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大渡河的好嗓子 唱一曲高昂的英雄赞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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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西新闻报料热线 028+96111 2016 年 10 月 22 日 星期六 编辑 李贵平 版式 方蕾 合江亭 《合江亭》投稿专用信箱: [email protected] 华西“合江亭”欢迎有故事、有温情、有思索的市井文化副 刊作品,支持原创,杜绝抄袭。 来到世间总是要渡河的 人民要渡河,老虎要渡河 战争要渡河,国家要渡河 渡过暗礁、激流和险滩 是活出去的必修课 只有来到石棉的安顺场 才知道渡河的真谛 才知道八十年前,十七名壮士 须怀抱怎样伟大的信念 拥有怎样向死而生的勇气 须克服多少本能的恐惧 喷洒多少耀眼的热血 才能渡过这命运的河流啊 当天堑与人类意志交响 黑暗与光明贴身搏击 渡还是不渡,生存还是毁灭 一个政党,两条木船,十七条生命 都必须做出选择!万丈洪峰涌 仅仅是冲锋的青春、决绝与雄心 就足以令后来者肃然起敬 鞋,草编织的鞋 又破又旧,一双值不了几个铜板的草鞋啊 静静地躺在安顺场红军纪念馆 玻璃展柜 那种静,使咆哮的大渡河忍不住静下来 静在 —脚的故事中 红军的脚,英雄的脚,诗意的脚 以草鞋为动词 把一路上的野花香 野草绿,把毒蛇的信子,蚂蝗的叮咬 把溪水清澈,把烂泥坑 把藏家的经书,彝妹儿的山歌 把雪的冷同脚背的冻疮,以及春天的信仰 串成 红军长征,二万五千里 那么长的一行诗 如果,你们 读诗,请大声朗读吧!草鞋诗眼 时时鼓动掉队的灵魂,加大步伐,快,快跟上来 渡河 向以鲜 草鞋,脚 (外一首) 赖杨刚 远远地看过去 三个方块汉字红军度 刚劲的笔画,咬进 一块高耸的大青石 呀,题字的人 咋那么不小心,把大渡河边的一个小渡口 误笔成“度” 走近仔细看 没错!不是红军度,是红军渡 三点水小得不容易看见 反复念叨 细细揣摸“渡”字的结构 笔画走向 —呀,一条河的凶猛 在杨得志的眼中,不过是不起眼的三点水 要使劲突出的是红军的 气度 红军渡 云端之上,王岗坪 (外一首) 胡雪蓉 船,在这里停摆 船在岸上失去了水分 船在房子里陷入了黑暗 船,想回到河流中 回到高过船头的浪尖上 回到梦里挑灯看剑的吼声里 船,已经老了。它高昂起头颅 它还想找回桨 找回桨,它就能发起一次次盛大的冲锋 获得一次次日出时分的灿烂 泪水充盈的喜悦 英雄暮年,无法静静地衰老 那艘船,正竭力从泥沼走向对岸的森林 没法回头的山川 没法回头的河流 渡口是宰相肚里的船 逆流而上,还是顺流而下 渡口不管,它默默载着庄稼与背篓 渡口记不住那些过河的人了 渡口记挂的是中途的折戟 渡口在静静地等 一场滂沱大雨 一场大于江山的大雨 重新捧出那些意外沉在长河里的 长矛与真相 把他们重新送过河去 都应该回到原点啊 —那些在岸边叫卖的奇石 和石头上的闪电,低垂的发丝 扭曲的肢体,丛林一般 咬紧的。嘴唇 时间也给不出价格 谁的力量也不能带走他们 离开这条河流,他们上哪里 寻找旗帜下的营地? 回不去故乡,他们应该就 站在这里,站在岸边 在下一个浪头打来的时候,重新回到 自己的河床 卧在自己的帐篷 用火把,点亮一次又一次的偷袭 等一场厮杀后,水落石出 安顺场,大渡河畔过去那叫紫打地的场镇 因两次见证中国历史急促的脚步 而刻入中国史,成为标识 坐在河滩巨石上,一些云朵在浪尖上 奔袭 当年翼王石达开率军抵达安顺场 全军覆灭,留下千古遗恨 当中国工农红军第一方面军疾行至安顺场 巧夺孤舟,十七勇士强渡大渡河 翼王悲剧地成红军胜利场 在安顺场之外,两次惊心动魄的立锥之地 没有场镇与其相仿,或对峙 江山里,一条无法回头的河流 (组诗) 钟渔 安顺场,刻入中国历史的一个标识 丁乂 金子一样的霞光宠着贡嘎。 伸进云海的目光 辽远无边 还有什么比这绿浪翻涌的密林更能 让呼吸酣畅。一粒鸟鸣滴在肩头 天籁般的歌声遍野开放 所有的念想,沿着红石岩的纹理 刻骨铭心。每一步 都是洗心洗肺的舒畅 云是蓬松柔软的温暖,一伸手 你就挨近天空 每一朵怒放的杜鹃花,都藏着一 匹马的喘息 驮着茶包子的蹄窝,盛着昨日星光 王岗坪,那么多的喧嚣,都已尘埃落定 只剩下浩渺无边的云海搂着古 松,看旭日东升,夕阳沉落 在石棉,说起桥 五月,暴雨说来就来 石儿山沉默寡言,脚下的 大渡河凶猛如兽 一八六三年,五月 紫打地,石达开的伤心地 全军覆没,妻妾自石儿山投河自尽 一捧英雄泪,远寄流水 一九三五年,五月 依然没有一座桥,一艘木质小船上 十七个红军战士和当地船工 激流勇进,向命运的另一端飞渡 呼啸的子弹,是撒向春天的礼花 —再怎么赞美,都不过分 对于胜利者而言,所有的褒义词 都只是外在的光芒 此刻,和很多人一起站在桥上 垂下头,我愿意更低地倾听江水 讲述昔日风流 将军又在点名 郭毅 将军又在点名 无数自灭的风暴又在浪尖航行。 那领头的手势呵,雄鸡一样唱醒未泯的曙色。 从今天,我们从此轻盈 从此把那沉重的云朵,往水里沉。 不怕子弹的黑,不怕炮火的白 我要从那解脱的星辰里搂一缕光 轻缓地缝在你的衣领上 让炽热烤去你的风湿 让照耀永远不差本分。 你别叫我兄弟,你喊我孩子 理当不过分。我决意洗去你满身的水锈 请蔚蓝的天空,起起伏伏,叩响梆的回鸣。 你不渴望,我却听清了将军又在点名。 这水,与大渡河拍击的印象 一场豪赌,种下的两岸 时刻有浪花,提醒这水 别捣腾我的瞳孔 我就要温润地起程 就要在匆匆的夏日拍出花声 悉数疯长的谷物,像点钞机的节奏 和鸣出时代的金银 一枚枚推远这水,与他等量登岸 与他与合拢与散去的云 吹开天蓝,与埋下的人拱出青草 谁说水性扬花,每茎碧绿 为的是有个好环境,叫水说话 叫水浸润。即使鸟鸣刚刚告别 即使鸟鸣方才落户,也不能忘记这水 拂起鹰的翅膀与搏击 纵然我走了,这水也不会干枯 他的脸,也不能重合一段旧时光 不能与历史在赌桌上苟活。他像一支响箭 飞远了,也有欢喜的回音 从两岸延伸的山洼,亲切传来 借大渡河的涛声 唱一曲英雄的赞歌 (组诗) 何文 第七版 借大渡河的好嗓子 唱一曲高昂的英雄赞歌 长征,是一部考验红军意志、勇气和超人力量的伟大史诗。这一伟大的漫漫迁徙,是人类历史上最能够 体现人类真正精神所在的象征。长征,也是一条体现人类崇高精神的英雄们用鲜红的血和对未来充满希望 的年轻生命流成的长长的河流,这条河流,在人类不断完善自身和追求幸福的时候,已被视为人类求生存和 渴望自由的一曲凯歌。 80年前那条红色的大渡河,也滋润着今天热爱写诗的人们的心灵,激发他们背起行囊,沿着当年红军走 过的地方,用身体和生命去感受那段峥嵘路程,进而从自己的“长征”中领悟伟大的长征精神。 | | 安顺场,长征的一个截片 长征是一部太过宏大的史诗 只有中国辽阔的大地才能写得下 写诗的页面太小 只摘抄得下纪念馆里的一些片断 即使是一千个荷马作为随军的书记员 二万五千里的长诗也必然有遗漏的情节 我进入安顺场红军纪念馆 拾起一块长征的截片 把时间拨回到 1935 年 5 月 25 日 将熊上林、罗会明等十七勇士重新集结 把帅士高、何廷楷、龚万才等船工找来 让神炮手刘章成把炮口校正 等刘伯承、聂荣臻一声令下 司号员吹响冲锋号 纪念馆里人与物一起复活 将解说的文字演绎成壮歌 英雄不需要借助战争塑造 但史诗必然由伟大的奇迹抒写 昏暗的灯光营造出历史的沧桑 战场上争相怒吼的枪炮此刻集体沉默 安静的纪念馆里,只听到心剧烈地跳动 真想加入墙上英雄的队列 冲锋陷阵,跋山涉水,把自己磨砺 成一句闪光的诗 从略显昏暗的纪念馆走出来 仿佛是刚从1935年的黑暗中胜利突围 光明 暖透全身 唱一曲英雄的赞歌 站在安顺场大渡河畔 被高昂的涛声撞击,内心立即澎湃起来 从安顺场开始讲述长征 一开口便是高潮。五月已进入丰水期 为衬托更加英勇的队伍,桀骜的大 渡河更加汹涌 走不通的路才是绝路 突不破的困境才叫绝境 嘹亮的冲锋号成为赞歌的起始音 被大渡河反复淬炼 每位过河者都是钢铁般的勇士 八十年来,流水对着每一位来访者深情讲述 数着大渡河的脉搏 按捺不住内心的激越,想借大渡河 的好嗓子 唱一曲高昂的英雄赞歌,发出的 是流水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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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西新闻报料热线028+96111 2016年10月22日星期六编辑李贵平 版式方蕾

合江亭

《合江亭》投稿专用信箱:[email protected]

华西“合江亭”欢迎有故事、有温情、有思索的市井文化副刊作品,支持原创,杜绝抄袭。

来到世间总是要渡河的人民要渡河,老虎要渡河战争要渡河,国家要渡河渡过暗礁、激流和险滩是活出去的必修课

只有来到石棉的安顺场才知道渡河的真谛才知道八十年前,十七名壮士须怀抱怎样伟大的信念拥有怎样向死而生的勇气

须克服多少本能的恐惧喷洒多少耀眼的热血才能渡过这命运的河流啊当天堑与人类意志交响黑暗与光明贴身搏击

渡还是不渡,生存还是毁灭一个政党,两条木船,十七条生命都必须做出选择!万丈洪峰涌仅仅是冲锋的青春、决绝与雄心就足以令后来者肃然起敬

鞋,草编织的鞋又破又旧,一双值不了几个铜板的草鞋啊静静地躺在安顺场红军纪念馆玻璃展柜那种静,使咆哮的大渡河忍不住静下来静在

——脚的故事中红军的脚,英雄的脚,诗意的脚以草鞋为动词把一路上的野花香野草绿,把毒蛇的信子,蚂蝗的叮咬把溪水清澈,把烂泥坑把藏家的经书,彝妹儿的山歌把雪的冷同脚背的冻疮,以及春天的信仰串成

红军长征,二万五千里那么长的一行诗

如果,你们读诗,请大声朗读吧!草鞋诗眼时时鼓动——掉队的灵魂,加大步伐,快,快跟上来

渡河向以鲜

草鞋,脚(外一首)

赖杨刚

远远地看过去三个方块汉字——红军度刚劲的笔画,咬进一块高耸的大青石

呀,题字的人咋那么不小心,把大渡河边的一个小渡口误笔成“度”

走近仔细看没错!不是红军度,是红军渡三点水小得不容易看见

反复念叨细细揣摸“渡”字的结构笔画走向——呀,一条河的凶猛在杨得志的眼中,不过是不起眼的三点水要使劲突出的是红军的气度

红军渡

云端之上,王岗坪(外一首)胡雪蓉

船 桨船,在这里停摆船在岸上失去了水分船在房子里陷入了黑暗

船,想回到河流中回到高过船头的浪尖上回到梦里挑灯看剑的吼声里

船,已经老了。它高昂起头颅它还想找回桨找回桨,它就能发起一次次盛大的冲锋获得一次次日出时分的灿烂泪水充盈的喜悦

英雄暮年,无法静静地衰老那艘船,正竭力从泥沼走向对岸的森林

渡 口没法回头的山川没法回头的河流

渡口是宰相肚里的船逆流而上,还是顺流而下渡口不管,它默默载着庄稼与背篓

渡口记不住那些过河的人了渡口记挂的是中途的折戟

渡口在静静地等一场滂沱大雨一场大于江山的大雨重新捧出那些意外沉在长河里的长矛与真相把他们重新送过河去

石 头都应该回到原点啊——那些在岸边叫卖的奇石和石头上的闪电,低垂的发丝扭曲的肢体,丛林一般咬紧的。嘴唇

时间也给不出价格谁的力量也不能带走他们离开这条河流,他们上哪里寻找旗帜下的营地?回不去故乡,他们应该就站在这里,站在岸边在下一个浪头打来的时候,重新回到自己的河床卧在自己的帐篷用火把,点亮一次又一次的偷袭等一场厮杀后,水落石出

安顺场,大渡河畔过去那叫紫打地的场镇因两次见证中国历史急促的脚步而刻入中国史,成为标识

坐在河滩巨石上,一些云朵在浪尖上奔袭当年翼王石达开率军抵达安顺场

全军覆灭,留下千古遗恨

当中国工农红军第一方面军疾行至安顺场巧夺孤舟,十七勇士强渡大渡河翼王悲剧地成红军胜利场

在安顺场之外,两次惊心动魄的立锥之地没有场镇与其相仿,或对峙

江山里,一条无法回头的河流(组诗)

钟渔

安顺场,刻入中国历史的一个标识丁 乂

金子一样的霞光宠着贡嘎。伸进云海的目光辽远无边还有什么比这绿浪翻涌的密林更能让呼吸酣畅。一粒鸟鸣滴在肩头天籁般的歌声遍野开放所有的念想,沿着红石岩的纹理刻骨铭心。每一步都是洗心洗肺的舒畅云是蓬松柔软的温暖,一伸手你就挨近天空每一朵怒放的杜鹃花,都藏着一匹马的喘息驮着茶包子的蹄窝,盛着昨日星光王岗坪,那么多的喧嚣,都已尘埃落定只剩下浩渺无边的云海搂着古松,看旭日东升,夕阳沉落

在石棉,说起桥五月,暴雨说来就来石儿山沉默寡言,脚下的大渡河凶猛如兽一八六三年,五月紫打地,石达开的伤心地全军覆没,妻妾自石儿山投河自尽一捧英雄泪,远寄流水一九三五年,五月依然没有一座桥,一艘木质小船上十七个红军战士和当地船工激流勇进,向命运的另一端飞渡呼啸的子弹,是撒向春天的礼花——再怎么赞美,都不过分对于胜利者而言,所有的褒义词都只是外在的光芒此刻,和很多人一起站在桥上垂下头,我愿意更低地倾听江水讲述昔日风流

将军又在点名郭 毅

将军又在点名无数自灭的风暴又在浪尖航行。那领头的手势呵,雄鸡一样唱醒未泯的曙色。从今天,我们从此轻盈从此把那沉重的云朵,往水里沉。

不怕子弹的黑,不怕炮火的白我要从那解脱的星辰里搂一缕光轻缓地缝在你的衣领上让炽热烤去你的风湿让照耀永远不差本分。

你别叫我兄弟,你喊我孩子理当不过分。我决意洗去你满身的水锈请蔚蓝的天空,起起伏伏,叩响梆的回鸣。你不渴望,我却听清了将军又在点名。

这水,与大渡河拍击的印象

一场豪赌,种下的两岸时刻有浪花,提醒这水别捣腾我的瞳孔我就要温润地起程就要在匆匆的夏日拍出花声

悉数疯长的谷物,像点钞机的节奏和鸣出时代的金银一枚枚推远这水,与他等量登岸与他与合拢与散去的云吹开天蓝,与埋下的人拱出青草

谁说水性扬花,每茎碧绿为的是有个好环境,叫水说话叫水浸润。即使鸟鸣刚刚告别即使鸟鸣方才落户,也不能忘记这水拂起鹰的翅膀与搏击

纵然我走了,这水也不会干枯他的脸,也不能重合一段旧时光不能与历史在赌桌上苟活。他像一支响箭飞远了,也有欢喜的回音从两岸延伸的山洼,亲切传来

借大渡河的涛声唱一曲英雄的赞歌

(组诗)何 文

第七版

借大渡河的好嗓子唱一曲高昂的英雄赞歌

长征,是一部考验红军意志、勇气和超人力量的伟大史诗。这一伟大的漫漫迁徙,是人类历史上最能够体现人类真正精神所在的象征。长征,也是一条体现人类崇高精神的英雄们用鲜红的血和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年轻生命流成的长长的河流,这条河流,在人类不断完善自身和追求幸福的时候,已被视为人类求生存和渴望自由的一曲凯歌。

80年前那条红色的大渡河,也滋润着今天热爱写诗的人们的心灵,激发他们背起行囊,沿着当年红军走过的地方,用身体和生命去感受那段峥嵘路程,进而从自己的“长征”中领悟伟大的长征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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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安顺场,长征的一个截片长征是一部太过宏大的史诗只有中国辽阔的大地才能写得下写诗的页面太小只摘抄得下纪念馆里的一些片断即使是一千个荷马作为随军的书记员二万五千里的长诗也必然有遗漏的情节我进入安顺场红军纪念馆拾起一块长征的截片

把时间拨回到1935年5月25日将熊上林、罗会明等十七勇士重新集结把帅士高、何廷楷、龚万才等船工找来让神炮手刘章成把炮口校正等刘伯承、聂荣臻一声令下司号员吹响冲锋号纪念馆里人与物一起复活将解说的文字演绎成壮歌

英雄不需要借助战争塑造但史诗必然由伟大的奇迹抒写昏暗的灯光营造出历史的沧桑战场上争相怒吼的枪炮此刻集体沉默安静的纪念馆里,只听到心剧烈地跳动真想加入墙上英雄的队列冲锋陷阵,跋山涉水,把自己磨砺成一句闪光的诗

从略显昏暗的纪念馆走出来仿佛是刚从1935年的黑暗中胜利突围光明暖透全身

唱一曲英雄的赞歌

站在安顺场大渡河畔被高昂的涛声撞击,内心立即澎湃起来

从安顺场开始讲述长征一开口便是高潮。五月已进入丰水期为衬托更加英勇的队伍,桀骜的大渡河更加汹涌走不通的路才是绝路突不破的困境才叫绝境

嘹亮的冲锋号成为赞歌的起始音被大渡河反复淬炼每位过河者都是钢铁般的勇士八十年来,流水对着每一位来访者深情讲述

数着大渡河的脉搏按捺不住内心的激越,想借大渡河的好嗓子唱一曲高昂的英雄赞歌,发出的是流水的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