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一

体三

王文一 译

MATT CONNALLY

三

一 位

体

理解

的奥秘

圣经认为神最寻常的属性就是“非同寻常”。“那圣者说：你们将谁

比我，叫他与我相等呢？(以赛亚书 40:25)” 祂那非同寻常的热情，

公义，谦卑，创意，精彩和爱贯穿了祂所行的一切，祂的圣洁如

同烈火。就像光线温和时你也不能直视太阳（因为阳光一段时间

的直射会使人失明），你也无法在不面对死亡的情况下直视神。

例如，公元前 6 世纪有一个人叫以西结,他看见了一个跟神有关的

异象，但当他尝试将自己所见写下来时，他只能够描述除上帝本

人之外的一切。他说，他看见雷暴袭来，从其中有“好像光耀的

精金”。当它靠近的时候他发现 4 个“活物”在运送上帝的宝座。

每个“活物都有四张脸——有鹰，狮子，牛和人——以及四个翅

膀，下面有手。在每个活物的下面都有两个相套的轮子„„上面

长着眼睛。“灵往哪里去，活物就往那里去；活物上升，轮也在

活物旁边上升，因为活物的灵在轮中。”他说它们翅膀的响声

“像大水的声音，像全能者的声音，也像军队哄嚷的声音”。在

它们的头上是“穹苍的形像，看着像可畏的水晶”。 那就是飞轮

车的底端。“在他们头以上的穹苍之上有宝座的形像，彷佛蓝宝

石；宝座形像以上有彷佛人的形状”—神。看起来在他腰部以上

的是光耀的精金和火的形状，以下也是火的形状（以西结书 1）。

神的形象并不寻常（怪不得十诫第二条便讲不可为自己雕刻偶

像），以西结说，周围光辉的形象像雨时云中虹的形状。

所以圣经取而代之说，

因为我们现在不能看见祂，

于是祂便用行为和话语向我们显现。

当我们在脑海中消化这个疯狂的描述时，便发现它真的难以消化。

真正开始描述上帝时，即便是以西结，也选择了放弃这个任务，

因为他发现完全找不到可以准确表达这个形象的语言。祂所能描

述的，并不是上帝的样貌，而只是他的荣耀所展现出来的样子：

“这就是耶和华荣耀的形像。我一看见就俯伏在地，又听见一位

说话的声音”（以西结书 1:28）。

他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在神说话时聆听。

与此相似的是，当神从天堂降生并行走于世间时，当耶稣行大量

奇妙绝伦令人惊异的奇事时，都是通过“道”（话语）来传达启

示的关键部分的：

那表明了除非我们去聆听，否则我们就无法“看见”神。比如说，

当我们凝望夜空的时候，除了一道道美丽的光之外，我们什么也

看不见；但是我们听到宇航员的描述时再去看夜空，那么夜空就

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道就是神。这道太初与神同

在。万物是藉着他造的；凡被造的，没有一样不是藉

着他造的。生命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光照

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道成了肉身，住在我

们中间，充充满满的有恩典有真理。我们也见过他的

荣光，正是父独生子的荣光。

约翰福音 1:1-5，14

会令我们更加叹为观止。与此类似的是，我们可以仅仅选择把耶

稣看成一个宗教导师；或者我们可以聆听他的话语然后对他感到

更加惊奇；因为他通过他的话语，他甚至展示了自己比以西结异

象中的“飞轮“更加令人惊异的一面；并且他还展示了自己作为

三位一体的存在。

然后耶稣向他的门徒承诺，当他回天堂之后，他会降下圣灵让它

居住在他们心中。“我要求父，父就另外赐给你们一位保惠师，

叫他永远与你们同在。就是真理的圣灵，乃世人不能接受的。因

为不见他，也不认识他。你们却认识他。因他常与你们同在，也

要在你们里面（约翰福音 14:16-17）”。

人看见了我，就是看见了父。佝怎么说，将父显给我

们看呢？我在父里面，父在我里面，佝不信吗？我对

佝们所说的话，不是凭着自己说的，乃是住在我里面

的父作他自己的事。佝们当信我，我在父里面，父在

我里面。

约翰福音 14:9-11

需要说明的是，圣经说耶稣并不仅仅代表神，而他本身就是神：

圣经也说圣灵完完全全就是神（见罗马书 8:9; 哥林多前书 12:4–6;

哥林多后书 13:14; 以弗所书 4:4–6; 及彼得前书 1:2），它始终都

在讲三位格以如下方式一起工作：

爱子是那不能看见之神的像，是首生的，在一切被造

的以先。因为万有都是靠他造的，无论是天上的，地

上的，能看见的，不能看见的，戒是有位的，主治

的，执政的，掌权的，一概都是借着他造的，又是为

他造的。他在万有之先，万有也靠他而立……因为神

本性一切的丰盛，都有形有体的居住在基督里面。

歌罗西书 1:15–17; 2:9

圣父

计划，引导，派遣。他通过圣子创世（约翰福音 1:3；

哥林多前书 8:6； 歌罗西书 1:16；希伯来书 1:2)。他

安排了我们的救赎，并且因此把祂的儿子派来世间 (约

翰福音 3:16；罗马书 8:29；加拉太书 4:4；以弗所书

1:3–5) 。

圣子

顺服于圣父的旨意，以神与人之间的中保身份服侍。他

用“为我们的罪而死”这样的方式来替我们完成救赎。

（约翰福音 4:34; 5:19; 6:38；希伯来书 10:5–7）

（圣父和圣灵都没有经历死——只有圣子经历过。）

圣灵

执行派遣它的人——圣父和圣子的旨意。被称作劝慰

者戒保惠师（约翰福音 12:26; 14:16; 15:26; 16:7）。

他教导 （约翰福音 14:26；哥林多前书 2:13），带领

我们祷告，也替我们祷告，并且使我们充满能力 (哥林

多前书 12:11).

虽然没有用“三位一体”这样的字眼，但是当我们阅读圣经的时候，

我们很快就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审视上帝。三位一体并不是三个神

组成一个团队来工作，而是只有一个神（在工作）。所以，我们

怎么理解这个概念呢？

神是爱 首先，让我们考虑一下为什么知道这个概念是好的：它能帮助我

们看清楚，神对我们的爱不代表他自身有任何的孤独和贫瘠，因

为爱从他中“溢了出来”。圣父在他和圣子与圣灵的关系中已经充满

了爱与喜乐，这对圣子与圣灵来说也一样。实际上，不了解他和

圣父及圣灵的关系，我们就无法真正理解耶稣基督；就如同当你

对他和他妻子以及孩子之间的关系一无所知时，你就无法说自己

真正了解一个父亲。 家庭成员之间互相的爱展示了个体作为人所

具有的基本特质，这对上帝而言也同样成立。所以，当耶稣开始

他的服侍时，神的三位格都出现了，就像在他受洗时那样：

那时，耶稣从加利利的拿撒勒来，在约但河里受了约

翰的洗。他从水里一上来，就看见天裂开了，圣灵仿

佛鸽子，降在他身上。又有声音从天上来说，佝是我

的爱子，我喜悦佝。

马可福音 1:9-11

同样地，在耶稣于世间的服侍接近尾声的时候，他告诉门徒要以

神的三位格之名来给他人施洗：

因此，如果我们不把三个位格放在一起看的话，就无法清楚地看

清当中的任何一个。也许我们可以把他和可见光的光谱作比：红，

黄，蓝作为三原色非常独特，不同于彼此；人们无法只学习其中

一种而忽视另外两种——它们作为光线分开时呈现彩虹的颜色—

—重叠在一起则呈白色。如果我们不完全知道这三种颜色的话就

无法准确地看这个世界；同样，如果我们不相信神就是爱的话，

我们也无法看清神。

所以佝们要去，使万民作我的门徒，奉父子圣灵的

名，给他们施洗。凡我所吩咐佝们的，都教训他们遵

守，我就常与佝们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

马太福音 28:19-20

重申一次，我们了解圣父，圣子和圣灵一同工作。可了解真的意

味着明白吗？有人想说三一神论是非理性的，没有比这更远离真

理的事了：即使在我们并不能完全解释很多事情的情况下，我们

没有爱心的，就不认识神。因为神就是爱。神差他独

生子到世间来，使我们借着他得生，神爱我们的心，

在此就显明了。不是我们爱神，乃是神爱我们，差他

的儿子，为我们的罪作了挽回祭，这就是爱了。

亲爱的弟兄阿，神既是这样爱我们，我们也当彼此相

爱。从来没有人见过神。我们若彼此相爱，神就住在

我们里面，爱他的心在我们里面得以完全了。神将他

的灵赐给我们，从此就知道我们是住在他里面，他也

住在我们里面。父差子作世人的救主，这是我们所看

见且作见证的。

凡认耶稣为神儿子的，神就住在他里面，他也住在神

里面。神爱我们的心，我们也知道也信。神就是爱。

住在爱里面的，就是住在神里面，神也住在他里面。

约翰一书 4:8-16

也可以接受它们是理性的，比如说“白光由很多颜色的光组成”。不

过，归根结底就是，爱需要对另外一个人有信心，神向我们清楚

地显明了自己，也显明了我们怎样通过信心去认识他。

神是可知的 圣经用了很多比喻来帮助我们理解神的形象，以及我们接近祂的

方法。比如说，在不同时期作者将他比作父亲，王，烈火，法官，

丈夫，牧羊人，磐石，陶艺家，农夫，精炼师，狮子，熊，光，

水，塔以及羊。当我们在语境中阅读这些形象时，它们可以帮助

我们去理解他的性格。并且，如果我们理解他的三一本质，那我

们就会更加深刻地理解他，且不失亲密。.

我们可以把他比作一个创造者。圣经用简单诗意的笔调刻画了他

用话语创世的过程：“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创世纪 1:3）

因此， “我们因着信，就知道诸世界是借神话造成的。这样，所

看见的，并不是从显然之物造出来的。”（希伯来书 11:3）但是如

果我们深入研究原子物理和宇宙大爆炸理论，我门就看到了一幅

由神创作的，更加粗犷壮美的画。我们还是可以用信心来相信神

用话语创造了这个世界，科学散布了他话语的美丽。不过我们无

须知道他创作的每一个细节。

相应地，我们不需要完全理解他三位一体的本性，就可以完全用

信心接受他。C.S. Lewis 在他的《返璞归真》中让我们把三一神论

比作用长，宽，高衡量的三个维度。虽然每一个概念都完全特别，

清楚以及独立，但是它们只在一个现象中同时存在。我们还可以

找出别的比喻来说明这个概念。 比如说，一个以英语为母语的人，

可以在不知道什么是名词哪个是动词的情况下，可以在不能解释

任何语法现象的情况下流利地使用语言来沟通他的想法。同样地，

我们可以在不知道一切的情况下行走在神的光里。我们不能物化

上帝，但是如果我们仔细聆听我们便能窥见他（的容貌），“仿佛

对着镜子观看”他的伟大，“模糊不清”（哥林多前书 13:12）。

佝在聆听吗？

据我们所知，语言在一切之先。例如说，远在造一艘火箭飞船之

前，我们需要写出一份相应的计划。计划经过反复修改之后才会

变成最终的金属部件。相似地，在苹果生长之前就有相应的 DNA

代码。对所有理智的创造性沟通来说都是这样：开始是话语，然

后紧跟着是其媒介。

根据圣经所述，神的话语（译者注：“道”）存在于永恒之中，早在

它变成肉身之前。圣洁如神，且即使祂的圣洁像烈火一样，可他

还是以耶稣基督——这样看似平常的人形象显露给世人。很多人

看他，除了宗教导师之外再也无法看到什么。但是如果你去聆听

——去询问，追求，敲门——你就可以看到“生命的饼”“世界的

光”“门”“好牧羊人”“复活和生命”“道路，真理和生命”“葡萄树”“阿拉

法，俄梅戛，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全能者”。更好的消息是，神通

过基督为我们准备了一条与他和好的道路。

我们需要这样的和好，因为他是完美之公义，我们不是。的确，

我们不断以可怕的方式表达叛逆，神也对这个世界的恶——战争，

镇压，欺诈，堕落，富者更富穷者更穷等感到愤怒。为让他的公

义彰显——让祂的话语有任何实际的意义——那么必须有人为我

们的错误付出代价。

幸好，（比起仅仅对世界愤怒,）他选择爱这个世界，所以他自己

（为我们的罪）埋了单。他提供了中保。“但中保本不是为一面作

的。神却是一位。（加拉太书 3:20）”那意味着虽然我们罪的工价

是死， “惟有神的恩赐，在我们的主基督耶稣里乃是永生。（罗马

书 6:23）”为什么？因为他热爱创造生命，并且让它们充裕富足。

视线对着他，然后就得到了救赎： “因为我父的意思，是叫一切见

子而信的人得永生。并且在末日我要叫他复活。（约翰福音

6:40）”

2015 年 12 月，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