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最真诚的粉丝父母是我们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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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7月26日责任编辑/张思寒 校对/张鸿7 专题·情感
最近,胃总是胀得难受,再加上天气闷热,食欲大大下降。去了医院,医生开了点药并嘱咐我注意饮食,少吃油腻辛辣食物,多吃蔬菜水果。这就意味着我要和我心爱的火锅、烧烤、麻辣烫、小龙虾暂别一段时间了。等我养好了胃再来和你们团聚,我心想。
看完医生已临近中午,我和我妈俩人随便找了附近的一家面馆解决午饭问题。要是往常,我一定会点一碗红烧牛肉面,再浇上一勺辣椒油,用筷子搅一搅,辣椒油均匀地渗入到汤里,趁热乎一口喝下去,又香又辣的汤汁猛地涌入喉咙,再缓缓流进胃里,整个胃都是暖暖的,别提有多舒服了。但今天为了保护我的胃,只能谨遵医嘱,吃点清淡的,于是我点了碗青菜肉丝面。很快面就上桌了,但吃了几口,我就停下了筷子。“怎么了,胃又难受了吗?”妈妈关切地问道。我摇了摇头,“这面太油腻了,还是老妈你做的清汤面合我胃口。”“好,那晚上就煮清汤面吃。”
厨房里,锅中的水已“咕噜咕噜”开始冒泡,掰下一块米面放入锅中,煮至七八分熟,原本成块的米面慢慢在水中散开来,变得绵软细腻,这时候撒入适量的食盐,再放几片菜叶,用筷子稍微搅一搅,不一会儿菜叶就烫熟了,面也煮得差不多了,就可以起锅了。为了让面的味道不至于太清淡,我妈通常会在盛面的碗里搁上一小勺乳白色的猪油,待面条连汤舀入碗里,猪油受热融化在汤中,幻化成一朵朵小油花漂浮在表面,为平淡的面汤增香提色,最后在面条上撒一把葱花,一碗清汤面就大功告成了。
白的面,绿的菜,清的汤,有时候上面还会卧着一只荷包蛋,卖相可以用“清新脱俗”来形容。吃面前,先趁热喝一口汤,汤里融入了蔬菜的清甜和猪油的醇香,入口清爽不油腻,一碗下肚,整个人酣畅淋漓,胃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记得每次生病时,妈妈都会为我煮一碗清汤面。说来也奇怪,不管我人有多难受,胃口有多差,什么都吃不下,但只要是清汤面,顷刻间一碗面就能见底。
有一年暑假,我阑尾发炎做了手术,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妈妈也忙前忙后陪了我一个星期。刚做完手术的那几天,每天的伙食除了白米粥还是白米粥,为了跟进营养,有一天早上,妈妈特意抽空跑回家熬了鸽子汤准备给我补补。到了午饭时间,妈妈捧着保温桶准时地出现在了我病床前。保温桶里的汤还是热乎的,一股香味扑鼻而来,我迫不及待地舀了几勺汤,入口后却觉得越喝越腻味。要是往常,这一碗鸽子汤我肯定三下五除二地就连肉带汤消灭个精光,但当时刚做完手术没几天,胃口还没恢复,我只喝了几口就放下了勺子。
妈妈见状问道:“味道不好吗?”我摇了摇头,“太油腻了,喝不下。”“那不喝汤,多吃点鸽子肉吧。”说着,妈妈夹起了块肉送到我嘴边,一闻到那味道,我又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见我汤也不喝,肉也不吃,妈妈也犯了难,她想了想说道:“我先去给你打碗粥垫垫肚子,等下我回去给你煮碗清汤面再送过来。”
妈妈端着清汤面再次出现在我的病床前时,她的额头上还淌着未干的汗珠,后背的衣服也浸湿了一大片,但她也顾不上擦汗,忙招呼我坐起来吃面。可能是饿了的缘故也可能是这些天净喝白粥的缘故,我几乎是狼吞虎咽地吃完了眼前的这碗清汤面,连汤都不剩一滴,吃得浑身直冒汗,却有种说不出来的畅快。见我吃得这么有滋有味,妈妈的脸上也舒展开了笑容,“晚上我也给你煮清汤面,再加个荷包蛋。”“嗯嗯!”我开心地点点头。于是之后的几天,妈妈都不停地穿梭在家里和医院,只为了把热腾腾的清汤面送到我的面前。
清汤面的做法很简单,我在家饿了的时候自己也煮过,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而妈妈煮的清汤面虽然清淡,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浓郁,让我忍不住眷恋。看着妈妈在厨房里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忙碌的身影,我明白了,那清汤面里浸润的是亲情的味道,平淡却回味悠长,满满的都是妈妈给予的爱与关怀。
张思寒/文
一碗清汤面你有粉丝吗?我是一个喜欢文字,又时不时写文的业余
爱好者,没有多少粉丝,一天净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玩得不亦乐乎。
以前父母没有微信的时候,我们不会在彼此的朋友圈里点赞,如今父母有了自己的微信,有了属于自己的朋友圈,我们会时不时地在彼此朋友圈点个赞。
母亲是一个识字不多的人,她没上过几年学,却在手机里学会了很多东西,甚至一些生字词,说实话,我很佩服母亲。
说起母亲,她可以算得上我文字与朋友圈里的一个铁杆粉了。不管我的什么动态,或是流水账一般的文字记录,母亲都会乐此不疲地点赞,顺便转载。
以前收到文章赞赏时,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随着母亲学会了赞赏后,我的每一篇文章,时不时地会收到赞赏,我也从最初的兴奋,到如今的只要收到赞赏便知道,是母亲给予的。
看着母亲对我所做一切的支持与肯定,我突然想起了小沈龙的脱口秀。自从当了小品演员,粉丝群里就俩人,一个他爸,一个他妈,他妈某天一生气,把他爸踢出了群,只剩他妈一个。在看这段脱口秀时,我笑得前仰后翻,可是如今从侧面看来,真正在乎我们的,只有父母。
不管我们面对着怎样的困境,父母永远都是我们坚强的后盾。
我曾经也被拉入过那种互动群,就是为了博得浏览量和点击率,互加,然后点赞。也因为我在群里从来不曾点赞与互动,所以没过几天,群主便踢我出群。
我总觉得,不论文章好坏,有人看,有人喜欢便好。我的目的是为了记录自己内心的所想所感,如果能够产生共鸣,在谁的内心深处留下痕迹更好,如若没有,自己写了,就好。没有必要去增加什么浏览量与点击率,我讨厌这些虚假的东西。当然,如果我的文章可以过十万加更好,没有人会拒绝收获吧。
如果说转载,也只是想让更多的人看到,可以在某一刻某一瞬间那些孱弱的文字一不小心就入心了,给谁带去一股力量,仅此而已。
我看着母亲将我所有的文章转载到自己的朋友圈,甚至她都不明白写的是什么,只要是我写的,就好。这是一种无言的支持,我会为母亲的这种行为窃喜。而当我看着母亲为我的一篇篇文章赞赏时,更是不知这种喜悦从何说起。
这个世界,总有人是欣赏你的,那种欣赏发自内心,仿佛只要是你,无论好坏,都好,只因是你。
而我的母亲,就是这样一个人,无论她女儿的文章写得好与坏,只要是自己女儿写的,一切都好。这是爱,是私心的爱,却是我生命里必不可少的鼓励和支持。
我曾在前男友那撒娇,为什么不把我的文章转发朋友圈?没有答案。你不会把我文章发自己朋友圈啊?故作生气。其实并不是因为自己写得多好,想让多少人去看,而是为了显示对我的在乎。
说了,就有效果,果不其然,一天,两天,没有第三天了,想起了,就转发一下。其实说白了,我要的并不是转载的点击率,而是从男朋友那里得到所谓的关注。像母亲第一时间会去转发我的文章一样对我在乎与关怀的心意。
反而在母亲那里,我从未要求过将我的文字转到她的朋友圈里,甚至觉得有点不好意
思。可是母亲却无言地做到了对我的支持与关怀,而有些人,强求不得。
我总想找到一个会在第一时间看我文字,然后给我意见建议,可以在我的文字里参透我的内心,从文字里读懂我的人。扎根文字已经数年,这样的人也像我没有任何起色的文字一样,寥寥无几,甚至没有一个,更甚至除了父母,连属于自己的一个铁杆粉都没有。
也有很多事情,我觉得你若不说别人做了,是对你的关怀与关注,你要求了让别人做,太没有意思了。真正在乎你的人,无需多言;不在乎你的人,要求了,反而成了一种烦累。
其实父母对我们的爱就是这么简单。当然那些不是发自内心真正关心自己的父母除外。毕竟大多数父母都是为子女着想的。但这个世界上,也免不了有坑孩子的父母。
晚上又收到一个赞赏,我嘴角轻轻上扬,我知道,是母亲,这种感觉就仿佛爱人知道你喜欢吃辣,特意从很远的地方给你买来你独爱的一口辣,是幸福,是感动。
也许我的文字很多与父母无关,但父母对我的爱,却像脑海中不断冒出的字眼,一个,两个,三个 ......
素心笺月/文
父母是我们人生
中最真诚的粉丝
自从入住这套高楼林立的单元小区,以前街头巷尾熟悉的吆喝叫卖声,便再难听到。消失的吆喝,以及与之相关的一个个故事,现在只能存在于我的记忆中。
过去村子里常来一位卖醋的中年人。他座下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车后座上绑缚着数个瓶瓶罐罐,骑行起来“叮叮当当”一路响过去。此人大概比较内向,也不太会吆喝,属于吆喝者中的羞涩者,
“叮叮当当”便是他最好的吆喝。然而他的羞涩总会被一群孩童打破。每当身后传来一声稚嫩童声的呼喊——“卖醋的别走哩!”——他便急忙回头,同时猛踩地面完成一个漂亮的“脚刹”,再借势向后踢腿,大长腿躲过车座,避开车后的瓶瓶罐罐,在空中划过一道粗重的弧线,稳稳地落在地面上。瓶瓶罐罐随之一阵急促的碰撞而更加叮当作响,好像在为他这一系列动作鼓掌助威。可下一刻等待他的却往往是一句——“恁娘在家里降 (降:jiang4声,生产的意思)狗哩!”——怪不得鲁迅先生说“他妈的”是“国骂”,一群幼稚孩童就已熟练掌握如此复杂的“花式国骂”,可见“国骂”之根深蒂固。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骂娘要从娃娃抓起。遇到这种情况,羞涩者也不再羞涩,以一两句普通“国骂”回敬过去,算是“礼尚往来”吧。再之后便是“叮叮当当”与孩童们的嬉笑声向着相反的方向,渐行渐远。有趣的是,羞涩者似乎从不长记性,下次再听到“卖醋的别走哩”,他还会一如既往地回头、脚刹、踢腿、落地,也许还会听到一句“花式国骂”,也许不会。也许,面对受到一句辱骂或者迎来一桩生意这两种可能,他别无选择。
曾经村子里还常来一位卖香油和芝麻酱的小贩。俗话说得好:“光葫芦头,卖香油!”这位小贩也果然实至名归,是个光头。光头小贩可不羞涩,不然岂不是要
靠反光来代替吆喝了?他的吆喝,音传千步,声震屋瓦,村口吼一嗓子,村后亦清晰可闻,还引得全村牛马驴骡、鸡犬鸭鹅,群起应和,好不热闹!因为这一副好嗓子,渐渐地光头小贩在十里八乡间也有了些小名气。还是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刚出名不久,光头小贩的麻烦就来了。一天,村后一破落户循声而至,言道光头卖的芝麻酱太稀,定是兑了水,自己一口气能喝下一整瓶。光头哪里肯认,让破落户喝来试试。破落户便提出赌约,若是自己一口气喝下一整瓶芝麻酱,光头这一车货全送给破落户。光头倒也爽快,当即答应。在娱乐项目十分匮乏的时代,这种打赌游戏也许是乡下人最大的乐趣了。尤其是与小商贩打赌,因为此类赌局往往与商品交易有关,赌赢了,没准儿还真能落着点儿便宜。只见这位老兄端起一瓶芝麻酱,直接往口中倒将下去。芝麻酱混合了唾液之后,便迅速吸水反应,成为又硬又干的一坨疙瘩,黏着在破落户的口中——噎住了!他上气不接下气,躺在地上,把手伸向光头,示意光头救命。光头也不敢耽搁,背起破落户直奔乡卫生所而去。到了乡卫生所,大夫用下胃镜的设备才帮破落户取出芝麻酱疙瘩,救他一命。从此以后,光头再来此村,还是一如既往地大声吆喝,还是一如既往地受到群起应和,只是破落户再也没去打过光头的芝麻酱和香油的主意。
还有一个故事,让人不忍心提,却又不得不提。他是我们村里的一位残疾人,先天失声。在村民们同样匮乏的词汇库中,他就叫哑巴。哑巴从小十分聪明,学习不错,只是哑,并无其它问题。然而厄运似乎还不肯放过他,十几岁的时候,他开始患上一种家族遗传的疾病——脉管炎。病征就是从手脚等神经末梢部位开始,一点点溃烂,更有严重者直至烂死。
哑巴家中就有多人罹患此疾。这种被诅咒一般,一家人同患一种怪病的现象,据说是源于农村里近亲婚配的泛滥。哑巴的双腿烂掉一半,双手也严重畸形,万幸病情没有继续恶化,留下他半条命。当病创渐渐愈合,他在世间已是孑然半身,再无亲朋。后来,不知他从哪里搞来一辆牛车的车轴,两边各带一个轱辘,稍作改装,便成了他的轮椅。坐上去,哑巴不仅能去田里干农活,更能外出搞点商业活动。秋天葡萄熟了,再赶上县城里五日一次的集市,哑巴便坐上那轮椅,先“走”到十五里外的申家庄,从地头的果农手里进几串葡萄。然后再“走”十五里到县城贩卖。街上人见了他,偶尔会指指画画,叫他
“瘫子”。他对此也是指指画画,口中讲一
串“阿吧阿吧”来反击。有顾客来询问葡萄怎么卖,他还是指指画画,一串“阿吧阿吧”来回答。“阿吧阿吧”就是哑巴的吆喝,不断被湮没在电子高音喇叭恣肆的喧嚣中。每次听到哑巴的吆喝,我都不禁去想,这也许是他为数不多的可以与他人交流沟通的机会。这指指画画与“阿吧阿吧”,俨然是世间最苦涩的语言。
现如今,时代的发展将我锁在这楼高户窄、铁门铝窗的新房子里,浑浑噩噩间,与外界渐有隔阂,乃至晦朔不知,风雨难闻。没有人与我对骂,跟我打赌,朝我指指画画。我怕有一天,我也像哑巴一样,难有与人交流沟通的机会。若我也讲
“阿吧阿吧”,有谁能懂?庐内白丁/文
消失的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