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月 24 日，英国金史密斯孔子学院中国文化夏令营在江苏大学开营，13 名英国大学生在夏令营活动中，向中国师生学习汉

语，并了解体验中国传统国画、面塑、太极等技艺，感受中国传统文化的魅力。图为中国老师正在指导英国学生练习中国画团扇

技法。 人民视觉

国际国际 2222 2017年 7月 27日 星期四

对于很多中国游客而言，新西

兰的美景极具吸引力。2016 年，入

境新西兰的中国游客超过 40 万人

次，中国成为新西兰的第二大旅游

客源国。中国驻奥克兰总领事馆

日前发布的信息显示，过去半年多

时间里，香港航空、海南航空、天津

航空和四川航空先后开通中国与

奥克兰的直航航线，目前每周约有

150 架次航班往返于中国主要城市

和奥克兰之间。据新西兰商业、创

新和就业部预测，到 2023 年，赴新

西兰旅游的中国游客数量有望突

破百万人次。

面 对 大 量 中 国 游 客 ，新 西 兰

宾 馆 业 的 反 应 却 相 对 滞 后 。 据

《新 西 兰 先 驱 报》日 前 报 道 ，一 项

调 查 显 示 ，新 西 兰 宾 馆 业 急 需 与

时 俱 进 ，才 能 满 足 越 来 越 多 中 国

游客的需求。

新 西 兰 宾 馆 业 首 先 需 要 解 决

的是语言问题。中国游客青睐能

够提供中文服务的宾馆，而新西兰

目前只有 17%的酒店能提供中文服

务，并且仅有 8%的宾馆计划在未来

一年内招募能讲中文的服务人员。

其 次 是 支 付 方 式 。 与 中 国 国

内蓬勃发展的电子支付相比，新西

兰人仍停留在使用银行卡阶段，且

中国的银联卡在很多宾馆都无法

使用。目前，只有 12%的当地宾馆

能够使用支付宝结账，还有 18%的

宾馆计划在未来 12 个月内提供支

付宝服务。

此外，绝大多数中国游客会选

择 有 免 费 无 线 网 络 的 宾 馆 入 住 。

然而，许多新西兰宾馆的网络服务

依然是收费的。

新 西 兰 一 家 宾 馆 的 部 门 经 理

罗 莎 对 本 报 记 者 表 示 ，过 去 几 年

里，新西兰宾馆业已经做了很多努力来满足中国游客的需

求，比如在房间内增设中文电视频道，提供符合中国游客

胃口的早餐，印刷中文版宾馆手册等。罗莎说，这样做的

目的就是想带给中国游客宾至如归的感觉。“但是目前来

看还远远不够，新西兰旅游业必须全面提升，才能更好地

满足中国游客的需求”。

如今，中国各个年龄段游客的旅行次数都越来越频

繁，出行目的地也日益多样化。中国游客自由行的比例已

达 51%，年轻人的冒险精神和探索欲望也影响着父辈，不少

中 老 年 群 体 也 开 始 青 睐 生 态 游 、主 题 游 、个 人 游 甚 至 背

包行。

中国游客在消费方面的变化同样令人关注。调查显

示，去年约有 1 亿中国游客出境旅游，他们在海外的消费约

占其收入的 28%。预计未来一年，中国游客的海外旅游开

支还会增加 10%，而中国 80 后和 90 后人群会花费超过其收

入的 1/3 用来海外旅游。在消费水平方面，中国游客在全

球 人 均 消 费 4900 新 西 兰 元（1 新 西 兰 元 约 合 5.01 元 人 民

币）。与以往相比，购物对中国游客的吸引力已大大下降，

目前占据中国游客消费项目前三位的分别是餐饮、游览和

休闲。

调查认为，在激烈的竞争面前，新西兰旅游业者必须

了解中国游客的特点和新趋势。旅游业者要紧随不断变

化的市场需求，才能把中国游客的巨大消费能力变现。

（本报堪培拉 7月 26日电）

新西兰瞄准中国旅游市场

本报驻澳大利亚记者

李

锋

我们似乎生活在一个充满正反对

立的世界：有正数必有负数，有存款必

有负债，有阴必有阳，有天使也有恶

魔。宇宙的最小物质组成部分——基

本粒子也是一样。1928 年，英国理论

物理学家狄拉克曾做出惊人的预言：

宇宙中每一个基本粒子必然有其相对

应的反粒子。

几年后，科学家在宇宙射线中发

现与电子相反的正电子，验证了这一

预言。根据爱因斯坦 E=mc2的质能公

式，当一个粒子遇上它的反粒子时，它

们会相互湮灭从而释放出巨大能量。

丹·布朗的小说及其电影《天使与魔

鬼》，就描述过这样的正反粒子湮灭爆

炸的场景。

自此，宇宙中有粒子必有其反粒

子，被认为是永恒不变的真理。但是，

宇宙中会不会还存在着这样一类粒

子：它们没有反粒子，或者说其自身就

是自己的反粒子？1937 年，意大利理

论物理学家埃托雷·马约拉纳猜测，这

种神奇的粒子可能存在，这也就是我

们今天所称的马约拉纳费米子。此

后，诸多物理学家将寻找这种粒子奉

为物理学研究的一项崇高目标。物理

学中有一份表单，囊括了人类梦寐以

求的神秘粒子，其中就包括马约拉纳

费米子。

2010 至 2015 年间，笔者与团队曾

预测了找到马约拉纳费米子的途径，

并指出哪些实验信号能够作为证据。

根据理论预测，笔者的团队与来自加

利福尼亚大学的其他三个实验团队合作，最终发现了手性（一

维空间单向运动）马约拉纳费米子。类比丹·布朗所描述的正

反粒子湮灭爆炸的小说《天使与魔鬼》，笔者提出将新发现的

手性马约拉纳费米子称为“天使粒子”。这一发现已发表在近

期的《科学》杂志上。

“天使粒子”的发现，有望为构造稳固的拓扑量子计算机

提供更多可能性。量子世界本质上是并行的，因此量子计算

机能够进行高度并行的量子计算，远比经典计算机有效。例

如，在一个高难度的计算问题上，传统计算机只能运用穷举

法，逐一列出可能项并加以计算，而量子计算机则可以同时完

成所有可能项的计算。然而，一个量子比特（量子信息的基本

单位）的信息非常难以存储，微弱的环境噪声都能够毁灭其量

子特性。

由于“天使粒子”没有反粒子，或者说它相当于半个传统

粒子，这便提供了一种绝妙的可能：我们可以将一个量子比特

一分为二、存储在两个距离十分遥远的“天使粒子”上。传统

的噪声只有在同一时间、又以同样的方式影响这两个“天使粒

子”，才能毁灭所存储的量子信息，而这是极其难以实现的。

因此，通过这样的方式存储在远距离“天使粒子”上的量子比

特，本质上极其稳固。有了这一发现，未来真正有效的量子计

算将有望成为现实。

当然，从基本科学发现到技术应用往往需要多年时间，但

是笔者对于“天使粒子”所在的量子天堂充满了兴奋与期待：

拓扑量子计算能够解决当下人类面临的一些最艰难的问题，

继而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

（作者为美国斯坦福大学终身教授）

探索神秘的﹃天使粒子﹄

张首晟

■科技大观R

俄罗斯出现首家中国车企专营店

本报莫斯科 7月 26日电 （记者曲颂）东风汽车俄罗斯旗

舰店开业仪式于 25 日在莫斯科举行，这是中国车企在俄罗斯

拥有的首家专营店。

开业仪式上，东风汽车还发布了 AX7 车型，同时与中国

工商银行签署战略合作协议。中国驻俄罗斯大使李辉在致辞

中表示，此次该公司推出的东风 AX7 车型，充分体现了该公

司的研发设计和生产能力，相信它的上市能得到俄罗斯消费

者的青睐，成为俄罗斯朋友了解中国制造、中国品牌的又一个

“活动”的窗口。

东风汽车工业进出口有限公司总经理李军智说，俄罗斯

是东风汽车实现海外战略一个极为重要的市场。目前俄汽车

市场处于相对低谷，但鉴于俄罗斯人口超过 1.4 亿且存在刚性

消费需求，随着俄经济逐步好转，俄汽车市场有望复苏。

根据《纽约时报》日前报道，由于关键文

件遗失，美国全国大学生贷款信托基金持有

的超过 50 亿美元处于违约状态的大学生贷

款面临无法收回困境，数万美国大学生的债

务可能就此一笔勾销。

而这只是美国助学贷款危机的“冰山一

角”。《福布斯》杂志的报道称，目前全美有

4400 万 人 共 欠 下 了 1.4 万 亿 美 元 的 助 学 贷

款，每年约有 11%的学生因无力偿还助学贷

款宣布破产。在大学学费和助学贷款申请交

替上升的恶性循环之下，美国助学贷款的“雪

球”势必会越滚越大，给美国本来就沉重不堪

的政府财政又增添了一个巨大的累赘。

多次转手中的文件遗失是罪魁祸首

美国全国大学生贷款信托基金是美国最

大的私人助学贷款债权所有者，该基金是 15家信托机构的总称，持有 80 万学生的私人助

学贷款，总金额高达 120 亿美元，而根据法庭

文件，目前处于违约状态的助学贷款超过 50亿美元。

《纽约时报》的报道称，美国全国大学生

贷款信托基金所持有的助学贷款，是 10 多年

前由不同银行向大学生发放的，而且在转卖

给全国大学生贷款信托基金之前经过多次转

手。在这个过程中，大量能证明这些债权的

关键文件丢失。在今年美国一些地方法院受

理的美国全国大学生贷款信托基金起诉拖欠

贷款学生的案件中，法官们大多判定由于该

信托基金无法证明拥有债权，诉讼无效。

2015 年，该信托基金的一位收益人乌德

里茨审计了这些信托公司的账本，根据发布

的 400 份随机贷款账目报告，没有一份文件

能证明债务所有权。如此看来，这场法律战

还将继续。

彭博社的报道称，助学贷款债权人的脆

弱性在于，在购买这些贷款时，想当然地认为

相关的法律文件都是齐全的，然而实际情况

却正相反。比如，一个学生是从美国银行借

的助学贷款，由于这份贷款后续的交易只发

生在美国银行和信托基金之间，这名学生完

全可以雇用一名律师并出庭，声称自己从未

从美国全国大学生贷款信托基金借款，而如

果信托基金不能证明自己的债权，那么这名

学生的助学贷款就是不存在的了。报道还指

出，之所以会出现文件丢失的情况，一个重要

原因就是在 2008 年国际金融危机之后，美国

很多金融机构在进行资产交易时走了捷径，

即采用“机器自动签字”的程序，这使得交易

文件中，实际上没有标明到底是哪位学生的

助学贷款被交易。

助学贷款违约风险可能造成下一场债务危机

近年来，美国大学的学费飞速上涨。美

国《Vice》杂志发布的数据显示，从 1980 年开

始到 2015 年，美国总体的物价水平差不多翻

了三番，但是，在相同的时间段，美国大学学

费上涨的幅度竟然超过了 1100%，同期美国家

庭年收入仅仅增加了 100%多一点。美国大学

理事会的数据表明，2015 年，有 68%的美国大

学生是在助学贷款的支持下完成学业的。

这种上涨势头似乎只是个开始。根据

《今日美国报》的报道，2017—2018 学年度，

美国大学学费将继续上涨，平均上调幅度为

3.6%。这就意味着，将会有更多的美国人需

要助学贷款，而毕业后也要花更长的时间才

能还清贷款。根据美国大学理事会的数据，

2016 年，助学贷款的借款人平均负债额上升

到了 30650 美元。而在 2013 年，这一数据仅

为 26300 美元。

美国的助学贷款大致分为联邦助学贷

款和私人助学贷款两种。联邦助学贷款由

美国联邦政府担保，资金由联邦财政、教育

部直接发放，是美国学生支付学费的首选途

径。然而，由于联邦助学贷款金额有限，因

此很多学生选择了私人助学贷款。和联邦

助 学 贷 款 相 比 ，私 人 助 学 贷 款 往 往 利 息 很

高，常常每月要偿还几百甚至几千美元，很

多学生因无力偿还致使债务越积越多。根

据美国消费者联盟的数据，2016 年，无法按

期偿还助学贷款的美国大学生人数增长了

17%，共 420 万名借款人因超过了还款期限

而违约。纽约联邦储备银行的报告也显示，

2006 年至 2016 年美国带着债务从大学毕业

的 30 岁的人中，有一半至少有一个月没按

时还债，其中 1/3 更因连续 9 个月未能还钱

而造成违约。

美国大学生在申请私人助学贷款时，一

般是向银行等信贷机构贷款。银行发放贷款

后再通过金融公司将贷款卖给投资公司，这

个过程也叫资产债券化。这些贷款不受联邦

政府担保。“此次助学贷款债权人文件丢失事

件只是问题的一部分，美国助学贷款危机在

不断升级。”《福布斯》杂志的报道称，目前，助

学贷款已经超越汽车贷款和信用卡贷款，成

为美国仅次于房屋贷款的第二大消费贷款类

别，在目前市场利率的上涨预期之下，私人助

学贷款的利率还会继续上升，这将使得贷款

违约风险进一步变大。

助学贷款重压带来诸多社会经济问题

彭博社的报道称，目前美国大学生平均

每人拥有 3.4 万美元的学生贷款债务，大约有

5%的学生拥有 10 万美元的债务。沉重的助

学贷款负担，严重影响了借款人的生活，造成

了一系列的社会问题。

纽约联邦储备银行发布的最新报告显

示，2007 年至 2015 年间，美国年轻人的住房

拥有率显著下降，原因之一就是高额学生贷

款债务。报告发现，虽然大学学费增加，但美

国学生并未因此放弃读大学，只是贷了更多

的钱。而即便没有违约，尚未还清的债务就

已经足够令很多年轻人推迟买房计划了。美

国年轻人的住房拥有率从 2007 年的 32%下

跌到 21%。与此同时，皮尤中心的调查显示，

将近一半的受访者都觉得助学贷款让他们的

开销更加紧张，超过一半的受访者认为助学

贷款是影响他们选择职业的重要因素，更有

超过两成的人甚至表示助学贷款使他们推迟

了自己的婚姻。

助 学 贷 款 还 让 借 款 人 的 父 母 被“ 套

牢”。美国消费者金融保护局和美国教育部

共同发布的一份报告中称，90%的私有金融

机构助学贷款是由父母或者祖父母共同签

署的，也就是说如果大学生本人不能按时还

款，那么其父母或者祖父母将需要承担还款

的连带责任。美国公民金融集团发布的一

项 报 告 则 显 示 ，美 国 大 学 生 的 父 母 中 ，有

94%感受到了孩子助学贷款的压力，超过一

半的父母认为孩子的助学贷款会危及他们

的退休计划。

助学贷款不仅让借款人本人及其家庭备

受压力，直接导致消费支出减少，也让美国政

府有点“喘不过气”。美国国会预算办公室

2016 年 发 布 的 一 项 报 告 显 示 ，2017—2026年，联邦政府在助学贷款项目上的损失可能

高达 1700 亿美元。然而，在同一时期，联邦

政府还需要再发放 1.1 万亿美元的助学贷款，

这和现在 1.4 万亿美元的助学贷款总额几乎

持平。而私人金融机构发放的助学贷款坏账

同样会形成巨大的金融风险。

（本报华盛顿 7月 26日电）

超过50亿美元大学生贷款面临无法收回困境

助学贷款危机让美国社会难堪本报驻美国记者 高 石

中国共享单车品牌最近接连进入

英国市场，为英国人拓宽了选择范畴，

受到普遍欢迎。

今年 4 月下旬，在英国剑桥，出现

了中国共享单车 ofo 小黄车的身影，这

是中国共享单车首次进驻英国。剑桥

素有“英国单车之都”的美名。由于城

市规模较小，许多剑桥人喜欢骑车上下

班，加之他们也热爱户外骑行运动，因

此城里单车出租店很多，光修理单车的

店铺就有近 50 家。ofo 现身剑桥，当地

不少民众认为是对他们这座“单车之

都”的认可和支持。

6 月 29 日，来自中国的摩拜单车首

现曼彻斯特及其附近的索尔福德，这是

摩拜进军欧洲市场的第一站，也是其在

全球投放共享单车的第一百个城市。

据摩拜公司英国项目运营负责人

介绍，该公司计划首期在曼彻斯特和索

尔 福 德 两 座 城 市 投 放 最 多 1000 辆 单

车。两城的议会、政府机构、交通和市政

管理等部门，也都积极为中国共享单车

的准入提供便利。在政府部门的大力支

持下，一批摩拜单车当天就成功投放到

主要火车站、交通主干道及购物中心、娱

乐中心等设施附近。当地居民只需下载

手机应用软件，就能立即体验骑行乐趣。

“共享单车的出现意味着骑行将变

成更方便、省钱的出行方式，我们对于

摩拜在曼城的发展前景非常乐观。”曼

彻斯特都市大学交通规划专家泰勒指

出，中国共享单车进入曼彻斯特是一件

“令人激动的事情”。英国《金融时报》

报道称，市场分析师对中国飞速发展的

共享单车初创企业给予好评，认为这是

中国引领世界创新的一个例子。摩拜

英国总经理派尔也表示，摩拜正在与欧

洲其他一些城市进行谈判，预计摩拜单

车将登陆更多欧洲城市。ofo 公司英国

负责人卓艾沃希望在今年年底前，至少

在英国 3 座城市开展业务。

共享单车走进英国，也带来一些值

得关注的问题。《卫报》认为，尽管共享

单车可以缓解城市拥堵，但有时却因为

用户随意停放，反而加剧了拥堵。此

外，英国同样有诸如私藏、偷窃和蓄意

破坏共享单车的现象。对此类不文明

现象，英国很多民众都表示愤慨，认为

这样实在“太丢人”，呼吁民众遵守起码

的社会秩序。一名网友在社交媒体上

写道：“我在上班路上，看见 5 辆摩拜单

车被停在私人花园里，难道这些人不清

楚‘共享’是什么意思吗？”

（本报伦敦 7月 26日电）

英国也有了共享单车本报驻英国记者 黄培昭

葡中首条直航航线成功首航

据新华社里斯本 7月 26日电 （记者章亚东、张柯）葡萄

牙和中国首条直航航线杭州—北京—里斯本航线 26 日首航成

功。经过 13小时的长途飞行，北京首都航空公司一架空客 A330飞机当天上午安全抵达葡首都里斯本温贝托·德尔加多机场。

葡萄牙基础设施建设部长马克斯在通航仪式上说，希望

这条航线能够深化两国在外交、经济和旅游等方面的交往，使

两国联系更加紧密。中国驻葡大使蔡润在致辞时说，中葡直

航是两国之间的一件盛事，对中葡关系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它将促进两国人员的交往和经贸、投资以及旅游等方面的合

作，中葡之间各领域的合作也将迎来新的发展机遇。

匈牙利发行10亿元人民币三年期熊猫债

新华社布达佩斯 7月 26日电 （记者杨永前）匈牙利国家

经济部 26 日宣布，匈牙利在中国银行间债券市场发行 10 亿元

人民币三年期熊猫债，票面年利率为 4.85％。

匈牙利国家经济部负责金融的国务秘书霍尔农·阿格奈

什当天在布达佩斯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说，此次发行债券具

有象征性意义，有助于加强匈中经济关系。这笔债券是一个

30 亿元人民币债券计划的一部分，后续发行将根据市场行情

进行。

霍尔农说，近年来匈牙利政府债务有所降低。匈牙利国

债占国内生产总值比例已从 2011 年的 80.7％降至 2016 年底

的 74％。

据悉，中国银行和汇丰银行（中国）为匈牙利该期人民币

债的联席主承销商。这是中国银行继去年 4 月协助匈牙利在

中国香港发行 10 亿元人民币点心债后，第二次协助匈牙利发

行以人民币计价的国债。