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與空間 書若蜉蝣 九峰山下憶蔡沈pdf.wenweipo.com/2017/07/15/b06-0715.pd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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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禪詩令我想起少年時期讀武俠小說我最愛的大俠是不帶刀槍棍等任何武器的單憑拳腳功夫即取勝這樣的大俠隨時可應戰倘若要有兵器的話剛巧沒帶豈不是無能力招架這如修行一樣何必要在什麼條件下才能修正自己的錯誤呢趙素仲新作《梅蘭菊竹和四君子mdashmdash重溫老子孔子莊子和孟子

的智慧》將於香港書展1A-C23攤位有售

啟悟隨筆

啟悟隨筆

慈受懷深（1077-1132）有《慈受懷深禪師廣錄》四卷行世禪師用着平常心去啟悟人們修行不用分地點道無處不在猶如佛光普照太陽的光芒和溫暖也無處不在只是人們太忙了藉口太多了好像要放下一切端正地坐着才能修行一樣

趙素仲作品mdashmdash

宋代高僧慈受懷深詩（之一）

道在何曾有間然

休分城市與林泉

重來問法棲禪處

依舊清風滿目前

宋代高僧慈受懷深詩（之一）

素仲配畫

甲午初秋

詩畫禪心（五十八） 只聽說滴水不漏哪來什麼滴火不漏所謂的「滴火不漏」在生活中倒真是有呢從前辰光居家過日子一日三餐都由磚

砌泥糊的大灶頭來烹飪的通常人口少些的家庭砌一具兩眼灶足矣人口多些的必砌三眼灶啦大族大戶人家亦即「鐘鳴鼎食」之家的廚房不僅砌三眼以上的大灶頭還有多間廚房哩即使那樣的人家其廚房內的灶頭也必備一隻或幾隻湯罐湯罐所起的作用即是把灶下的點滴火焰吸納過來讓點滴的火焰不外洩焐熱罐內的水所以灶頭的湯罐是提供熱水的器具是從前每家每戶的節儉之道舊時我家就是幾房兄弟聚居的大家庭

廚房內砌一具體積不小的三眼灶三隻大鐵鑊兩隻小湯罐它們的分工是一隻鐵鑊燒飯一隻鐵鑊炒菜另一隻鐵鑊用來燒湯兩隻湯罐則取餘火而供熱水偌大一個家庭所需之熱水皆源源取之於湯罐那湯罐容積不大有句老話叫做「湯罐裡篤鴨mdashmdash獨出一張嘴」就是說湯罐盛不下一隻鴨子的鴨子的嘴只能露在外面了以此諷刺有的人好調口舌卻怠於實際行動還有湯罐的水一般是燒不開

的只溫熱所以蘇州人形容妹妹比姐姐先出嫁為「鑊子裡未滾（燒開）湯罐裡先滾」湯罐的「滴火不漏」是過去居家過日子

的節儉之道其實過去人們還有許多類似「滴火不漏」的節儉之道呢譬如夏天洗澡許多人家會預先把冷水納盆桶裡放在太陽底下曬中晝的天井裡直射的太陽如火盆懸着陽光下的氣溫達四五十攝氏度很快就把盆桶裡水烤熱了到下晝四五點鐘正好取那熱水用來洗澡那能源是多麼清潔衛生老一輩說用太陽烤熱的水洗澡不會生熱癤頭的若把太陽看作「天火」曬水洗澡便是利用這「天火」之點滴也是「滴火不漏」嘛節儉過日子日子才能細水長流如今從前「滴火不漏」的傳統潛移默化在我家得以傳承不經意間有了點滴的拓展mdashmdash且說岳父在世時有一專利的發明創造mdashmdash「五彩肥皂」記得早時我們這個小家庭在日常生活中常常會產生許多的肥皂頭此乃每家每戶都遇到的生活細節肥皂用着用着就變成了微不足道的肥皂頭洗衣用的普通肥皂啦洗手洗澡用的各種品牌各種顏色之香肥皂啦五顏六色

的各種肥皂頭東一個西一個的到頭來都是棄之不用岳父見到了二話沒說將一個個肥皂頭聚攏來和着水用力捏啊捏的捏成了雜色斑斕的一大坨畢他老人家笑着說「這可是我發明創造的『五彩肥皂』啊」好「五彩肥皂」聽着有趣看着悅目我不得不佩服老一輩的智慧和節儉打那以後「五彩肥皂」成了我家的一個品牌哩且說母親在世時也有一項發明的專利

那就是「手擀牙膏」牙膏也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日用品消耗品一般一支牙膏用上個把月便由「豐滿少婦」變成「乾癟老嫗」便罹棄之如敝屣的命運當年母親來我家小住看到將棄的牙膏殼取擀麵杖在牙膏殼上一擀奇跡出現了mdashmdash整支牙膏殼光潔刷平但近牙膏殼脖子處鼓出了一截牙膏又可用上幾天呢我便笑着對母親說「這可是您發明的手擀牙膏啊」在日常生活中還可以尋覓到許多勤儉節

約之道只要心中有着一根弦便處處能彈奏出低碳綠色環保之美曲這可是既有益於小家亦有利於國家和社會這個大家的好事啊舉手之勞何樂而不為

蔡沈（1167mdash1230）南宋學者字仲默蔡元定的第三個兒子史稱蔡元定父子祖孫一門四代共九人為「蔡氏九儒」他們著書立說羽翼朱子之道聚徒講學傳承閩學之脈堪稱理學世家其中蔡沈及其子蔡模蔡杭蔡權「榜上有名」佔了近「半壁江山」堪稱蔡氏九儒的「中堅力量」無怪乎上海辭書出版社2002年1月版的《辭海》第154頁對蔡沈的註解長達240多字差不多是第155頁對其父蔡元定註解的兩倍蔡沈建陽（今屬福建）人因長年隱居九峰

山被學者尊稱為九峰先生仲夏時節筆者踏訪九峰山對蔡沈的追憶如同山泉噴湧據史料記載蔡沈「專意為學不求仕進少從朱熹遊後隱居九峰山下注《尚書》撰《書集傳》其書融匯眾說註釋明晰為元代以後試士必用」「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這是東晉詩人

陶淵明《飲酒》中的名句九峰山位於武夷山南麓的建陽黃坑境內這裡當年是一片鬱鬱葱葱莽莽蒼蒼的大森林森林的後面蜿蜒排列着九座常年淌綠滴翠的山峰合稱九峰山蔡沈與九峰山原本毫不「搭界」後半生卻隱居於此是否受到800年前陶淵明詩句的影響不得而知不好濫下結論我揣摩他所以對九峰山情有獨鍾除了「無車馬喧」的幽靜環境應當還有一個重要原因mdashmdash陪伴恩師朱熹慶元四年（1198）南宋律學家理學家蔡元定病逝於湖南道州寓所隨父在外的蔡沈護送父親的靈柩徒步三千里跋涉幾十天才回到建陽是年十一月蔡沈葬父於建陽莒口翠嵐山之源時隔不到兩年1200年老師朱熹駕鶴西去與夫人劉氏合葬於建陽黃坑大林谷從此蔡沈別子離妻隱居於九峰山在這裡既可陪護九泉之下的恩師又可教授當地鄉民潛心著書立說實乃一舉兩得也蔡沈是朱熹晚年最有成就的弟子之一他博覽群書視功名如草芥三十不就科舉面對諸臣舉薦他都一推了之「此非吾志也」意思是說當官不是自己的志向所以不能接受一次南宋大臣理學家劉爚（1131mdash1216）鄭重其事地舉薦蔡沈他卻婉言謝絕不但堅辭不受而且寫下一首《自詠》詩「世事多顛倒

惟仁實可依幾多豪富貴少不草萊歸孺子宅猶在令公園已非躊躇不能去端恐寸心違」古往今來當了官吃皇糧社會地位經濟地位都不一樣多少人夢寐以求多少人削尖腦袋希望躋身官場而蔡沈卻不以為然不當回事這一點與其父蔡元定還真是「一脈相承」九峰山山脈長約8公里主峰標高9966米隱

居九峰山後蔡沈遵循父命與朱熹囑咐專習《尚書》歷時數十年「闡發幽微不愧父師之說」經過十多年寒窗苦讀潛心著述著成《洪範皇極》內外篇5卷為宋明理學中象數派闡述自然現象的專著象數學是中國古代把物象符號化數量化用以推測事物關係與變化的一種學說《洪範皇極》內篇繼承了象數學的傳統認為「數」的產生與人的作用相關聯的亦即「聖人因理以著數天下因數以明理」紹定三年（1230）五月蔡沈病逝於九峰山

下南宋後期著名理學家戶部尚書參政知事真德秀在為蔡沈所撰的《九峰先生墓表》中寫道「其志以經世綜物自任而道與時違遂指山林為歸宿卜居九峰邃奧重掩雖當世名卿物色求訪將薦用君不屑就也其文長於論辨詩早慕太白晚入陶韋社中至今吟詠性情摹寫造化則又源流文公感興諸作非徒以詩自命而已」事實上蔡沈由於受師教和家學的熏陶理學修養很深他創立的「九峰學派」主要弟子有陳光祖劉欽何雲源以及自己的兒子蔡模蔡杭蔡權等蔡沈著述有功教子以忠聞於朝廷寶佑三

年（1256）理宗皇帝追贈太子少師次年再贈太子太師太師永國公諡文正並御書「廬峰」二字由子蔡杭刻於九峰石崖上在中國歷史上尤其是宋代以後有一個奇特的現象文人做官後夢寐以求的是想得到一個諡號mdashmdash文正而作為統治者的皇帝卻不輕易把這個諡號給人換句話說在古代歷史上能得到「文正」諡號的人大都是當時文人敬仰的對象無怪乎當年理宗皇帝讚曰蔡沈「綱維吾道羽翼正傳禮樂立邦國之經著述可垂於百世」元朝至正十九年（1359）追贈建國公明成化三年 （1467） 又 贈 崇 安 伯 明 嘉 靖 九 年（1530）詔蔡沈入至聖祠（祀於孔廟）清康

熙四十四年（1705）聖祖仁皇帝御書頒賜蔡沈《學闡圖疇》金匾七百多年來史上一直流傳着蔡氏九儒的精彩

故事事實上蔡氏九儒對程朱理學的研究和著述成就突出碩果纍纍其論著被他們的後裔及門人匯編成集刻版發行成為中國學術史上的一大盛事蔡氏九儒共有著述48書內容包羅萬象涉及理學易象天文地理禮樂兵制度數等蔡氏九儒書歷經漫漫七百多年的檢閱和洗禮至今仍得以流傳是閩學史上一部名副其實的巨著在中國文化學術史上堪稱真真切切實實在在的奇觀至於一個家族連續四代九人以理學為中心內容深入研究精心撰著從而形成博大的學術體系這樣的學術現象在學術史出版史以及人才發展史上都是十分獨特委實罕見的而歷史上福建有幸從祀孔廟的共有13人蔡沈是其之一有句成語叫做「功成名就」縱觀蔡沈一

生生前頗為艱辛身後享盡殊榮是名副其實的著作等身功成名就他的後半生是在宛如「世外桃源」的建陽黃坑九峰山下度過的他不僅在這裡生活了半輩子著述了半輩子而且在九峰山下實現了人生夢想從這個角度講不論是功成或者是名就都與九峰山密不可分中國歷史學家南京大學教授韓儒林（1903mdash

1983）先生生前有一副廣為流傳的對聯「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寫半句空」那天上午置身九峰山中的我觸景生情思緒萬千忽地生出這樣一個想法蔡沈若不是在九峰山下「冷」了整整半輩子或許就不會有豐厚的著述成果就成不了「九峰先生」就不可能與其父蔡元定一道雙雙入編中國最大的綜合性辭典mdashmdash《辭海》一書古往今來大量事實表明任何一個做學問搞學術的人如果沒有這種甘於樂於坐冷板凳的精神功底再深造詣再高也修不成自身滿意世人點讚世代流傳的「正果」就這一點而言蔡沈如此別人亦然古人如此今人亦然過去如此將來亦然

話說黃獎的「類史實」小說《大營救1942》新近出版小說其實有不少與史實相關的註釋從而凸顯與小說有所相涉的歷史背景比如說此部小說所提到位

於北角的「麗池餐舞廳」此書註釋就有此說法「除了舞廳及泳池外麗池尚有小型哥爾夫球場射擊場飲冰室滑屐場及溜冰場等淪陷期間麗池被日軍佔用改名『豐國海水浴場』戰後初期又被英國空軍徵用為娛樂場所1946年4月或以前麗池負責人李裁法收回泳池部分但娛樂場仍被英國空軍徵用」讀者大可在黃獎的《大營救

1942》讀到戴望舒的《獄中題壁》此詩所記載的乃本港在淪陷期間的一段史實「如果我死在這裡朋友啊不要悲傷我會永遠地生存在你們的心上」「你們之中的一個死了在日本佔領地的牢裡他懷着的深深仇恨你們應該永遠的記憶」「當你們回來從泥土掘起他傷損的肢體用你們勝利的歡呼把他的靈魂高高揚起」「然後把他的白骨放在山峰曝着太陽沐着飄風在那暗黑潮濕的土牢這曾是他唯一的美夢」那當然不僅僅是一段史實

其中更涉及一段香港文學史本港文學人對此耳熟能詳不過讀者即使對戴望舒並不熟悉也不要緊黃獎有此註釋「戴望舒是香港淪陷之後遭遇最為悲壯的文化人

戴望舒未來香港之前其實已經大有名氣其後他去法國留學回國後創辦《新詩》月刊抗日初期他逃到香港曾經在《文匯報》及《星島日報》的副刊擔任主編」黃獎在此書註釋中指出

「當時香港淪陷不久日軍開始搜捕文化人逼使他們與日本合作對外宣傳『大東亞共榮圈』有見及此東江縱隊決定營救港九的文化人不過戴望舒決定留守香港與香港共存亡當時戴望舒一家人在一間舊書店看書日本特務破門而入抓走戴望舒在域多利監獄足足關了接近兩個月後來他的朋友葉靈鳳買通日軍才帶他出獄」當然戴望舒於1944年在港創

作《過舊居》一詩「這條路我曾經走了多少回helliphellip過去都壓縮成一堆叫人不能分辨日子是那麼相類同樣幸福的日子這些孿生姊妹」「而我的腳步為什麼又這樣累是否我肩上壓着苦難的年歲壓着沉哀滲透到骨髓使我眼睛朦朧心頭消失了光輝」戴望舒同年寫了《示長女》

一詩「記得那些幸福的日子女兒記在你幼小的心靈你童年點綴着海鳥的彩翎貝殼的珠色潮汐的清音山嵐的蒼翠繁花的繡錦helliphellip可是女兒這幸福是短暫的一霎時都被雲鎖煙埋你記得我們的小園臨大海從那裡你們一去就不再回來從此我對着那迢遙的天涯松樹下常常徘徊到暮靄」

葉 輝

戴望舒與類史實

滴火不漏 細水長流

歷史與空間 書若蜉蝣

吳翼民

肖 薊

鑽石的背面星 池

生活點滴

20172017年年77月月1515日日（（星期六星期六））文 1051673 匯 1051673 園B6 責任編輯張岳悅

傳真2873 2453 電郵featurewenweipocom本版逢周二六刊出

青 絲

九峰山下憶蔡沈

詩情畫意

詩詞偶拾 前幾年有一本很火的書《異類不一樣的成功啟示錄》引發了公眾的極大興趣書中對歐美一些成功人士進行了分析認為機遇對於成功至關重要並由此得出結論一個人即使比愛因斯坦更聰明若沒有文化和環境因素沒有獲得相應的機遇也只能終身庸碌無法取得任何成就巧合的是今年高考之後北京的文科狀元接受採訪時也說了一番相似的話認為大城市的考生比農村考生更具教育資源的優勢所以「現在的狀元都是這種家裡又好又厲害的」為何出自精英階層家庭的小孩更容易獲

得發展社會學家有一個相應的名詞「鑽石的背面」用以刻畫其間的複雜寓意即一個社會是由20的頂層人士主導他們來自政界商界文化精英就像一粒鑽石的錐形背面這些頂層人士能夠通過手頭掌握的資源予以子女更大的幫助如入學素質培養社會實踐從而令子女擁有更為開闊的人生剩下的80平民階層則像鑽石表面一個個微小的折射面只能跟身邊的小圈子建立起現實聯繫生存和進階的空間也就更為狹窄當然這不是說家庭背景優越的小孩躺

着就能成功很多處於「鑽石的背面」的

人不僅擁有豐厚的資源其實比同齡人的付出也更多國家博物館的一位講解員說他親歷過一件事有一次一家京郊中學的學生到國博參觀因路上耽擱遲到了一個鐘頭到了以後帶隊老師又要求提前一個鐘頭結束以便趕回去吃午餐於是好不容易得來的一次參觀國寶文物開拓眼界的機會匆匆二十分鐘就已結束學生們也當作是走過場嘻嘻哈哈地不以為意相比起來另一家重點小學的學生到國博

參觀講解到一半已過了飯點工作人員讓學生們先去吃飯但聽得興味正濃的眾人都一致表示願意繼續上課這些小孩的父母多是社會名流外交官企業高管擁有尖端技能的科技人員家庭背景優越他們不僅知識面廣遠超同齡人也更珍惜學習的機會精神上更為積極進取起點高又更努力成功自然更青睞這樣的人美國總統特朗普的女兒伊萬卡也是一個

很生動的例子她出生億萬富豪家庭但從小就比同齡人學習更努力她不僅成績優異一路就讀名校還具有競爭意識很早就開始研究股票參與社會實踐父母只為她提供學費和生活費她就利用自己高挑的身材兼職做模特掙零花錢最後創立了自

己品牌成為知名度最高的女性之一如何才能進入「鑽石的背面」與舊時一

些名門望族能夠綿延數世箕裘相繼是一直秉承「書香傳家」的傳統道理是相通的很多掌握資源的世家都具有長遠的眼

光能夠恪守傳統價值與世俗心態保持距離不爭一時利弊是把教育作為長遠發展的總策略如清末名臣陳寶箴鄉試中舉後出仕以文才韜略獲得賞識先後任兵部侍郎湖南巡撫等職其子陳三立是晚清古體詩成就最高的詩人陳三立的兒子陳師曾陳隆恪陳寅恪陳方恪陳登恪都是著名畫家詩人歷史學家陳師曾的兒子陳封懷則為著名的植物學家這種始終處在「鑽石的背面」的秘鑰除了家族擁有的資源和機會比常人多也與自身的勤奮和努力以及家庭對子女教育的充分介入是分不開的子曰「苗而不秀者有矣夫秀而不實者

有矣夫」意為一個人即使再有前途若不能堅持始終也無法達到目的這也提醒那些資源有限處於鑽石表面的人想要出人頭地就必須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因為你所能觸及的高度有可能只是他人的起點

電 車說句感謝躺臥港島核心的電車日與夜見證兩旁風光在流瀉閱歷豐富的爺爺尚活力四射

急趕者 可擁擠在地蛇悠閒者 能坐獨特電車沿途觀賞建築物景色廉宜一些

這行駛景點倘若有天被替代拆卸觀光旅客 多麼不捨本地居民 難免嘆嗟

豆棚閒話

蔡沈若不是在九峰山下「冷」了整整半輩子或許就不會有豐厚的著述成果 網上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