太阳能专业的代表

我对先生能源战略观的体会。团访问非洲阿尔及利亚，我很荣幸地以太阳能科技

工作者的身份出访。临行前，严先生说：“非洲有材料是基础，能源材料是方向

一个撒哈拉大沙漠，太阳能资源非常丰富，‘未来

20世纪70年代，先生在指导科技发展长远规划学家’们已经提出了开发太阳能的远景设想，虽然

时曾说过：“现在都说能源、信息和材料是21世纪我国太阳能刚刚起步，但作为科学院的研究所应该

HISTORY历史一页

学习严先生的能源战略观

文 / 俞善庆——纪念严东生会长诞辰101周年

　　1979年，严东生先生等接待日本光电子技术代

表团（左起：俞善庆、张绶庆、青木昌治、严东

生、励琦贤治、殷之文、张英华）

贺严东生先生塑像揭幕

繁花锦似海，

硕果缕缕归。

无机材料学，

华夏第一人。

　　（注：该诗藏头“繁硕无华”，表先生成果缕

缕仍朴实无华，平易近人；藏尾“海归学人”，亦

指先生为老一辈的海外学子楷模。）

ESSAYS随笔抒怀

爱心在路上

文 / 王　慧

数民族地区。海拔 2960米，地理坐标位于东经 “再见”。虽然时间很短，但支教团成员们将尽自

100°46′ ~104°44′ 、北纬 33°06′ ~36°10′ 之身所能，在教授知识之余，与孩子们一道玩耍，一

间。道成长，身体力行地告诉孩子们什么是爱，什么是

这里是中国十个藏族自治州之一，位于中国甘善。“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在给予孩子们温暖

肃省西南部，相邻九寨沟，是藏、汉文化的交汇的同时，团队志愿者们也收获到孩子们满满的祝

带，黄河和长江的水源补给区。被《国家地理》福。支教团队将欢笑与热忱播撒在这里，而这些温

《视野》《探险》评为“‘让生命感受自由’的世暖的回忆将会陪伴孩子们一道成长，历久弥新。

界50个户外天堂”之一。七天的支教时光，我们把青春写进藏区，把希

9月9日，经过13个小时的飞机和大巴，当车子望留在高原，把对彼此的爱收进背囊。纵有千万句

在泥泞颠簸中，终于开进了车巴沟，在这里开始了不舍在心头，依然道一句：山高水长，来日再见。

为期一周的支教生活。公益援教不仅仅只在物质上的援助，更重要的

在一片灰暗破旧的老式藏族木屋中，耸立着一还在于精神上的鼓励和鞭策。无私奉献，真诚相

栋雪白的混凝土建筑，在这一片景象中，显得特别助，大爱无疆，这种中华民族大家庭的传统美德，

与众不同。水资源匮乏的甘南，学生们平时的饮用必将成为一种巨大的无形的精神力量，激发尼巴师

水是一个难题。孩子们一星期仅仅能洗一次澡，手生更大的工作学习热情和积极性，向着更高的目标

总是黝黑黝黑，带着泥巴。不懈努力。

这里的孩子们只有语文、数学和藏语三门课，

没有摸过篮球、没有拿过画笔、不知道什么是五线

谱、更没有机会体验手工课、自然课……支教团队

成员结合各自特长优势，精心准备了许多好玩有用

的课程。他们为孩子们开设的剪纸、音乐、艺术鉴

赏以及足球等趣味课程，丰富了孩子们单调贫瘠的

假期生活。志愿者们又结合自身专业开设音乐、摄

影、电影等传媒课程，为孩子们打开了一扇新世界

的大门。

我虽然不是第一次站上讲台，但给藏族小朋友

讲课却是我的第一次。本着一名老师应尽到的职

责，我用着最大的热情去传授孩子们知识，启迪学

生的天赋。

为了下一次相遇

一周的支教活动就在每一天的欢声笑语中走到

了分别的一天。我扛着高原反应和高烧完成了全部

的教学任务，在即将离开时，我和我最得意的“弟

子”留下了一张合影。她是全校公认的小画家，我

为有她这样的学生而骄傲自豪。

相聚即是缘，志愿者不远千里来到甘南，留下

了回忆，带走了故事。唯独不愿说出的，是那一声

到2020年，我国要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准备，并且是走向未来的基础，汲取先辈积累的知

标，经过多年的不懈努力，扶贫开发工作已进入识财富，让我们获得平等和独立生活的前提。教育

“啃硬骨头、攻坚拔寨”的冲刺期。虽然我国每年决定国家和民族的未来，是一个国家和民族最重要

都在不断提高对基础教育的投入，但一些中西部经的事业。一名海归学子除了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之

济欠发达地区仍然存在教育经费短缺致使贫困地区外，同时还肩负着一份社会责任感。正是因为这份

学校数量不足，办学条件差，教学设施落后和师资责任感，让我想走进校园身体力行为贫困地区孩子

贫乏等问题。“扶贫先扶智”是习总书记新时期对们带去一份热情和爱心。

坚决打好、打赢脱贫攻坚战的新论断之一。让贫困无法忘怀的第一次

地区的孩子接受优质的知识教育，是扶贫开发的一

项重要决策。甘南藏族自治州，甘南州地处青藏高原东北

作为一名海归学子，深知教育是对未来生活的部，位于甘青川三省交界处，是典型的欠发达的少

ESSAYS随笔抒怀

爱心在路上

文 / 王　慧

数民族地区。海拔 2960米，地理坐标位于东经 “再见”。虽然时间很短，但支教团成员们将尽自

100°46′ ~104°44′ 、北纬 33°06′ ~36°10′ 之身所能，在教授知识之余，与孩子们一道玩耍，一

间。道成长，身体力行地告诉孩子们什么是爱，什么是

这里是中国十个藏族自治州之一，位于中国甘善。“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在给予孩子们温暖

肃省西南部，相邻九寨沟，是藏、汉文化的交汇的同时，团队志愿者们也收获到孩子们满满的祝

带，黄河和长江的水源补给区。被《国家地理》福。支教团队将欢笑与热忱播撒在这里，而这些温

《视野》《探险》评为“‘让生命感受自由’的世暖的回忆将会陪伴孩子们一道成长，历久弥新。

界50个户外天堂”之一。七天的支教时光，我们把青春写进藏区，把希

9月9日，经过13个小时的飞机和大巴，当车子望留在高原，把对彼此的爱收进背囊。纵有千万句

在泥泞颠簸中，终于开进了车巴沟，在这里开始了不舍在心头，依然道一句：山高水长，来日再见。

为期一周的支教生活。公益援教不仅仅只在物质上的援助，更重要的

在一片灰暗破旧的老式藏族木屋中，耸立着一还在于精神上的鼓励和鞭策。无私奉献，真诚相

栋雪白的混凝土建筑，在这一片景象中，显得特别助，大爱无疆，这种中华民族大家庭的传统美德，

与众不同。水资源匮乏的甘南，学生们平时的饮用必将成为一种巨大的无形的精神力量，激发尼巴师

水是一个难题。孩子们一星期仅仅能洗一次澡，手生更大的工作学习热情和积极性，向着更高的目标

总是黝黑黝黑，带着泥巴。不懈努力。

这里的孩子们只有语文、数学和藏语三门课，

没有摸过篮球、没有拿过画笔、不知道什么是五线

谱、更没有机会体验手工课、自然课……支教团队

成员结合各自特长优势，精心准备了许多好玩有用

的课程。他们为孩子们开设的剪纸、音乐、艺术鉴

赏以及足球等趣味课程，丰富了孩子们单调贫瘠的

假期生活。志愿者们又结合自身专业开设音乐、摄

影、电影等传媒课程，为孩子们打开了一扇新世界

的大门。

我虽然不是第一次站上讲台，但给藏族小朋友

讲课却是我的第一次。本着一名老师应尽到的职

责，我用着最大的热情去传授孩子们知识，启迪学

生的天赋。

为了下一次相遇

一周的支教活动就在每一天的欢声笑语中走到

了分别的一天。我扛着高原反应和高烧完成了全部

的教学任务，在即将离开时，我和我最得意的“弟

子”留下了一张合影。她是全校公认的小画家，我

为有她这样的学生而骄傲自豪。

相聚即是缘，志愿者不远千里来到甘南，留下

了回忆，带走了故事。唯独不愿说出的，是那一声

到2020年，我国要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准备，并且是走向未来的基础，汲取先辈积累的知

标，经过多年的不懈努力，扶贫开发工作已进入识财富，让我们获得平等和独立生活的前提。教育

“啃硬骨头、攻坚拔寨”的冲刺期。虽然我国每年决定国家和民族的未来，是一个国家和民族最重要

都在不断提高对基础教育的投入，但一些中西部经的事业。一名海归学子除了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之

济欠发达地区仍然存在教育经费短缺致使贫困地区外，同时还肩负着一份社会责任感。正是因为这份

学校数量不足，办学条件差，教学设施落后和师资责任感，让我想走进校园身体力行为贫困地区孩子

贫乏等问题。“扶贫先扶智”是习总书记新时期对们带去一份热情和爱心。

坚决打好、打赢脱贫攻坚战的新论断之一。让贫困无法忘怀的第一次

地区的孩子接受优质的知识教育，是扶贫开发的一

项重要决策。甘南藏族自治州，甘南州地处青藏高原东北

作为一名海归学子，深知教育是对未来生活的部，位于甘青川三省交界处，是典型的欠发达的少

少年时代，我生活在徐家汇附近一条幽静美丽

的弄堂里；现在，我居住在徐家汇中心区的一幢公

寓里。仿佛担心哪天眼前的一切会忽然消失得无影

无踪，我常常似有目的似无目的地漫步在徐家汇的

大街小巷，细细地看、遥遥地想。我的脑海里老是

会出现一篇文章的题目：《一座诚诚恳恳的圣

城》！

毫无疑问，徐家汇的历史文脉要从明代末年

“睁眼看世界”的徐光启讲起，徐家汇的文化厚度

和现代性起源都奠基于耶稣会1847年开始的传教故

事。世传两部同名的《江南传教史》，作者分别是

法国耶稣会士高龙鞶和史式徽。据学者说，史著是

对高著的改写。然而不管如何改，两部书中关于徐

家汇的大篇幅叙写，都生动印证了那一页页令人震

撼、让人无法忘却的史实。就像一扇洞开的窗户，

这里在照进千年信仰之光的同时，也涌进了教育、

科技、天文、慈善、医疗、工艺、美术等许许多多

启人心智、予人温暖的宝物，以及一个个搬运这些老”的徐家汇表示出浓浓的喜爱之情时，我知道，

宝物的鼻梁高、眼睛蓝、目光专注恳切的西方“相一定是历史故事中那种无法回避的、感人至切的、

公”。徐家汇这扇窗终于愈开愈大，逐渐与本地努同时也引领了社会进步的东西，打动了他们。

力一起，汇成巨大的力量，深重地影响了整个上海 2002年，王元化先生（曾为“徐光启纪念馆”

乃至中国的现代化进程。题写馆名的著名学者）引用美国思想家史华兹的话

眼下，圣城的旧迹已被精心保护起来，那淡灰 “这个世界不再令人着迷”，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的外墙就是昔日耶稣会建筑的统一符号。圣依纳爵这里的“着迷”或者“沉迷”，在原来的英文中是

大教堂刚刚被修缮一新，大门旁的圣器小卖部也恢 “superstition”一词。史华兹的意思是，今天我们生

复了当年“土山湾”的旧名，历史更像历史了！活在一个物质主义、商业主导、追求享受的社会

我不是天主教信徒，但可以自勉为文化基督里。以前那种灵魂的东西、精神的东西，乃至于神

徒。我尊重历史，敬畏历史，也想研究历史。已经的东西，都已经没有了。元化先生完全同意史华兹

有好几年了，我在研究生课堂上讲述徐家汇，带领的看法，并为之而深深地担忧。

学生游走徐家汇，组织他们讨论徐家汇，并且发表幸运的是，徐家汇尚在。作为一个巨大的历史

了颇有影响的长篇讨论纪要。我的若干研究生和博文化标志，我觉得，她有能力召唤城市人来走一

士生还打算以徐家汇为主题撰写自己的学位论文。走、看一看，在感念过往岁月的安静思考中，一步

当年轻的学生们（有一些甚至来自外省）对“古一步，充实地走向未来。

我和徐家汇

文 / 李　平

在联盟闹一场“革命”

文 / 薛雍乐

几乎每座美国大学里都有一个和中国有关的社论”、父母辈的保守和对东方文化的猎奇。而刚从

团，最常见的是“全球连锁”的“中国学生学者联中国来的留学生则更多是想借组织取个暖，在异国

谊会”。在我读本科时，我们学校（乔治敦大学）的校园找一小方熟悉的基地，同时凭“中国”的身

的学联主要针对研究生，而中国学生联盟（下称份表达一下存在感，于是，大家对那些“不懂中国

“联盟”）则囊括了本科的大量美籍华裔生和逐年的美国人”把持着唯一的社交和发声渠道自然是颇

增加的中国留学生，此外还有一些对中国、中文感有微词。

兴趣的非华人学生。在联盟闹一场“革命”——似乎每年都会有中

不过，华裔和留学生间的文化差异，往往会被国留学生起这样的念头，我则是在大一下半学期时

这样的“亲密接触”放大。美籍华裔同学大都对中萌生此念。

国兴趣不大，更在意的是亚裔在白人主流社会中如早先在联盟旗下开读书会宣传中国文化的想法

何突围，对中国的印象常停留在新闻里的“威胁因为和华裔同学的“文化差异”而落空，我便趁学

THE PAST留学轶事ESSAYS随笔抒怀

少年时代，我生活在徐家汇附近一条幽静美丽

的弄堂里；现在，我居住在徐家汇中心区的一幢公

寓里。仿佛担心哪天眼前的一切会忽然消失得无影

无踪，我常常似有目的似无目的地漫步在徐家汇的

大街小巷，细细地看、遥遥地想。我的脑海里老是

会出现一篇文章的题目：《一座诚诚恳恳的圣

城》！

毫无疑问，徐家汇的历史文脉要从明代末年

“睁眼看世界”的徐光启讲起，徐家汇的文化厚度

和现代性起源都奠基于耶稣会1847年开始的传教故

事。世传两部同名的《江南传教史》，作者分别是

法国耶稣会士高龙鞶和史式徽。据学者说，史著是

对高著的改写。然而不管如何改，两部书中关于徐

家汇的大篇幅叙写，都生动印证了那一页页令人震

撼、让人无法忘却的史实。就像一扇洞开的窗户，

这里在照进千年信仰之光的同时，也涌进了教育、

科技、天文、慈善、医疗、工艺、美术等许许多多

启人心智、予人温暖的宝物，以及一个个搬运这些老”的徐家汇表示出浓浓的喜爱之情时，我知道，

宝物的鼻梁高、眼睛蓝、目光专注恳切的西方“相一定是历史故事中那种无法回避的、感人至切的、

公”。徐家汇这扇窗终于愈开愈大，逐渐与本地努同时也引领了社会进步的东西，打动了他们。

力一起，汇成巨大的力量，深重地影响了整个上海 2002年，王元化先生（曾为“徐光启纪念馆”

乃至中国的现代化进程。题写馆名的著名学者）引用美国思想家史华兹的话

眼下，圣城的旧迹已被精心保护起来，那淡灰 “这个世界不再令人着迷”，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的外墙就是昔日耶稣会建筑的统一符号。圣依纳爵这里的“着迷”或者“沉迷”，在原来的英文中是

大教堂刚刚被修缮一新，大门旁的圣器小卖部也恢 “superstition”一词。史华兹的意思是，今天我们生

复了当年“土山湾”的旧名，历史更像历史了！活在一个物质主义、商业主导、追求享受的社会

我不是天主教信徒，但可以自勉为文化基督里。以前那种灵魂的东西、精神的东西，乃至于神

徒。我尊重历史，敬畏历史，也想研究历史。已经的东西，都已经没有了。元化先生完全同意史华兹

有好几年了，我在研究生课堂上讲述徐家汇，带领的看法，并为之而深深地担忧。

学生游走徐家汇，组织他们讨论徐家汇，并且发表幸运的是，徐家汇尚在。作为一个巨大的历史

了颇有影响的长篇讨论纪要。我的若干研究生和博文化标志，我觉得，她有能力召唤城市人来走一

士生还打算以徐家汇为主题撰写自己的学位论文。走、看一看，在感念过往岁月的安静思考中，一步

当年轻的学生们（有一些甚至来自外省）对“古一步，充实地走向未来。

我和徐家汇

文 / 李　平

在联盟闹一场“革命”

文 / 薛雍乐

几乎每座美国大学里都有一个和中国有关的社论”、父母辈的保守和对东方文化的猎奇。而刚从

团，最常见的是“全球连锁”的“中国学生学者联中国来的留学生则更多是想借组织取个暖，在异国

谊会”。在我读本科时，我们学校（乔治敦大学）的校园找一小方熟悉的基地，同时凭“中国”的身

的学联主要针对研究生，而中国学生联盟（下称份表达一下存在感，于是，大家对那些“不懂中国

“联盟”）则囊括了本科的大量美籍华裔生和逐年的美国人”把持着唯一的社交和发声渠道自然是颇

增加的中国留学生，此外还有一些对中国、中文感有微词。

兴趣的非华人学生。在联盟闹一场“革命”——似乎每年都会有中

不过，华裔和留学生间的文化差异，往往会被国留学生起这样的念头，我则是在大一下半学期时

这样的“亲密接触”放大。美籍华裔同学大都对中萌生此念。

国兴趣不大，更在意的是亚裔在白人主流社会中如早先在联盟旗下开读书会宣传中国文化的想法

何突围，对中国的印象常停留在新闻里的“威胁因为和华裔同学的“文化差异”而落空，我便趁学

THE PAST留学轶事ESSAYS随笔抒怀

THE PAST留学轶事

年末换届之时参加了联盟选举，计划打入内部，让 “为什么我们学校需要两个和中国有关的社

这个名叫“中国学生联盟”的组织呈现出一个真正团？”在答辩中，一位委员会代表反复提出这个问

的、我来自的中国，而不是那些华裔同学想象中题，“别忘了研究生还有一个学联，那就是三个

的、父母辈的中国。了。”我们解释说中国太大、太复杂，其崛起已使

好几个华裔学长学姐表示被我那“让更多人了我们这座以国际政治闻名的学校不得忽视，不能把

解中国”的演讲打动，在团队里给了我一个位置，美籍华裔学生和中国留学生的诉求混为一谈，隔壁

职责是在学校的“有色学生联盟”中代表华人学一所学校甚至有四个与中国相关的社团都可以做到

生。然而，这个“有色学生联盟”针对的主要是少互不重叠。

数族裔的美国公民，而我这个国际学生对华裔同学 “可中国学生联盟不是已经够了吗？他们的活

的诉求仍难完全把握。动都是讲中国的呀。”代表继续质疑说。

在“有色”学生堆里打了半年酱油，我从其他几天后，我们收到了委员会的邮件。在表决

学校搞的“全球中国联结”（GCC）中找到了灵感。中，委员会以反对票压倒性多数驳回了GCC的申请，

那是当时很流行的一个全球学生组织，聚焦当代中理由是：没有必要再成立一个中国社团。

国经济发展，其中多是来自中国大陆的本科留学与我搭档的韩国学姐开始准备毕业事宜了，我

生。这样便能把中国留学生和华裔学生区分开来，也投入到学习和其他社团中。我们招来的初创成员

我们不再被并不了解中国的华裔同学代表，也无需们大都是私人朋友，聚餐聚会时常进行。那场未遂

把我们的想法强加到他们头上。的“革命”不了了之，很快便被大家淡忘。

我找到此前就试过在学校建立GCC的一名韩国在退出联盟前，我去旁听了新一次的换届选

学姐（中文流利，亦想从事与中国有关的工作），举。一名中国学妹发表竞选演说，同样提出要加强

面试来两名助手，又拉了一帮留学生当创始成员，留学生的归属感，但最终落选。

像模像样地写起组织宪章、在校内外商谈合作、办在多年后，我回了本科母校一趟，顺便约了在

起成员大会来。“终于有一个中国学生自己的社团校内比较活跃的中国留学生，听听大家都在忙什

了”，大家常常满怀期望地这么说着。么。我在校时全校20个不到的中国大陆本科留学

要得到学校经费，就需要通过校内的“学生活生，据说如今已变成了上百个都不嫌多。一位在我

动委员会”（下称“委员会”）表决批准，正式注毕业时尚未入学的学弟自豪地介绍说，因为感觉中

册为学生社团。我们工作的重头，便是整理委员会国学生联盟被华裔学生“占领”，所以他正在创建

要求的诸多材料，准备最后的答辩。一个名叫GCC的组织，争取得到学生活动委员会批

但显然，我们瞒不过原来的 “ 中国学生联准，目前面临的最大难题是，如何说服委员会里的

盟”。联盟从上世纪90年代创始，已与委员会打了那群外国人相信，美籍华裔不等于中国人、两个和

数十年交道，与委员会代表们联系密切，自有更大中国相关的本科组织可以在学校里并存。

的游说实力。于是，我们提前约见了联盟主席，试我想起了自己那堆沉睡在移动硬盘里的申请文

图磋商出一种“互不侵犯、合作共赢”的方法。但件，不由为时代的循环笑出声来。不过，在微信、

大概是GCC与联盟的部分活动可能重叠，又极有可能 WhatsApp成为基本沟通工具的时代，正式和非正式

让中国留学生出现分流，联盟主席拒绝了合作提学生团体的形态，想必也和我们当年靠邮件和开会

议，而我们又不肯合并进联盟，所谓的谈判无果而的组织方式有所不同吧？期待这位学弟“革命”成

终。功的好消息。

也说UCLA校名

文 / 顾宝炎

1984年，我作为访问学者从中山大学管理学系为了满足建国后各方面人才的急需，除了积极支持

来到了美国UCLA管理研究生院（Graduate School of 民办高等教育的发展，也非常有必要利用政府财政

Management，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Los Angeles）。积极推动公办高等教育的发展。1862年，林肯总统

起初是想系统了解一下美国高校管理学科的课程设签署了莫雷尔法案，规定每个州至少建立一所由州

置以及各门课的教学方法，以供正在兴起发展的国政府财政资助的州立农业和机械大学。1866年，加

内管理学科作参考。导师建议我进一步了解美国的州农业、矿业和机械学院成立。1868年3月23日，时

高等教育发展，也许对中国高等教育的推进会有些任加州州长海特（H. H. Haight）签署批准创办加州

帮助。在这一过程中，我也就以加州大学的发展历大学，这一天就定为加州大学校庆日，校名定为：

程为切入点，并以加州大学和UCLA为范例，查阅了加州大学（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UC）。1873年定校

不少资料，拜访了UCLA的时任校长杨（Charles E. 址为加州北部的伯克利（Berkeley）。

Yang）、前任校长墨菲（Franklin David Murphy）以随着加州南部的洛杉矶经济快速发展和人口大

及有关教授，后来还出版了一本书《美国大学管幅增长，到1910年，每年从洛杉矶去伯克利去上学

理》。的学生超过旧金山去伯克利上学的人数。加州南部

创建于1868年的加州大学，至今已有150 年了。的居民开始考虑有必要在加州南部的洛杉矶建立一

年末换届之时参加了联盟选举，计划打入内部，让 “为什么我们学校需要两个和中国有关的社

这个名叫“中国学生联盟”的组织呈现出一个真正团？”在答辩中，一位委员会代表反复提出这个问

的、我来自的中国，而不是那些华裔同学想象中题，“别忘了研究生还有一个学联，那就是三个

的、父母辈的中国。了。”我们解释说中国太大、太复杂，其崛起已使

好几个华裔学长学姐表示被我那“让更多人了我们这座以国际政治闻名的学校不得忽视，不能把

解中国”的演讲打动，在团队里给了我一个位置，美籍华裔学生和中国留学生的诉求混为一谈，隔壁

职责是在学校的“有色学生联盟”中代表华人学一所学校甚至有四个与中国相关的社团都可以做到

生。然而，这个“有色学生联盟”针对的主要是少互不重叠。

数族裔的美国公民，而我这个国际学生对华裔同学 “可中国学生联盟不是已经够了吗？他们的活

的诉求仍难完全把握。动都是讲中国的呀。”代表继续质疑说。

在“有色”学生堆里打了半年酱油，我从其他几天后，我们收到了委员会的邮件。在表决

学校搞的“全球中国联结”（GCC）中找到了灵感。中，委员会以反对票压倒性多数驳回了GCC的申请，

那是当时很流行的一个全球学生组织，聚焦当代中理由是：没有必要再成立一个中国社团。

国经济发展，其中多是来自中国大陆的本科留学与我搭档的韩国学姐开始准备毕业事宜了，我

生。这样便能把中国留学生和华裔学生区分开来，也投入到学习和其他社团中。我们招来的初创成员

我们不再被并不了解中国的华裔同学代表，也无需们大都是私人朋友，聚餐聚会时常进行。那场未遂

把我们的想法强加到他们头上。的“革命”不了了之，很快便被大家淡忘。

我找到此前就试过在学校建立GCC的一名韩国在退出联盟前，我去旁听了新一次的换届选

学姐（中文流利，亦想从事与中国有关的工作），举。一名中国学妹发表竞选演说，同样提出要加强

面试来两名助手，又拉了一帮留学生当创始成员，留学生的归属感，但最终落选。

像模像样地写起组织宪章、在校内外商谈合作、办在多年后，我回了本科母校一趟，顺便约了在

起成员大会来。“终于有一个中国学生自己的社团校内比较活跃的中国留学生，听听大家都在忙什

了”，大家常常满怀期望地这么说着。么。我在校时全校20个不到的中国大陆本科留学

要得到学校经费，就需要通过校内的“学生活生，据说如今已变成了上百个都不嫌多。一位在我

动委员会”（下称“委员会”）表决批准，正式注毕业时尚未入学的学弟自豪地介绍说，因为感觉中

册为学生社团。我们工作的重头，便是整理委员会国学生联盟被华裔学生“占领”，所以他正在创建

要求的诸多材料，准备最后的答辩。一个名叫GCC的组织，争取得到学生活动委员会批

但显然，我们瞒不过原来的 “ 中国学生联准，目前面临的最大难题是，如何说服委员会里的

盟”。联盟从上世纪90年代创始，已与委员会打了那群外国人相信，美籍华裔不等于中国人、两个和

数十年交道，与委员会代表们联系密切，自有更大中国相关的本科组织可以在学校里并存。

的游说实力。于是，我们提前约见了联盟主席，试我想起了自己那堆沉睡在移动硬盘里的申请文

图磋商出一种“互不侵犯、合作共赢”的方法。但件，不由为时代的循环笑出声来。不过，在微信、

大概是GCC与联盟的部分活动可能重叠，又极有可能 WhatsApp成为基本沟通工具的时代，正式和非正式

让中国留学生出现分流，联盟主席拒绝了合作提学生团体的形态，想必也和我们当年靠邮件和开会

议，而我们又不肯合并进联盟，所谓的谈判无果而的组织方式有所不同吧？期待这位学弟“革命”成

终。功的好消息。

也说UCLA校名

文 / 顾宝炎

1984年，我作为访问学者从中山大学管理学系为了满足建国后各方面人才的急需，除了积极支持

来到了美国UCLA管理研究生院（Graduate School of 民办高等教育的发展，也非常有必要利用政府财政

Management，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Los Angeles）。积极推动公办高等教育的发展。1862年，林肯总统

起初是想系统了解一下美国高校管理学科的课程设签署了莫雷尔法案，规定每个州至少建立一所由州

置以及各门课的教学方法，以供正在兴起发展的国政府财政资助的州立农业和机械大学。1866年，加

内管理学科作参考。导师建议我进一步了解美国的州农业、矿业和机械学院成立。1868年3月23日，时

高等教育发展，也许对中国高等教育的推进会有些任加州州长海特（H. H. Haight）签署批准创办加州

帮助。在这一过程中，我也就以加州大学的发展历大学，这一天就定为加州大学校庆日，校名定为：

程为切入点，并以加州大学和UCLA为范例，查阅了加州大学（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UC）。1873年定校

不少资料，拜访了UCLA的时任校长杨（Charles E. 址为加州北部的伯克利（Berkeley）。

Yang）、前任校长墨菲（Franklin David Murphy）以随着加州南部的洛杉矶经济快速发展和人口大

及有关教授，后来还出版了一本书《美国大学管幅增长，到1910年，每年从洛杉矶去伯克利去上学

理》。的学生超过旧金山去伯克利上学的人数。加州南部

创建于1868年的加州大学，至今已有150 年了。的居民开始考虑有必要在加州南部的洛杉矶建立一

所正规的高等学府。经过多年谈判，1919年，在洛的。学期制有的是 quarter system，有的是 semester

杉矶创立了一所大学，命名为加州大学南校 system。学生上学时的感觉都是完全不同的。校风、

（Southern Branch of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学各种项目的校队还有学校的吉祥物也都不一样。

校成立后发展迅速，学生人数很快超过5000人，并现在许多人将UCLA翻译成“加州大学洛杉矶分

努力实行独立办学的方针。1927年，加州大学南校校”，对加州大学内的其他各所学校也如此，统称

改名为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分校”。应该说是错误的。不仅不符合校名的英

at Los Angeles, UCLA）。在建立了硕士和博士学位制文原意，而且无视加州大学内各校成长过程中的演

后， 1933年，校名又正式定为洛杉矶加州大学变，同时也会误解加州大学的教育体系和组织架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Los Angeles, UCLA）。构。加州大学的模式，既不是总校分校的模式——

目前加州大学体系（UC System）共有包括伯克加州大学所属各校都有非常大的独立性；也不是各

利加州大学、洛杉矶加州大学在内的10所学校，均校平等关系、可进可出的联盟形式。加州大学内各

实行独立办学的方针，而且都发展成为各具特色、校都是独立参与包括高校排行评估等各种校外活

名扬全球的世界一流大学。在1966年公布的美国高动，从未见把加州大学内各校的数据和成果汇总在

等教育规划和目标委员会组织的第一次对全美高校一起，以“加州大学”的名义参加高校排行评估的

的调查评估报告（即著名的《卡特报告》）中，全事情。

美最优秀的10所大学（Top Ten）中，伯克利加州大我认为，加州大学的模式是一个高校“群”。

学仅次于哈佛大学排名第二，洛杉矶加州大学排名这个群是一个整体，内含了若干个可以独立对外的

第十。它们也是这十所最优秀的大学中仅有的两所个体。各个个体有很强的办学独立性，但这种独立

公立大学。性都没有超过群的边界，不能损坏群的整体性。比

早在1959年，加州大学就明确，大学的总体系如它们有一个统称：加州大学。群的整体性也是着

必须统一，是一个整体。在此前提下，最大限度地力于支持和协调各校的发展。这种模式，可以称为

分权，把权力下放给各所大学校长，总校长不再插 “一校各治”。

手各校的具体行政事务。总校主要负责：作为一个我国许多高校目前都在积极推进多校区建设，

整体，加州大学表现为加州公立高等教育中的最高扩大学校规模，增加教师和学生的数量。这种异地

层次（另两个层次是，以本科为主的州立大学和二多校区的发展模式，各校区基本上没有什么独立

年制的社区学院）；对州政府提供的财政资助，统性，带来了学校各方面成本的上升，管理上的压力

一提出预算，并负责在系统内各校的分配；任命各和困难，教师学生生活上和沟通上的不便。至于那

校的校长；管理四所重要的实验室；调查处理各校些单纯希望通过增加校区，扩大教师和学生的规

发生的重大事件；协调各校之间需要合作的事务模，来显示科研成果和科研经费的增加等，以此来

（比如校际通勤车的安排，一些稀缺图书期刊的互提升学校的知名度和排行名次的设想，更是不可取

相借阅，一些贵重仪器设备的借用，学生跨校学习的。这也许和我们对美国教育体制的误解可能有一

学分的互通等）。其他包括教师的聘用、晋升、永定的关系。加州大学实行统一整体下的独立办学方

久聘用（tenure），教师人数编制、年薪水平、校内针，既促使了下属各校自主地蓬勃发展，取得了优

机构设置等，都由各校自行决定。加州大学现在有异的成绩，而且也可以大大减少各方面办学成本和

十个校园，其中UC Merced 是新开不久的校园。各校生活成本，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值得我们在高等教

园的独立性很强，从招生程序和标准，师资聘用和育的办学过程中学习借鉴。这也是我写这篇小文一

提升，到教学内容和科研重点特色都是各自确定再说明UCLA校名原意的初衷。

POLICIES政策解读

（一）支持对象

企业：注册在本市的独立法人，符合《科技型中小企业评价办法》（国科发政

〔2017〕115号）的有关要求；

团队：已入驻本市科技企业孵化器、大学科技园或众创空间，尚未在本市注册

成立企业的创新创业团队（核心成员不少于3人）。

（二）服务主体

经管理中心审核、公示，同时符合以下条件的机构：

注册在本市的独立法人或非法人组织；

具备相关专业服务能力，注册2年以上，专职人员有相关业务经历；

有明确的服务内容、服务规范、收费标准，在本市公共信用信息服务平台无不

良记录。

一、制定背景

二、政策简介

三、政策解读

为落实《国务院关于强化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进一步推进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深入

发展的意见》（国发〔2017〕37号）要求，优化财政资助方式，降低创新创业成本，规范

科技创新券的使用和管理，市科委和市财政局共同研究制定了《上海市科技创新券管理办

法（试行）》。

创新券主要是指利用市级科技财政资金，鼓励本市企业和团队向服务机构购买战略规

划、技术研发、技术转移、检验检测、人才培养、资源开放等专业服务，收取创新券的单

位持创新券到指定管理中心兑付。

所正规的高等学府。经过多年谈判，1919年，在洛的。学期制有的是 quarter system，有的是 semester

杉矶创立了一所大学，命名为加州大学南校 system。学生上学时的感觉都是完全不同的。校风、

（Southern Branch of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学各种项目的校队还有学校的吉祥物也都不一样。

校成立后发展迅速，学生人数很快超过5000人，并现在许多人将UCLA翻译成“加州大学洛杉矶分

努力实行独立办学的方针。1927年，加州大学南校校”，对加州大学内的其他各所学校也如此，统称

改名为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分校”。应该说是错误的。不仅不符合校名的英

at Los Angeles, UCLA）。在建立了硕士和博士学位制文原意，而且无视加州大学内各校成长过程中的演

后， 1933年，校名又正式定为洛杉矶加州大学变，同时也会误解加州大学的教育体系和组织架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Los Angeles, UCLA）。构。加州大学的模式，既不是总校分校的模式——

目前加州大学体系（UC System）共有包括伯克加州大学所属各校都有非常大的独立性；也不是各

利加州大学、洛杉矶加州大学在内的10所学校，均校平等关系、可进可出的联盟形式。加州大学内各

实行独立办学的方针，而且都发展成为各具特色、校都是独立参与包括高校排行评估等各种校外活

名扬全球的世界一流大学。在1966年公布的美国高动，从未见把加州大学内各校的数据和成果汇总在

等教育规划和目标委员会组织的第一次对全美高校一起，以“加州大学”的名义参加高校排行评估的

的调查评估报告（即著名的《卡特报告》）中，全事情。

美最优秀的10所大学（Top Ten）中，伯克利加州大我认为，加州大学的模式是一个高校“群”。

学仅次于哈佛大学排名第二，洛杉矶加州大学排名这个群是一个整体，内含了若干个可以独立对外的

第十。它们也是这十所最优秀的大学中仅有的两所个体。各个个体有很强的办学独立性，但这种独立

公立大学。性都没有超过群的边界，不能损坏群的整体性。比

早在1959年，加州大学就明确，大学的总体系如它们有一个统称：加州大学。群的整体性也是着

必须统一，是一个整体。在此前提下，最大限度地力于支持和协调各校的发展。这种模式，可以称为

分权，把权力下放给各所大学校长，总校长不再插 “一校各治”。

手各校的具体行政事务。总校主要负责：作为一个我国许多高校目前都在积极推进多校区建设，

整体，加州大学表现为加州公立高等教育中的最高扩大学校规模，增加教师和学生的数量。这种异地

层次（另两个层次是，以本科为主的州立大学和二多校区的发展模式，各校区基本上没有什么独立

年制的社区学院）；对州政府提供的财政资助，统性，带来了学校各方面成本的上升，管理上的压力

一提出预算，并负责在系统内各校的分配；任命各和困难，教师学生生活上和沟通上的不便。至于那

校的校长；管理四所重要的实验室；调查处理各校些单纯希望通过增加校区，扩大教师和学生的规

发生的重大事件；协调各校之间需要合作的事务模，来显示科研成果和科研经费的增加等，以此来

（比如校际通勤车的安排，一些稀缺图书期刊的互提升学校的知名度和排行名次的设想，更是不可取

相借阅，一些贵重仪器设备的借用，学生跨校学习的。这也许和我们对美国教育体制的误解可能有一

学分的互通等）。其他包括教师的聘用、晋升、永定的关系。加州大学实行统一整体下的独立办学方

久聘用（tenure），教师人数编制、年薪水平、校内针，既促使了下属各校自主地蓬勃发展，取得了优

机构设置等，都由各校自行决定。加州大学现在有异的成绩，而且也可以大大减少各方面办学成本和

十个校园，其中UC Merced 是新开不久的校园。各校生活成本，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值得我们在高等教

园的独立性很强，从招生程序和标准，师资聘用和育的办学过程中学习借鉴。这也是我写这篇小文一

提升，到教学内容和科研重点特色都是各自确定再说明UCLA校名原意的初衷。

（一）支持对象

企业：注册在本市的独立法人，符合《科技型中小企业评价办法》（国科发政

〔2017〕115号）的有关要求；

团队：已入驻本市科技企业孵化器、大学科技园或众创空间，尚未在本市注册

成立企业的创新创业团队（核心成员不少于3人）。

（二）服务主体

经管理中心审核、公示，同时符合以下条件的机构：

注册在本市的独立法人或非法人组织；

具备相关专业服务能力，注册2年以上，专职人员有相关业务经历；

有明确的服务内容、服务规范、收费标准，在本市公共信用信息服务平台无不

良记录。

一、制定背景

二、政策简介

三、政策解读

为落实《国务院关于强化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进一步推进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深入

发展的意见》（国发〔2017〕37号）要求，优化财政资助方式，降低创新创业成本，规范

科技创新券的使用和管理，市科委和市财政局共同研究制定了《上海市科技创新券管理办

法（试行）》。

创新券主要是指利用市级科技财政资金，鼓励本市企业和团队向服务机构购买战略规

划、技术研发、技术转移、检验检测、人才培养、资源开放等专业服务，收取创新券的单

位持创新券到指定管理中心兑付。

OVERSEAS RETURNED SCHOLARS56 海归学人

（五）风险防控

创新券的申领、使用和兑付不得弄虚作假。市科委委托第三方机构，每年对上

年度20%以上有创新券兑付记录的服务机构及对应的申领使用主体开展随机抽查，

并将服务诚信、服务质量等抽查结果向社会公示。

（四）支持模式

登录本市创新券管理信息平台

企业或团队购买专业服务所需经费已获得市级财政科技资金资助的，不得使用

创新券支付该项服务。

网上平台常年受理兑付申请，每季度集中拨付一次资金。

（三）支持力度

企业每家企业每年使用创新券的额度不超过30万元；

团队每个团队每年使用创新券的额度不超过10万元。

企业/团队在线申领创新券

管理中心按合同中服务金额的50%拟定创新券使用额度

企业/团队在线将创新券支付给服务机构用以购买相关专业服务

服务机构在线提交到款凭证、发票、收取的创新券等材料申请兑付

管理中心审核公示

兑付成功

注册会员最高学位统计

注册会员人数

注册会员性别分布情况

2018年新发展会员分布情况

会员留学、工作大洲情况统计

会员年龄分布

近十年注册会员及新会员人数

会员现状统计（截至2018年12月31日）

14,333欧洲

美洲

亚洲

非洲

大洋洲

30岁以下

31-40岁

41-50岁

51-60岁

61-70岁

71-80岁

81-90岁

91-100岁

101岁以上

■ 女性：5054人

■ 男性：9279人

■ 海外：42人

■ 国内：776人

■ 博士：25% ■ 本科：36%

■ 硕士：39%

D1 / 上海-华沙 D9 / 玛丽安温泉小镇-60km卡洛维发利-128km布拉格

D2 / 华沙上午游览玛丽安小镇，观看音乐喷泉表演。随后前往波西

前往华沙城堡广场，通往二战后重建的华沙老城。午餐后米亚小镇卡洛维发利。午餐后参观斯普鲁特温泉回廊，市场温

游览齐格蒙特三世纪念柱（1644年），华沙王宫城堡、肖邦博泉回廊，磨坊温泉回廊，品饮富含矿物质的温泉水。游览德芙

物馆，波兰旧王宫及华沙象征——美人鱼雕塑。扎公园，玛德琳教堂。下午前往布拉格。

D3 / 华沙-309km波兹南 D10 / 布拉格

上午前往波兰城市波兹南。午餐后游览波兹南市政厅。参游览布拉格城堡区，圣维特教堂，漫步著名的黄金小巷。

观圣斯坦尼斯洛斯教区教堂，随后在老城区游览，享受下午时午饭后游览布拉格最古老大桥查理大桥，参观圣维特大教堂，

光。在老城自由活动和购物。

D4 / 波兹南-185km弗罗茨瓦夫 D11 / 布拉格-80km库特纳霍拉-布拉格

上午前往波兰西里西亚省首府弗罗茨瓦夫。午餐后参观老上午前往库特纳霍拉，游览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的圣巴巴

城，中世纪建成的Ostr w Tumski桥等。拉教堂，哥德式飞扶壁，尖塔。午餐后返回布拉格。参观蒂恩

D5 / 弗罗茨瓦夫-272km克拉科夫圣玛利亚大教堂，旧市政厅城楼上的古天文钟。

上午前往波兰前首都克拉科夫。午餐后参观历代波兰国王 D12 / 布拉格-147km德雷斯顿-122km莱比锡

居所瓦维尔城堡，中央广场，建筑-纺织会馆，圣玛丽教堂，上午前往德累斯顿，参观茨温格尔宫，沿着易北河畔登上

雅盖隆大学（1364年），以及古城广场、瓦维尔教堂和博物著名的布吕雪平台，远眺城市景致。参观萨克森宫殿。午餐后

馆，中央市场等。之后前往参观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最高前往莱比锡。游览老市政厅，圣托马斯教堂，圣尼古拉教堂，

级的世界文化遗产维利奇卡地下盐矿博物馆。奥古斯特广场，新市政厅等。

D6 / 克拉科夫-60km奥斯维辛集中营-333km布尔诺 D13 / 莱比锡-波茨坦-柏林

上午前往参观奥斯威辛集中营，随后前往捷克南部最大城上午前往参观历史名镇波茨坦，拜访1945年召开波茨坦会

市、古摩拉维亚王国首都布尔诺，下午在布尔诺城区探访圣彼议的西西莉亚行宫。参观有“忘忧宫”美誉的桑索希公园。午

得与圣保罗大教堂，逛逛包心菜市集，游览老城。餐后抵达柏林，参观包豪斯博物馆，随后在柏林自由活动和购

D7 / 布尔诺-克洛姆洛夫-25km百威物。

上午前往克罗姆洛夫，午餐后参观充满中古风味的小镇， D14 / 柏林

进行自由活动。下午前往百威小镇，参观十二世纪时期重要的上午参观新国会大厦，游览犹太人博物馆，柏林墙，勃兰

贸易中心布杰约维采。游览普热梅斯鄂图卡二世广场，市政登堡门，查理检查哨。午餐后游览博物馆岛——佩加蒙博物馆

厅，卡米库拉舍教堂和黑塔。等各种博物馆。

D8 / 百威-11km赫鲁波卡小镇-128Km皮尔森-78km玛丽安温 D15、16 / 柏林-上海

泉小镇前往机场搭机返回上海。

上午前往捷克最美城堡之一的赫鲁波卡城堡（35km）游

览，之后前往捷克啤酒发源地皮尔森。在啤酒厂享用皮尔森特以上行程及航班仅供参考，具体行程及航班请参见当日出

色餐，品尝原汁原味的捷克啤酒。下午前往玛丽安温泉小镇。发的团队行程，最终以出团通知和出团说明会为准。

2019年赴波兰、捷克、德国三国16日游

出发时间：2019年7-8月，25人成团

团费：23700元/人左右，（机票参考价

　　　8000元，多退少补）

联系人：苏磊， [email protected]

电话：22219363,18018888516

截止日期：2019年3月31日

庆祝改革开放

创新，永不过时的时代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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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归学人OVERSEAS RETURNED SCHOLARS

1双月刊总第5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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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会上，哪些海归受到表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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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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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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